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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家里多了女人(11)

以后不再批斗父亲了,巫保根的心里一阵轻松,但自己是杀人犯,出了狱保不准还要挨斗,巫保根为此曾深深地后悔:不斗父亲了,自己却接了班,真是家门不幸。但后来四狗又告诉他,住了监的李狗剩回家后也没有挨斗,现在地已分了,大家都忙着赚钱哩。巫保根才朦朦胧胧觉得世道变了,于是那种杀死老三、自己也死的念头在心中开始淡化了。

然而巫保根从心里恨老三,是老三逼死了会明。这种想法一直占据着他的心。父亲知道这一点,四狗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在狱中的这几年,除了四狗和父亲以及小霞经常探视他外,二狗来看过他,五狗来看过他,小六回来后也来看过他,甚至小七也来看过他,只有老三没有去看他。他也没有向四狗和父亲提及老三,四狗和父亲也没有向他谈及老三,大家心照不宣。直到出狱后才有人告诉他:老三找了个城里的小人鬼儿,现在在城里当“大工人”。

保根和许妮结婚时,老三没照面,只是托人从城里捎回五十元钱,父亲说了一声,保根没有接话。后来听说老三当了什么厂长,前几天又听说当了县长,保根都没往心上放。

在保根看来他对老三已经淡忘了,仿佛老三已从他们兄弟行列中抹去了,要杀老三为会明报仇的念头更是从保根心里逃之夭夭。他现在安静地生活着。

前几天,老三回来耀武扬威,保根没去看一眼。如今五狗的一句话使保根心中的仇恨又一次燃烧起来:这个畜生,不仅逼死了会明,还强暴过母亲,是一个实实在在该死的家伙,可如今这家伙偏偏又当上了什么县长!杀了他——这个念头在保根心里已经久违了,猛然想起来觉得有些陌生。

保根死命地抽着烟。他仰脸看看天空,再低头看看眼前的村庄,看看自己生活了几年的院子,忽然想起妻子许妮好像说过要下地去干什么的,再看看架子车已不在了,大概许妮已经先去了。

保根便扛起一张锄慌慌张张地出了门,刚出去就碰见从南面过来的巫全林:“大狗,干啥去?”

“九叔,我下地去。”

当得知误伤了九叔,大狗的心里就充满了歉疚。即使后来从父亲和四狗那里得知九叔伤得不重,因为穿着棉衣、棉裤,铁叉只在九叔的小腹上扎了三个不深的口子,很快就好了,他仍然感到对不起九叔。想想九叔对他家的照顾,保根的心里就感到不安。出狱后他还未来得及去看望九叔,向九叔请罪,九叔就来看他,还说了好多劝慰的话,这令保根心里更加内疚,每次见到九叔他都恭敬有余。

保根恭顺地说着话,心里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巫全林接着说:“这两天也不见你爹去北地说话了,找了一个小保姆就等着在家里享清福啦!”

巫全林说者无意,但保根却感受到了九叔对父亲的抱怨,对保义的憎恨,更含有让自己劝劝父亲的意思。于是他和九叔打了个招呼,没走几步又拐回家里,一个人坐下抽起烟来。吸了两根烟后他忽地站起来,想去老院找父亲谈谈。

尽管巫保根心里气愤,恨死了三狗巫保义,但他是个孝顺的儿子,他不想使父亲伤心。但保根不知道,巫三狗当上县长以后,父亲坚持认为是祖上积的阴德使这个家里出了这样的大官,也因此改变了对三狗的看法。

保根在住监的那阵儿是四狗和父亲一道支撑着家庭,后来四狗因为和丽丽的事被九叔赶到了县城。保根出狱后,老三已到县城当了副厂长,家里有啥事父亲总要和他商量一下。

起初,巫保根并不在意这些:人家是公家人嘛!可今天,当五狗给自己说了这些以后,保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半家长的位置已不复存在,并且,除了五狗外,好像其他几个兄弟都不把他这个长兄放在眼里。这使保根愈发觉得该去管一管老三给父亲办的这件事。于是巫保根掐灭烟,站起来向老院走去。

小霞自离婚后就一直领着儿子小宝和父亲住在一起。六哥办粉条加工厂时她在厂里招呼,现在的粉丝厂她仍是骨干力量。秀秀和小六闹离婚,小六曾起过让小霞当会计的念头,但想来想去还是没有说出口。小霞花钱很少,也不向六哥开口,但小六时常给她钱。她没处花就不要。今年年初,秀秀心里过意不去,就说小六:“小霞整天给你忙里忙外,没少给你出力,你也不给她工资,你心里过得去呀?”

