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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家里多了女人(24)

巫保根在北地转悠着,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最后,他转到了保钢的粉丝厂。保钢不在,他又失魂落魄地转到老家门口。一路上,保根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后想到小霞,看来只有先向小霞借了,但到了门口,保根却不敢走进去,只好暂时蹲在门口的石头上。

天上没有月亮,乡村的夜晚没有路灯,巫保根像一尊石猴一样蹲在门前的石头上,他的心里充满着仇恨、悔恨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蹲在这里。好多年前,他蹲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他蹲在这里发愣。那时他心里充满的是空虚、迷茫和惧怕,那种惧怕是一种强大的来自于外在压力的惧怕,他整天谨小慎微、惶惶不可终日。而如今这里是他的老宅,他已不在这里吃住,他的家是好多年前巫三的家,当年巫三的老婆成了他今天的妻子,他现在的惧怕就来自于那里,或者说来自于他自己内心的压力,这种压力要比来自于外在的压力强大得多,它牵扯到自己的名誉、形象:自己已经是五十出头的人了,有妻儿老小,还有一群兄弟、妹妹,尽管这些年来在农村有了钱就可以牛一牛,但他觉得他还是他们的长兄,他们也尊敬他,他还是这个家里的半个家长。这种阴影浇在他的心头,使他感到愈发恐惧,与此同时他心头也膨胀着对老三巫保义的仇恨。

小霞出来关门时发现石头上蹲的人吓了一跳。

“谁?”

“是我,小霞。”

“大哥?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没事。”

“大哥,要是有啥事,你就说。”

大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在小霞的追问下说想借点钱。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要多少?”

“五百块。”

“那我明天给你送过去。”

“不用,不用。”

“要不我现在就回去拿?”小霞想起了大哥刚才的慌张劲,心想大哥肯定有什么急用。

“中,中,我在外面等着。”

“你回家呗,在外面干啥?”

“不,我在外面等着,凉快一会儿。”

小霞回到家里取了五百元钱,大哥依然在门口的石头上蹲着。小霞把钱交给大哥后,他就慌乱地逃走了。小霞心中的迷惑愈发沉重。小霞知道大哥有点怕大嫂,肯定是有什么事不敢给大嫂说,所以才来找自己借钱的。

此刻大狗心里踏实了许多。但他忽然想起自己光穿了一条裤子,身子空落落的,没有了裤头的管束,仿佛就是光着身子在街上走动一样。他忽然想,要是妻子发现自己没有了裤头追问起来怎么办?又折回了身子,想去把裤头换回来算了,可到了门口又不敢进去。

巫保根这样想着往返了几次才下狠心,等明天上午小霞不在家时再回去换,现在的关键是把钱藏好,晚上回去躲过妻子这一关。

对巫保治来说,今天是异常快活的一天。中午在街上碰见小娜,两个人逛了半天街还看了两场电影,并且商定后半夜敲三下窗户小娜就为他开门。因此,小娜和巫保治在北地下车后,保治又转悠了半天,还是兴奋不已。

本来说的是上午就回来,可哑巴妻子已将晚饭做好了,还不见保治的踪影,于是哑巴就领着女儿到北地接他,谁知他又和几个小兄弟在一个酒店里喝上了。看哑巴和女儿过来,他便比画着说:“干脆恁俩也在这里吃算了,做的饭留到明天早上吃。”于是哑巴和女儿也坐了下来。幸好哑巴来找他,要不然他非喝醉不可。

吃罢饭,保治和妻子、女儿一块儿回到家里,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是夜里两点多钟,保治便蹑手蹑脚地起来,跑到老三的房前轻轻地敲了三下窗户。

“谁呀?”里面传出一个轻微的声音。

“我。”保治小心地回答。

门吱呀一声开了,保治闪了进去,两个人抱在了一起。一番云雨之后,两人又商量了半天怎样把巫保福这个吝啬鬼的钱弄到小娜手里,保治才猫着身子离去。

第二天早上,保治去北地上班之前又借故到小娜屋里,两个人拥抱了一番之后,保治忽然看到桌子上扔的一块男式手表,就问:“这是谁的手表?”

小娜一惊,说:“谁知道。”

保治把手表拿起来看了看说:“怎么像是我大哥的手表?”

“什么你大哥的,是我在街上拾的。”

“就是我大哥的。”保治说,“我大哥可是个老实人,他家里可没钱,你可不要打他的主意,啊?”

“谁知道谁是你大哥呀!难道人家表厂只为你大哥做了一块表?真是的。”小娜说着,生气地坐在床沿上。

巫保治忙放下表说:“生啥气呀!我只是看着有点像,也没说就是我大哥的呀!”

