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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八场

[时间:2002年3月23日,下午4点05分开始]

[网址:FM365聊天室:而立年华——流金岁月]

黄河之子:是我亲爱的美人儿么?

忧郁美人:是啊。我在这儿等你好半天了。

黄河之子:亲爱的,你真好。我就是上来看看你有没有可能在这儿。

忧郁美人:如果你再过一会儿不来,我就可能下网了。

黄河之子:本来我们并没有约定嘛,可我还是想上来看一下你在不在。

忧郁美人:我也是这样想的。

黄河之子:谢谢你,亲爱的,让我又见到了你。

忧郁美人:刚才有一个聊友还在骂我死心眼呢,我说是在等人,他讥笑我是个傻女人,他说网络时代无真情可言。

黄河之子:对于他来说可能就是那样的吧。至于我的好宝贝嘛,那可是一个重情义的好女人呀。

忧郁美人:昨天让你聊得太晚了,真有些过意不去呀。

黄河之子:亲爱的好宝贝,瞧你说的,你不也是一样么?

黄河之子:你休息得好么?

忧郁美人:还行。亲爱的,今天我只能和你说一个小时的话。

黄河之子:那我们就在一起度过这么一段美好的时光吧。

忧郁美人:是的。

黄河之子:昨天我让宝贝不高兴了,今天再次道歉。

忧郁美人:没什么。早就过去了。

黄河之子:还生我的气么,我的亲爱的好宝贝?

忧郁美人:现在不了。

黄河之子:我这人脾气是不太好,但人还行吧。

忧郁美人:我能感觉到。今天很想你的,于是就来碰运气了。

黄河之子:我也是这样的呀,亲爱的。

忧郁美人:我想你也会来的,心灵感应嘛。

黄河之子:下午本来是想写点儿东西的,可开了电脑后,就想上来看看你在不在。没想到亲爱的就在上面等我呢。你真是我的好情人啊。

忧郁美人:那是我打搅你了呀。

黄河之子:哪里话,亲爱的可别这么说,是我想你了才上来的。

忧郁美人:我也一样的,本来是想备课的,可就是想先打开电脑和你说会儿话。

黄河之子:呵呵,看来我们是不是真的坠入情——网了?

忧郁美人:是啊,不承认也不行的。

黄河之子:真是情网啊——网络上的情网。情之网。

忧郁美人:是的,我倒是非常想困在这个“网”中央。

黄河之子:不过,美好的爱情是能够促进工作的,而不是相反。想一想,在远方,在心里,有一个爱人,这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么?

忧郁美人:是的,这样会觉得生活更美好。

黄河之子:我们的爱情是美好的。是么亲爱的?

忧郁美人:是的,亲爱的。我俩真的是心有灵犀啊。

黄河之子:是啊是啊。我只有如此幸福地感叹了。

忧郁美人:亲爱的,我爱你,深深地爱着你……

黄河之子:我爱你,亲爱的,深情地吻你,深深地吻你……

忧郁美人:亲爱的,今天我们讨论点儿什么?

黄河之子:讨论我怎么样爱你,讨论你怎样爱我,讨论我们怎样相爱,这是今天的主题,也是我们之间永远的主题。

忧郁美人:亲爱的,你说网络爱情有前途么?

黄河之子:天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上帝知道。

忧郁美人:亲爱的,我愿意永远这样听你说话。

黄河之子:只要你愿意听,我就愿意说。

忧郁美人:亲爱的,我真的非常喜欢听你说话。

黄河之子:不过我说得太多了些,今天我倒是想听你多说点儿。

忧郁美人:你想听什么呢?

黄河之子:你想说什么,我就想听什么。

忧郁美人: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想默默地看着你,尽管我看不到。

忧郁美人:哦,你真的不讲话了?

黄河之子:我一边与你说话,一边在播放器上听蔡琴的歌,现在我听的是《情是什么》,我喜欢这个蔡琴的歌。

忧郁美人:你倒自在呀。

黄河之子:她唱得很有情,音色纯美,很有味道(对,她有一首歌就叫《味道》)。

忧郁美人:是么?

黄河之子:我不喜欢听流行歌曲,但喜欢蔡琴。当然,还喜欢邓丽君,还有苏芮。

忧郁美人:哼,我有些不高兴了呀:现在我是一心一意和你说话,你却在听着音乐。你这不是三心二意么?

黄河之子:可这一点儿也不妨碍与你说话呀,亲爱的。我平时就是这样的:一边看书,一边听着音乐,我写作的时候,也是要有音乐作为背景的。当然更多的是钢琴或小提琴曲。这是我工作时的一种习惯,这与专心不专心无关。音乐非但一点儿也不妨碍我写作,倒是更能激发我的思绪,现在与你说话也是如此。

忧郁美人:哦。是这样啊,那我就原谅你吧。我也喜欢听音乐啊,我喜欢听《梁祝》,《春江花月夜》,还有《高山流水》等。

黄河之子:你说的这些,都是我常听的,大多都是古筝名曲。在民乐中,我喜欢古筝和洞萧,还有瑟琶。但更多地是听西洋音乐,我的书架上专门为这些CD唱片列了一方位置,总有好几百碟吧,比不少音像店里的还要多。它们是我在开封的大街小巷的音像店沙里淘沙而来的,也有不少是北京上海广州的朋友帮我搞到的,这些年来,我几乎每天都在听它们。

忧郁美人:是么?那你最喜欢谁的音乐?

