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早该注意到这些,可是。”肖灵顿了顿,苦笑道:“当你爱上一个人,理智什么的,早就已经所剩无几了,不是吗?”
“告诉我,安宁在哪里。”辰口气变得更冷了。
肖灵落寞的垂下眼帘,苦涩的说:“一个戴面具的神秘人和她打起来,现在追着她去了后门那。”话音刚落,辰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肖灵的视线。
“安宁!”辰赶到后门的时候,只见安宁正和对方周旋,她只是尽力在避开对方利器的攻击,看来她不想打架。
辰一脸的阴沉,上前去直接和他打起来,以护安宁周全。
只是两人较量了一会儿,对方轻而易举的反被自己手中的机器刺中腰部,他使坏一拳打中辰的胸膛,在辰还未回过神时逃开了。
“这力道和上次树林里的那个一模一样。”辰在心里疑惑地说,“究竟会是谁?”
“辰你没事吧?”安宁上前担心的问。
“我没事,你呢,有没有被伤到?”辰反过来担心安宁,将她浑身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
“我当然不会有事,我们先回去吧。”安宁说。
辰点头。带着安宁开车回辰常住的别墅里。
辰在自己的卧室里,站在镜子前****着上身,看着胸膛上的紫色印记,脑海中回想着两次与神秘人交手的场面,觉得有很多地方都很可疑。
他正出神的想着,却不知道,此时安宁推门进来,看到镜子中他胸膛前的一片紫色,不禁眉头一皱,上前用棉签沾湿药酒,小心翼翼地给辰涂上。
辰感觉到胸膛一阵冰凉,回过神时,看到安宁正在认真的给他擦药,不敢使一点劲,生怕弄疼了他。
辰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安宁,她心疼自己而皱眉的样子让他不舍,但又感到幸福,不禁咧嘴而笑,温柔的骂了一句:“傻瓜。”
“你才傻呢,被这么严重竟然都不去看医生,最可恶的是就算我问你你也不说。”安宁不满的撇着嘴,只差再给他一拳了。
“这么点伤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你这样擦药根本没用。”辰说着,伸手摁住安宁的手,带着安宁的手在沾满药酒的伤处大力的动着。
这个看得安宁整个人触目惊心,她越是想要挣脱越是被摁得更紧,最后她都在怀疑那手是不是她自己的。
“你轻点,很痛哎,你没感觉吗?”安宁不忍的别过头,感觉像在给自己揉一样。
“这么做才有效,长痛不如短痛,更何况这根本不算什么伤。”辰干净利落的说。
“这不算伤?明明已经紫了一大片,最好别让我再碰到他,不然一定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安宁咬牙切齿的说着,手也用力起来。
“安宁,他动的是我,自然由我去讨回来,我不准你替我找他,知道吗?”辰搂紧安宁的腰,脑门贴着脑门的距离,让安宁感受到他的霸道,而他带着热气的话语,则感受到关心。
“你是为救我才受的伤,他的目标明显就是我,现在他也被你刺伤,如果真的是想置我于死地,很快就会再有人来找我。”安宁慢条斯理的分析着,眉头再次皱起。
“安宁,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是谁,目的何在,不要把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我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辰用手温柔地抚平安宁的眉毛说。
安宁笑了,双手搂着辰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辰的身上。
这时候,一个女仆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打扫的工具,迎面看到两人暧昧的场面,不禁呆在原地,整个人都不知道要干嘛了。
安宁转过头望着那一脸茫然的表示,安宁眨巴眼睛,她也跟着眨眼,安宁有趣的笑了,调皮地问:“请问你找谁?”
“哦,我,那个……”仆人才回过神,尴尬的不知所措,最后弯腰认错道:“对不起,因为少爷通常都很少回来这里,平时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回来,所以我没敲门就进来了,实在是很抱歉,打扰到您二位,我先回避,两位继续。”一顿匆忙的说完,仆人就带上门退开了。
“对哦,我怎么把正事都给忘了,你坐下。”安宁才回过神,让辰坐在椅子上,她把药酒擦在手上,然后弯腰开始专心的揉起来。
那一揉就是好几个小时,她傻傻的坚持说多揉一会淤青就不见了,最后累得躺在辰的怀里睡去。
辰小心的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在她的眼角和唇边各自落下一吻后,穿上一件衬衫便往隔壁的书房去了。
他坐在电脑前,上面接通了视频,里面的人见他来了,立即恭敬的叫了一声:“少爷。”
“上次我让你查树林枪击一事,有什么结果了?”辰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的去摸脖子上的项链,那个十字架让他眼里带笑。
“是的,我去查了尸体,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胸前,都有相同的刺青。”对方说着,将一个黑色的侧脸狼头图案发到电脑上。
“继续说。”
“这是一个杀手组织的标志,叫夜狼,据说他们除了为狼头做事,也可以做赏金猎人,所以他们居无定所。”
“这么说,幕后人也不一定是狼头了?”
“不,夜狼杀手有一个特点,他们讨厌和自己人杀同一个敌人,那样就没有利益可赚,除非……”
“除非是狼头的命令。”辰说着,眼里透着一股冷意,“狼头是谁?”
“没人见过狼头,道上的人都没有传说过关于狼头的事,而狼子的存在也没有多少人在意,因为他们都相信,只要有钱,这些人也可以成为他们的杀人工具。”
“看来,这个组织很反狼道,狼明明是群居动物,狼子都唯狼头的命令是从,狼头更不允许狼子独吞食物,这个是任何一个组织都不允许有的。要找到狼头,还是有些困难的。”辰眉头微蹙分析道,“想办法把狼头查出来,我不想再有人来袭击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