“随你便。”小娜还在生气。

“哎呀,别生气了,我的小妖精。”保治说着亲了亲小娜,顺手带着那块表出门去了。

昨天晚上,巫保根很晚才回去。他把从小霞那儿借来的五百元钱用报纸包起来,藏在后院猪圈旁的一块石头下,然后才踱进房间里。幸好,妻子已经睡下,只问了一声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保根胡乱搪塞了一句,说是找保钢有点事就躺下了。

虽然睡下了,可巫保根仍没有从惊悸中摆脱出来,他小心地躺在妻子的外侧佯装酣睡,内心却像倒了五味瓶似的。

这仍是那间老屋,保根入住以后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也曾计划弄点钱把前院盖一下。儿子已经大了,该分开住了,但光靠种地是发不了大财的。尽管这几年他和妻子种了父亲和小霞的地,秋季种花生种棉花也卖了一些钱,又加上妻子许妮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但保根算计着盖两间平房还是不够,尽管保钢说过他啥时盖房说一声,可以给他些钱,但妻子总说个人自有个人福,还是不要问保钢要的好。可如今自己又闯了这样一个祸,那该死的小妞竟然要五百元。五百元哪,相当于自己种了一季的花生没影儿了。这小妞可真是个害人精。保根这样胡乱地想着,好长时间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早上因为心中有事他起得特别早。他到地里干了半晌活儿,估计保治和小霞都出门了,他才回老院,想把五百元钱交上,然后换回自己的裤头和手表。谁知小娜接过钱点了点说:“你还当真了?我不过是说说,和你开玩笑的,你怎么真的就拿来五百块钱。其实要不了那么多的,你是保义的大哥,可以享受优惠价,三百就行了。”

本来保根是怀着仇恨来的,他甚至想等拿到了裤头和手表以后再狠狠地踢她一脚,谁知这小妞却换成了这种口气,这使保根愣在那里无言以对。

“要不我退你二百块钱,或者干脆你再来一回算了。”小娜说着,脸上充满友好的笑容。

保根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木讷了半天才说:“我不干,不干,你退我二百块。”

“哎呀,一看你就是个老实人,钱到了小姐的手里,哪有退的?我看你再来一回吧,我优惠你一百元,五百元两回,可以吧?”

小娜说着就准备脱衣服,保根忽然小声吼道:“快把裤头和手表给我!”

小娜吓了一跳,这个刚才还木木讷讷的人怎么忽然发怒了,但小娜并不惧怕他:“人家好心给你说,你吼什么吼?裤头在床底下!”

保根爬到床底下找到了裤头,叠好装进裤子的口袋里,又狠狠地说:“手表呢?”

“手表?我不知道。”

保根的话里带着仇恨,这令小娜有些许的胆怯。

“给你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快给我拿出来。”

小娜瞪一眼保根,小声说:“吼什么吼?一块破表,又不值钱。”

“你——”保根说着,向前一步。小娜赶忙后退。

“我,我把它放桌子上了。”

“那怎么会没了?”

“今儿早上那个人过来带走了。”

“谁带走了?”

“就是前院住的那个,他老婆是哑巴!”

啊——原来是老五把他的表带走了!他可是信口开河,啥事都说的呀。保根有点害怕了。

“你,你把这事给他说了?”

“谁给他说了?是他自个儿早上吃了饭以后来这里转,见桌子上有一块表,就带走了。”

保根稍稍松了一口气,顿了顿说:“再退我二百块钱!”

小娜翻了一眼保根,极不情愿地拿出两张钱。

保根把钱夺过来装进口袋里,又狠狠瞪了一眼小娜,这才匆匆离去。

昨天中午,小霞去北地想到六哥的厂里给三哥打个电话,问小娜是否回城了?但走到大哥家门口时大哥说他给三哥打电话。下午下地的时候,保根碰到保钢,忽然想起小霞的交代,就说你抽空给你三哥打个电话,问问那个女的回城了没有?当时保钢正急着有事,把这事给忘了,直到晚上十点多钟,保钢才想起大哥的交代,于是就拨通了电话说那个女的不见了,叫他回来一下。

接到电话的巫保义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当时正在开四大班子会议,研究的又是他们工业口的事,他怎么能够离开?一直到近十二点,会议才算结束。巫保义立即通知司机说要回老家一趟,让他马上过来。

夜色中小汽车行驶在山路上。巫保义的心也像山路一样起伏不定。他已经把小娜送回老家半个多月了。要不是这一段工作忙,他早就跑回来和小娜幽会了。他知道小娜回去时已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为了他的儿子,他强压着心头对小娜的思念。可是今天,小六半夜打电话说:小娜不见了。这令巫保义心里一阵慌乱:他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万次也猜不出小娜会上哪里。

同小明一样跑了吗?可自己并没有给她多少钱哪。她是出来挣钱的,没有钱她跑什么?