“她不要嘛。”小六为难地说。

“那你也该想想,生法在她名下存点钱,她现在也是带着孩子的人,少不了花销。”

小六觉得秀秀说的在理,年初的时候,就在小霞名下存了一万元钱。从此以后小霞干得更带劲了,每天早上起来吃了饭就跑到厂里上班,无形中她竟成了车间主任,干起活来就忘了一切。

这天早上,小霞依然是早早地上班了。等巫保根走到老宅时,只有父亲和小娜两个人在堂屋里说话。

两三天来虽然在一起吃饭,但巫全贵总也没有机会问一下这姑娘的身世。今天小霞和五狗都走后,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巫全贵便把小娜从小霞屋里叫了过来。

“姑娘,这几天在咱家吃得还习惯吧?”

“习惯的,大爷。”小娜回答,她在巫全贵不远的地方,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咱这是农村,你可要多担待一些啊!”

“大爷,其实我家也是农村的,只是我们那地方太穷。”

“家里还有谁呀?”

“我爹前几年死了,娘也嫁了人,只剩下小妹和我还有爷爷奶奶,奶奶身体一直不好。”

“噢!怪可怜的。”

“我出来就是想挣点钱给奶奶看病。”

说到这里,巫全贵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怜悯之情,这姑娘真可怜,出来干这种事。停了一会儿巫全贵问:“保义她待你可好?”

小娜迟疑了一下说:“他待俺挺好的,以前他当厂长时俺俩整天在一起,现在当县长了,找都很难找,现在又把俺送到这里了。”

巫全贵本想说“等你生了孩子以后就还和他整天在一块儿”,可张了张嘴没敢说出口,于是两人又沉默了。

又停了好大一会儿,巫全贵才找到一个可以消磨时间的话题:“你看电视不看?咱看电视吧?”

小娜忙说:“大爷,我来吧,我最爱看电视了。”说着就去掉电视机上罩着的一块红布,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正在演小品,小娜一看就乐得笑了起来,巫全贵也止不住地笑,此刻保根正好走进院子,他听到父亲和那姑娘的笑就猛地停住了:原来两个人正在打闹。

巫保根赶忙退了回来,站在门口点着一支烟死命地抽着,半天才愤愤地拐了回来。

巫保根站在院子中间干咳了一声,巫全贵没有听见。巫保根只得冲着堂屋叫了一声:“爹!”

巫全贵正看电视入迷,仍没有听见。等屋里又传出笑声时,巫保根大吼了一声:“爹!”

这回巫全贵听到了,慌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大狗一脸怒气地站在院子里,便慌忙走过去问:“大狗,咋啦?有啥事?”

保根没好气地说:“你过来一下。”说着就向外面走去。他不想当着那女的面谈,怕爹面子上过不去。巫全贵茫然地跟着儿子,到外面后,保根看看村里三三两两的人,也没个说话的地方,又拐了回去,一进院子就见那姑娘从堂屋里探出头来,巫保根又迅速地拐过头来。巫全贵仍然在后面跟着。

巫保根看看父亲,又看看村里三三两两的行人,猛然对父亲说:“我先回去了。”

巫全贵忙问:“大狗,你这是咋啦?”

大狗头也不回地走了。

巫全贵一个人在大门口愣了半天,才摇摇头说道:“这孩子,到底咋啦?”

保根气咻咻地来到地里。许妮一看他虎着脸就问:“保治给你说啥啦?气成这个样子。”

“没说啥!”

“那看你这样子,吹起来的猪似的。”

保根本不想告诉许妮,但想想怕也瞒不过,说不定妻子还能帮自己拿拿主意,就说:“还不是咱爹的事,找了个小保姆,叫村上人说三道四的。”

许妮听后,沉默了半天才接道:“这老三也真是的,你说你弄回来个这干啥哩?咱爹虽然年纪大了,可身体挺扎实的,也用不着找个人伺候着呀。”

保根听后狠狠地把锄往地上顿了一下:“这个三狗,回来非揍死他不可。”

许妮一听笑着说:“大狗,你可别吹大话,这可不是前几年,人家现在是县长啦。”

“县长咋啦?恼了我不杀了他!”许妮瞪大了眼,保根也许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又接着说,“办事也不掂量掂量,让人落话柄。”

“也许老三有他的想法,人家当了官就想着法来孝敬爹。”许妮愣了一下才说。

“孝敬个狗屁,他这是在害爹。”

“你咋能那样说哩?现在这请保姆的多了,我娘家有个人在家里开诊所,人手不够,就请了一个保姆,做饭带孩子。咱爹虽然身子骨硬朗,可请个保姆伺候伺候享享福,有啥不行?你别光听外面的人说三道四的。”

“哎呀,你们女人家懂个狗屁,这哪是保姆呀,那是小老婆!”保根一急,就把这事给抖了出来。

许妮一听也吓了一跳,她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向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才凑过来说:“真的?”

“咋不是哩,保治说的我还不信,刚才我到老院想见见爹,谁知两个人正在打闹哩,你说这不是害咱爹吗?”保根说着气得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那可得好好劝劝咱爹,身子骨再好,也顶不住这小妖精折腾啊!”

