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辰看到安宁并没有慌张,反而微笑着温柔地说。
“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安宁也是微笑着,很镇定的样子。
“正好结束,我们可以进去了。”辰走到安宁身边说。
“我们可以离开了吗?”安宁望向肖灵和气的问。
“当……当然可以。”肖灵对于安宁的反应有些不意外,她以为安宁至少会一气之下离开。
“走吧。”安宁转身对辰说着,先走了一步。
辰跟着离开了。
“她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肖灵不甘心的说,“我不信你这么坚定。”
“看来我们得用B计划了。”秋夜出现在肖灵身边说。
“我一定要让他们分开。”肖灵眼神笃定地说。
回到礼堂里,可儿和泉还在跳舞。
安宁端起一杯香槟,看着堆叠成山的香槟,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这里只有香槟,这根本就是饮料。”
“安宁,香槟对你来说足够了,喝醉了可不好。”辰在一边说道。
“我喝醉了,你就可以和任何人接吻了,不好吗?”安宁口气淡漠地说。
“安宁,我以为你不会吃醋。”辰听到安宁说这句话,不仅不皱眉,反而笑了。
“我才没有,只是趁着我还清醒陈述一件事实而已。”安宁矢口否认道。
“你是想说,如果你喝醉了,就会因为刚才的事而失去理智的对我大吼大叫?”辰说着,靠近了安宁,“放心吧,无论哪一个,都在告诉我你在吃醋,我会乖乖接受,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怎么还不知道你这么厚脸皮呢?”安宁鄙夷地望向辰,“你都是这么对女人的?”
“不是啊,除了你之外,别的女人连瞪我的机会都没有。”辰说。
“是吗,也就是说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乖乖接受咯?”安宁反问。
辰毅然点头。
“马上消失在我眼前,我怕你被虐,因为我要随便找个男人玩道别接吻。”安宁话音刚落,手就被辰拉住。
“不要随便拿这个开玩笑,我会生气的。”辰口气有些不满。
“我不管,凭什么你可以和别人吻别,我就不可以,不过一个吻而已嘛,辰少。”安宁调侃的口气让辰握紧她的手加大了力度。
“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辰反问。
安宁甩开他的手,退后一步望着他,语气变得冷淡:“我相信你是一回事,那好像和你随便就让人亲上没有丝毫关系。”安宁说着,摇摇头:“对不起,我做不到像你这么开放。”
“所以安宁你只是在生气我没有阻拦她亲我,对不对?”辰再次走向安宁,伸手抚平她生气的眉头哄道:“我承认,这的确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说得轻巧,对不起就能让我忘记你们俩暧昧的场景了?”安宁撇撇嘴没好气的说。
“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辰说着,牵起安宁的手,“不如我把她杀了,然后把被她亲过的地方割了,还是说,我直接整容成丑八怪,这样就不会有人对我想入非非了,你说呢?”
安宁被他逗笑了,可是想到自己还在生气,不得不忍住。
“不过问题来了。”辰见安宁忍笑,更加靠近安宁,边走边说:“如果,我是个丑八怪,你会不会也不理我了?”说着,趁安宁没有防备,一把搂住安宁的腰骨。
安宁双手抵在辰的胸前,不论她怎么推,辰的拥抱只会越来越紧,安宁继续假装生气,别过头不搭理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辰在安宁耳边吐着热气,说完还顺势吻了吻她的脖颈。
“你放开我再说。”安宁被他信么逗弄,身体有些发软,要是再继续的话,她担心自己不争气的就抱住他了。
“你不生气了,我就放开你啊。”辰得寸进尺地抚摸上安宁的背。
“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了,你放开我行了吧?”安宁无奈,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妥协了。
辰望着安宁对他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笑意挂满了脸上。
机场
“安宁,辰少,谢谢你们来送我们。”可儿微笑着说。
“废话不多说了,快去吧,记得常和我联系。”安宁说着向前一步,在可儿的耳边低语道:“希望我去看你的时候,是因为收到你们的请柬。”
“什么呀,太早说这个了吧!”可儿脸红的说。
“美国那边你熟,这次回来连另一半都找到了,估计想再见到你就更难了,保重了。”辰也在一边跟泉道别。
泉点头说:“保重。”
目送着两人的离开,安宁也转身离开。
辰跟在她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
安宁侧头,辰的微笑依旧温暖。
安宁不由得也笑了,靠近辰和他并排走。
两人走到机场门口,安宁的手机响了。
“安宁,我看见秋夜了,他带着一群人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蕾在电话那边说。
“你在哪里,我马上就来?”安宁急忙问。
“怎么了?”辰见安宁形色严肃,关心地问。
“蕾找我有急事,你先回去吧,我要晚点回去。”
“我陪你去。”
“不用了,那是女生之间的事啦,你是大男人,去反而不方便。”安宁呵呵笑着,编了个理由。
“好吧,早点回来。”辰我无奈的说。
“嗯。”安宁微笑着回应,开着辰的车离开了。
这时候,辰的手机也响了。他看着陌生的号码,也觉得有些奇怪。
“我是秋夜。”电话那头的人,镇定地说道:“想不到我会打电话给你吧。”
“你找我什么事?”辰开门见山地问。
“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一直在安宁身边吧?”秋夜诡异地说:“明明知道有人在监视,却找不出他,安宁是不是很痛苦?”
“原来那个人是你!”辰忽然阴沉着脸冷冷的说。
“现在你有时间出来谈谈么?我有好多事要告诉你。”
“当然,你最好准备好后事。”辰眼里透着寒意说。
秋夜挂了电话,一口咽下酒杯中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