黄河之子:哦,这个可不太好说。因为太多了。

忧郁美人:那就说几个让我听听吧。

黄河之子:巴赫,贝多芬,莫扎特,肖邦,柴可夫斯基,就不用说了吧,无疑地,他们都是我非常喜欢的,而且我会永远地喜欢他们。另外还相当喜欢马勒,舒曼,德沃夏克,最近一个时期以来,我又特别喜欢上了斯特拉文斯基,拉赫玛尼诺夫,肖斯塔科维奇,哎对了,我还喜欢帕格尼尼,穆特,帕尔曼的小提琴……现在我每天都离不开这些人的音乐了,只要我在家的时候。就是晚上出门散步的时候,我也可能带上我的CD随身听。

忧郁美人:哦,这么说,你每天都生活在音乐之中了。

黄河之子:是的,我差不多是个超级“发烧友”啊。

忧郁美人:哦,你说的这些音乐家我也愿意听,可惜我可能听不懂。

黄河之子:这没有什么懂不懂的吧。你就是用耳朵,用心去听就是了。听着听着,你就可能进入了,就会被它融化了,听下去,一直听下去,你就可能感受到很多,会想起很多,也会忘记很多东西,慢慢地,你会潜移默化的,就有可能成为另外一类人了。

忧郁美人:是么?音乐具有如此伟大的力量?

黄河之子:它的力量就像水之于石,所谓水滴石穿吧。

忧郁美人:噢,那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些入门的东西?

黄河之子:你可以看看一本叫做《爱乐》的刊物,三联书店出版的,这也是我所订的唯一的刊物。也许它会给你一些提示和帮助。

忧郁美人:好的,我会找找它的,我想看看它。我也像你那样享受如此美妙的东西。

黄河之子:那的确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享受啊。我时常独自享受着它们。有时候我也想过,在某个黄昏时分,或者是夜阑时刻,能和某个自己所喜欢的人,所爱的人,面对面,默默无言,一同享受音乐,那一定是异常美妙的场景,遗憾是不曾有过。

忧郁美人:哦,亲爱的,真想能有一天,和你一同享受这种美妙呵。

黄河之子:会有这一天,会有那种时刻么?

忧郁美人:会的,也许会有的。大学刚毕业那几年,我倒是常听音乐,现在听得很少了。

黄河之子:不过,除了听音乐,我还喜欢看足球赛,是个狂热的球迷。你呢?

忧郁美人:我嘛,喜欢很多体育项目,尤其是舞蹈和游泳。

黄河之子:写诗,读书,听音乐,看足球赛,这是我个人生活的四件大事。我差不多每天都这样生活着。它们总是和我在一起,我也离开它们中的任何一个。我觉得我生活得很好。我喜欢我现在的这种生活,喜欢我的这种生活方式。

黄河之子:当然,现在我又喜欢上你了。喜欢你,爱你,这将使我的生活,我的内心生活更充实,更美好。

忧郁美人:不过,再过一些天,我调到新的工作单位之后,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有时间,这样自由地和你在一起了。

黄河之子:但至少,你的心是自由的。一个人的心永远都是自由的,也应该是这样。

忧郁美人:听那边的人讲,他们要安排我去办公室工作。哼!我可不想做他们的花瓶哦。

黄河之子:呵呵,我的宝贝呀,你真是可爱极了。

忧郁美人:我会要求做一个教师的,我只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教师。

黄河之子:是的,就应该做个教师。做业务是好事,干行政太无聊了。

忧郁美人:要是到了办公室工作,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少了,我可不想去,我才不要去呢。

黄河之子:谢谢亲爱的,在这个时候,在这种事情上还能想到了我。

忧郁美人:如果我看重行政,我早就改行了。

黄河之子:我可是一点儿也不喜欢干行政的人。

忧郁美人:我就看不惯那些人色迷迷的死样,我要的是精神。

黄河之子:谁让我亲爱的你长得那么漂亮呢?

忧郁美人:我的情人的大脑一定得超过我,我愿意做他的学生。

黄河之子:你看我能超过你么?

忧郁美人:那当然啦,不然我会喜欢你,爱你?

黄河之子:叫我一声老师吧,宝贝?

忧郁美人:我的老师,我的情人,我的老师情人,我的情人老师。

黄河之子:亲爱的,喜欢你,爱你,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好宝贝,是个可爱的好女人。

忧郁美人:好了亲爱的,我该走了。

黄河之子:亲爱的,你去办你的事情吧。

忧郁美人: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甚至舍不得离开你。

黄河之子:我也一样啊。

忧郁美人:吻你,我的好情人……

黄河之子:吻你亲爱的。

忧郁美人:你想让我走么?

黄河之子:当然不想。但我得理解你。我得替你着想。不然还叫情人么?

忧郁美人:亲爱的,我还要吻你,还要你吻我。

黄河之子:我更想吻你,现在就吻你……

忧郁美人:狠狠地,狠狠地吻你……

黄河之子:深深地,深深地吻你……

忧郁美人:亲爱的,真的好想你啊——并非是唱歌。

黄河之子:我知道亲爱的,我知道你,因为我知道我自己。

忧郁美人:我爱你,亲爱的,你让我陷得太深了,快要不能自拔了。

黄河之子:不值得么?想拔出来么?

忧郁美人:当然值得,也不想拔出来啊。

黄河之子:但是亲爱的,我不想影响你的工作和正常的生活。

忧郁美人:可事实上已经影响了,不过这是我所愿意的。

黄河之子:你去吧亲爱的,我目送你走……

忧郁美人:你先走吧。今天你先走好么?

黄河之子:听话亲爱的,快去吧。你是出门有事,我就是在自己家里呆着嘛。

忧郁美人:好吧亲爱的,吻你,勿忘我……

黄河之子:带着我的爱,去吧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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