“可不是吗?”保根说着好像没了主意,“你说我这做孩子的可咋说呀?”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许妮忽然说:“大狗,我看这事,你和保钢商量一下,看咋办好?可不能看着不管。”

保根心想,妻子说得在理:二狗整天在外面跑,不沾家;四狗和小七不在家;五狗又是心眼儿不全;只有和老六保钢商量商量,咋想法把这个女的给弄走。

保根收工回来就拐到保钢的粉丝厂里,告诉他晚上在家等着,说是找他有事。

晚上吃过饭,保根就去找保钢。

秀秀不在,保钢正一个人在看电视,见大哥过来,就急忙让座:“大哥,啥事呀?”

保钢说着递给保根一支烟。保根点上吸了一口才说:“你三哥给咱爹找了个小保姆,你见啦?”

“见啦。”

“得让那女的走,留在家里就是祸害。”

保钢一听,不以为然地说:“大哥,我看这事咱就别管了,三哥当了官,有钱,他想请就请,再说现在不同从前了,虽说是农村,可也有请保姆的。三哥他有钱愿意请,咱爹又愿意,你管他外面人说三道四干啥?谁有钱,他也可以请一个。”

“保钢,我不是那意思,要真是保姆,那倒好啦,可她不是来当保姆的。”

“那她是干啥的?”保钢有些茫然地看着大哥。

“干啥的?小老婆!”保根说着,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接着道:“咱爹虽然这几年日子过得好,身子骨也挺硬朗,可也不能这样折腾啊!你想想,咱爹今年都六十八啦,咋还敢这样?”

保根满脸带气,保钢听得一脸茫然:“不会吧?”

“咋不会?这两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了,保治亲眼见的。今儿早上去给我说了,我也不信,谁知上午我到家一看,他俩正在打闹哩。”

保钢还是有点不信地摇摇头:“五哥那话你能相信?”

“咋不能信?他说是亲眼看到的,这种事他敢瞎说?”保根说着,看保钢的反应。

保钢好像不太在意似的,他面带一丝笑容,慢慢悠悠地递给大哥一支烟,又掏了一支烟对上,吸了一口,吐了一团烟雾,才哈着气说:“大哥,你要说咱爹和狗蛋婶子有点啥,这我信。可你要是说三哥给咱爹找的小保姆是小老婆,我不信。你想,咱爹多大啦?那小丫头顶多二十,这般配吗?”

“哎呀保钢,就因为这我才着急来找你哩,咱爹身体虽然不错,这几年也未生过什么大病,可咋能经得住这小妖精折腾,这不是害咱爹吗?”

看到大哥发急的样子,保钢说:“大哥,那你的意思是——”

“把那女的赶走!”

保钢一听说:“大哥,这可不好办,平白无故地就给人家赶走?再说还有三哥哩,总得有个交代呀?”

“那你说咋办?”

“我看咱先找爹谈话,看他是啥意思,最好是先说动爹,他老人家不说话咱能咋说?不要说不是那回事,就是真有那事,也得叫咱爹先说话。”

保根听六弟说得有道理。两个人又商量了一阵儿,就去前院找父亲。

巫保根去找保钢,留下许妮一个人在家里。她看了一会儿电视觉着没意思,就起身去找本家的妹妹保珍。

前几年,保珍和二狗保福结婚后,保福还时不时地去找她幽会。自从和大狗保根结婚以后,许妮就下决心断了和二狗的来往。二狗虽然去找过她两回,但没有合适的机会,再加上他整天在外面跑建筑,也没有时间,所以两个人就断了来往。但许妮和许保珍因为是姐妹,再加上两个人现在的丈夫又是亲兄弟,所以就不断地来往。两个人没事的时候不是保珍去找许妮,就是许妮去找保珍。

前几年保珍家新盖的房和许妮家离不远,是巫全贵老宅后面新开的一条街,和保钢盖的房算是在一条街上,只是保福的房靠街北一些。

许妮走到保福家时,许保珍正在看电视,她家里有一台二十吋的大彩电,比许妮家的十四吋黑白电视气派多了。一见许妮进来,许保珍就跳起来拉住她的手说:“妮姐,好几天不见你了,咋不过来坐?”

“你不是也没去看姐吗?”

“啊呀,人家不是家丢不下嘛。”

“噢,你这小洋楼大彩电丢不下,可姐姐那小黑白破大屋,也不想丢哇!”

“妮姐,看你说哪里话。回来我给保福说一下,叫他拿钱给你和大哥也买一台大彩电,这行了吧?”

许妮知道保珍只是说说而已,就说:“要那干啥?我看小黑白看着都中,还不都是出个小人,前几年啥也没有,咱不也过了?”

“姐姐说得也是,只要两口子过得和和睦睦、安安稳稳就是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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