来城里找自己了?可一整天也未见她的踪影,办公室也没有说有人来找他。难道是来找他时被妻子发现了?不可能的,妻子又不去他办公室,怎么可能发现呢?是别人告发了他?向他的岳父通了风?不可能,这事除了老家人根本没有人知道。

难道是老家的人告诉了他岳父?巫保义想来想去在老家也没结一个仇人,唯一的仇人就是大哥巫保根。

巫保义结婚的时候大哥在监狱里,大哥结婚的时候拒绝他参加,后来他回家大哥也不答理他。可有父亲在,大哥是不敢那样做的,再说,他们毕竟是亲兄弟呀!

巫保义心里像打了五味瓶一样难受,一直催司机快一点儿,但再快也飞不回去,等巫保义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了。

小汽车在大门口停下的时候,巫保治第一个听到声音。

昨天晚上后半夜,巫保治在小娜的房里和她商量,等今天晚上巫保福来了以后就把他身上的钱全部捋光。

下午,巫保治故意转悠到保福的家,保福正好在:“你怎么闲了,有啥事?”

“没事不能来看看你的金銮殿?”

保福一下子被保治噎得不吭声了,许保珍赶忙从屋里跑出来:“哎呀,他五叔来啦,你咋舍得来看看我们这个破家呢?”

“我看看你这楼盖得怪高。本来咱也想盖一个,可就是没钱,想问爹借一点吧,爹又出远门啦,不在家。这不,才想来看看我二哥这铁公鸡,看能不能拔一根毛。”

“爹上哪儿啦?”巫保福知道保治是个二杆子,说话不知轻重,也不怪他。

“出远门了,听小霞说是去看小七啦。昨晚上就不在家。三哥带回的那个小妮子一个人睡在北边的屋里,晚上回去吓了我一跳,我以为谁去偷老三的东西呢,谁知是这个小妮子。”

保治把话说到这里,又问二哥肯不肯借他一千块钱。保福知道他是有借无还,就给了他一百元说:“什么借,给你一百,我也不要你还了。”

保治接过一百元钱说:“这也算是在鸡屁股上拔了一根毛。”说着便走了。

正像人们说的张飞粗中有细一样,巫保治虽是二杆子,却也有点儿心计。他到老二家借钱就是想告诉老二一个地址,叫他晚上去找小娜,等小娜捋了他的钱以后,自己再堵住门敲他一笔。果然,保福在得到这个信息以后就骑摩托车到镇建筑公司他的办公室里,一直挨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回来。他想昨天上午被这小妮夺走两千块钱真是太亏了,他要把损失补回来。为了防止再次被夺,巫保福回来身上一分钱也没装,他心想,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巫保福到门口熄了火,把摩托车推到大门边,然后悄悄地到老三的窗下敲了几下,仿佛事先有约似的,门就开了。

巫保福一进门就把小娜揽在怀里。

小娜说:“你是谁?”

保福说:“昨天弄你的人。”

“你带钱了没有?”

“你不是说五百块一回,你拿走了两千元,我得来四回,你还欠我三回呢。”

“那事早就过去了,今天是今天的事,没钱就别碰我。”小娜说着开始挣扎。

保福忙说:“带钱了,你这个小妮子,我一个大老板,还差你那几个钱。”

保福说着,死力抱着小娜,并用力去拉她的裤头。心想,老子今天可是分文没有,先弄了你,看你咋办?

小娜挣扎着:“你把钱拿来我看看,没有钱你就别碰我。”小娜说着两个人扭打起来。

保福脱着自己的衣服说:“今天晚上干不了三次,我是不走了,你要多少钱都行。”

听到摩托车的响声,巫保治就知道是老二来了。等老二进了二门,保治就隔窗盯着。等保福进屋一会儿后,他又猫着腰潜到他们的窗下,听到他们俩在扭打,保治就想等一会儿去抓个正着。

当保治准备进去时听到了小汽车的声音,车熄了火以后一个人下了车。巫庄村除了巫保义外没有人会坐小车回家。保治猜三哥回来了。他听到三哥走过来时被摩托车绊了一下,嘴里嘟囔着:“谁把架子车放在这里了?”

巫保义走过二门后先到父亲住的堂屋里叫了好长时间也没人应。这时小霞屋里的灯亮了。

“是三哥吗?”

“是,小霞,爹上哪儿啦?”

小霞屋里的灯一亮,隔着窗子,就把大半个院子照亮了。

“爹不在,爹出去了。”小霞说着已披衣出来了。

“爹去哪儿啦?”

“去找七哥了吧。三哥,你咋半夜回来啦?”

“小娜她跑啦?”巫保义压低声音说。

“昨天跑出去一天,天黑又回来了。”

“她上哪儿啦?”

“说是去镇上玩了。”

“她现在在哪儿?”

“在你的房子里睡呢。”

“那你睡吧,我去找她。”巫保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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