“安宁,别这么快进入正题啊,我还想多看看你威严的样子。”蕾一脸兴奋的说。
“这么想看,我也可以这么对你,你要吗?”安宁一脸诡异的笑着问。
“对了,你找我因为什么事?”蕾收起玩笑的口吻,一本正经的问。
“你不是最了解秋夜的吗,帮我把他找出来。”安宁一边说,一边给蕾倒了一杯酒,亲自抬到她的面前。
“安宁,如果我不帮,这杯酒是不是成为了鸿门宴?”蕾望着眼前的酒,一脸严肃的问。
安宁诡异的笑了,“我还记得你第一见到秋夜的时候,你因为长得瘦弱被一群人欺负,秋夜救了你,你为了他,自愿发誓随他一起保护我,一切听从我的命令,蕾,非要我以主子的身份对你说话吗?”
“安宁,既然你知道我为了他才这么做,你为什么还有把握我会帮你?”蕾一脸好奇的望向安宁问。
“你当然会帮我。”安宁自信的说:“而且我全心全意的帮我。”
蕾不解的望向她。
“当初他用枪指着你让你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你现在不也还在这,成了这间店有名的dancingking了么?你这么想见他,却又不敢见,如今他成了道上的通缉犯,你的出现说不定会让他对你没那么无情,到时候你就可以天天陪着他了。”
“然后呢,让我亲眼看着他被你杀了,然后又回到这里继续跳舞?”蕾说着觉得好笑,“安宁,我就算再想见他,也不会走这么极端的路。”
“既然你知道我为了杀他才找他,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他吗?”
蕾微微一笑,摇摇头。
“因为他杀了我父亲!”安宁说着,眼神也变得犀利。
蕾的笑容顿时就变得僵硬,震撼的说:“不可能的,他那么敬爱帮主,他还那么的……他说过会誓死效忠慕家。”
安宁冷笑,“结果不还是让我家破人亡吗?”安宁说着,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蕾看着安宁眼里溢出的恨意,伸手接过杯子:“好,我帮你,我要找他把事情弄清楚。”说完,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离开了。
“对了。”蕾关门前回过头说:“我从没见过辰少这么大的醋劲,以前你带姑娘来的时候,怎么都是她们吃醋,这个算不算报应,老板?”
“你还想不想在这混了,骗了我这么久,刚刚才知道你是女的,现在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把你炒了?”辰不满的说,“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才好心收留你。”
“我就是想你把我炒了,才这么说的。”蕾调皮的说着,挥手作别,离开了。
“哎呀?”辰愣是不高兴了,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
“你干嘛,还想打人家啊?”安宁在一边鄙夷的说:“别忘了人家是个女的。”
辰这下没了脾气,转头看向安宁,委屈的说:“安宁,我真不知道她是女的,这不能怪我。”
“这也不怪你,人家可儿的醋你都吃,更何况还是个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安宁嘲笑道。
“那你干嘛还那么生气?”辰问。
“你连女人都打,我为什么就不能生气?”安宁反问。
某男脸上一阵黑线。
“对了,蕾刚刚叫你老板,你真是这里的老板?”安宁一提到这个,就抑制不住的激动。
“我不像个老板吗?”辰得意的昂起头问。
“怎么看都像来找姑娘的花花公子啊!”安宁干脆的回答道。
辰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好啦,你是这的老板,以后我要想来这,随时都可以来了。”说着,安宁向辰伸手,“把卡给我吧!”
“什么卡?”
“当然是VIP卡啊,有了它就可以自由出入这里。”
“傻瓜。”辰笑着,拉着安宁的手,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既然我是老板,你就是老板娘,还需要什么卡?只要我跟他们说一声,以后这里你可以随便玩,我的人也可以让你使唤。”
安宁乐呵呵的笑了:“我发现有钱就是好啊,随随便便就开个店来玩,你说说,你究竟弄了多少个这种地方,再用老板娘这个词来撩妹子?”
“安宁,这句话我能理解成吃醋吗?”辰弯眉笑着,附带在安宁眼角的一个吻。
“不用,我就八卦一下你曾经有了多少个老板娘。”安宁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好吧,你那么好奇,我就好好计算计算。”说着,辰竖起了两只手,在安宁眼前一只又一只的弯曲修长的手指头,一双手都数完了,又拿起安宁的手开始数。
“洛易辰。”安宁没好气的叫了一声。
只见辰竖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认真的说:“一个,就只有你一个,她们还不配我这么对她们。”
安宁淡淡的‘哦’了一声,嘴里嘟囔道:“我还想说明天给我一张名单,我要去玩呢。”
“安宁,你的反应能不能不要这么的……淡定?”辰哭笑不得的问,“一个字都让我听到心碎的声音了。”
安宁微微一笑:“能说出来的心碎,是搞笑。”
辰整个人石化。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前任嘛,如果我连前任的醋都吃,不是无理取闹吗?而且我安宁还是有那个自信,你不会背着我找别人。”安宁说着搂着辰的脖子,一脸威胁的样子质问道:“你敢吗?”
“不敢”辰坚定的说着,随后语调来了一个转弯,“吗?”
安宁收起了笑容,伸手轻抚着辰的脸,眼里开始露出担忧的神情:“不要让我伤心,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后悔的事!”
“安宁……”辰见状,一下开始后悔起来。
“我既然把心给了你,就没想过收回来,如果你让它死了,我会恨你一辈子。”
“安宁,我……”辰刚想开口,就被安宁用手捂住。
“不要发誓。”安宁躺在辰怀里,不卑不亢的说:“我老娘曾经也发过誓,说不把我教好誓不罢休,一定和我杠到底,可现在她食言了;慕大叔也发过誓,一定要让我在结婚纪念日上衷心的祝福他们两人,要用行动证明他多爱我老娘,同样也会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我,可现在他也食言了。所以,不要发誓。”
到现在辰才明白,安宁的心是多么的脆弱,她表面嘻嘻哈哈,对一切都表示无所谓,其实是害怕她在意太多最后伤得更深,而她已经尝过失去双亲的痛,好不容易把心交给一个在她看来是个花花公子的辰,如果再被伤一次,恐怕还不止是心死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