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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家里有了女人(13)

正如小六推测的一样,小七和小翠没有回四川。他们在经历了十多天的汽车、火车以及徒步跋涉找到四川小翠的家时,小翠的母亲告诉他们,小翠除了给家里来过两封信、寄过一次钱以外,从未回来过。他们不敢说小翠跑出来没有了消息,只好编谎言说是小翠的哥嫂,到这里有点事,顺便来看看。小翠一家自然是热情地款待了他们,但由于穷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临走时小六又把剩得不多的钱留给小翠的母亲二十元。可是离开了小翠的家,他们又茫然地不知道该向哪里去。

他们不想回家,也无法回家。

秀秀在失望中只有把自己偎依在小六的怀里,而小六在失去小翠之后也只好接纳秀秀。两个人都在失望中把对方作为填补空虚的慰藉。

在返回的途中,他们刚出四川就没有钱了。无奈,小六只得重操旧业缚笤帚,好在缚笤帚所需的工具简单,随便一根绳子就可以。他们就这样一路走来,一路缚笤帚。起初他们想先回到石大爷那里,可是没有了钱,他们只有顺着这个方向一路走,一路缚笤帚卖,有时背着一大捆高粱梢走上半天也遇不上一个人家。后来秀秀的肚子大了,身子开始笨重,小六想,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让秀秀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十几天后,他们在山里的一户人家落脚,这户人家只有老两口,耕种着几片他们开垦的耕地,老大爷去干活儿时总扛着一支猎枪,回来时带回一些野味。他们的儿子在山里的一个煤矿上工作,女儿嫁到了不远的一户人家。他们住下后,老大娘热情地招待他们,两间石片子垒起来的房子,他们俩住一间。平时,小六就随大爷到山里干活儿,帮助老大爷打猎。不到一个月秀秀生下一个胖胖的男孩,在大娘的照顾下,母子平安。

孩子出生在山里,小六就给他起名叫磊磊。后来,老大爷的儿子回来了,就介绍小六到他们的煤矿上干活儿,虽然下些力,受些苦,可也不少赚钱,一个月下来能拿六七十块,他们生活也还宽裕。

到煤矿上干活儿的时候,小六想起父亲给他起的大名保钢,于是就报了这个名,从此他就不再叫小六,而称起了保钢的大号。在煤矿一干就是几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动了回家的念头。

那天,段长让他到那座群山环抱的城市办事,回来时顺便给伙上捎回两捆粉条。买粉条时,他一问价格一斤竟高达一块多钱,而他们家乡粉条只有两三毛钱一斤。小六觉得人们的精神状态和前几年也不大一样了,市场上的东西也多起来了。在山里生活了三四年的他忽然觉得世道好像在无形中已经变迁。于是他便想回家看看。

当他把想法告诉秀秀,秀秀有点不相信,可后来还是答应了保钢。

保钢是个精明人,出来几年,要回家,先要摸摸家乡的情况,再则必须先挣一些钱。于是他向矿上请了假,然后拿着自己这几年积攒的钱到家乡附近的县买了一汽车粉条,然后租车运到这座山里的城市,来回十几天时间,一下子就赚了近千元钱。

这一路上他还留意打听,知道世事确实变了,地主分子已不再说了。他一连跑了四趟粉条生意,就和秀秀商量准备回家,在家里办个粉条加工厂,然后运向西部的那座城市。

他们领着儿子磊磊,怀揣四五千元钱“荣归故里”。踏上故土,他们想起小七和小翠,小七和小翠依然没有消息。

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孩子是小七的。可秀秀的母亲一直认为这个保钢就是小七,因为女儿曾对她讲过他们的事情。父亲韩长庚除了承认这种既定的事实,并不去追问那么多。令秀秀为难的是她无法开口向母亲说明这一切。小七不在,她也只有暂时将错就错地糊涂下去。母亲一直把小六叫小七,她只有一次次地纠正,以便避开小七两个字,也避开她心中所隐藏的难以启齿的秘密。她十分想念小七,可她又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见他,该告诉他些什么。她在这矛盾中进入梦乡又一次次地醒来。幸亏是在夜里,幸亏是在娘家,保钢不在。要不然他一定认为自己病了,一定又要急着去找医生。几年的夫妻生活,秀秀对保钢的感情与日俱增,两个人互相关爱,互相体贴。寻找心上人这一目标,使他们产生共鸣,达成默契。可此刻,秀秀的心中确实装不下这兄弟俩过多的情感,她甚至有些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七会突然站在她的面前……

头天晚上演电影的时候,五狗就坐在电影机旁,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看见谁的头挤过来,挡住了镜头,他就毫不客气地来上一下。秩序维持得倒也可以。

本来,演电影之前巫全贵是想说几句话的,至少得向大家说说值得庆贺的事,可此刻巫全贵醉成了一堆泥。巫全林、巫全由都喝多了,四狗和二狗不知跑到哪里了,小六在家里照顾父亲,只剩下五狗坐在放映机旁。这时一群人便起哄说:“老五,有啥喜事要放电影?”

五狗嬉笑着把竹竿指向人群,不让他们把头凑过来。旁边的几位老者说:“五狗,人家问你,也是高兴事,就给大伙说说呗!”

五狗没办法,就代表父亲拿起话筒讲话:“乡亲们。”第一句话,五狗声音洪亮,又有几分干部讲话的味道,会场便一下子静了下来。可五狗却没词了,他的脸憋成了大红布,在灯光照射下,愈发显得雷公一般。

旁边几个人催促着:“说呀!五狗!说呗!”

“俺爹娶媳妇了!”五狗一急,竟冒出了这么一句。大家一听目瞪口呆。五狗自知失言,赶忙纠正道:“俺爹生孩子了!”众人便哄地大笑起来。五狗急得满头大汗,继续纠正:“不对,不对,是俺爹生孙子了。”又一阵哄堂大笑,五狗额头上的汗珠子就冒出来了。好大一会儿,笑声稍稍停息,五狗才艰难地接着说:“是是是小六子娶媳妇了,俺爹生孙子了,不对,是抱孙子了,所以才演电影,希望老少爷儿们看好,多提意见。”

最后一句又咬到了点儿上。

众人一片哄笑。

有人叫道:“五狗,老六都生孩子了,你啥时候也生一个?”

“今晚回去就弄一个。”五狗在哄笑中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当然,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手持竹竿维持着会场的秩序,直到银幕上出现画面,人们才渐渐平静下来。

二狗结婚已经十几天了。

十多天来,许保珍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看着他,特别是晚上,一吃完饭她就把他拉到屋里不准出去,弄得村里几个光棍纷纷推测着、议论着二狗夜晚的秘事。有一个光棍说:“二狗第一天晚上就和老婆干了一百多回,弄得老婆哇哇大叫。”

由于许保珍的严密看守,结婚十几天来,巫二狗没敢往巫三家里去一次,最多是在村上见面时深情地看上巫三媳妇一眼。今天演电影,况且在自己家门前,人们乱哄哄的,二狗就想利用这个机会去看一下自己的情人许妮。所以,当五狗在会场上大放厥词的时候,二狗悄悄地来到了巫三家里。

许妮正在哄毛毛睡觉,看见二狗来就对毛毛说:“快点去,看一会儿就回来。”等毛毛走后,她阴阳怪气地说:“今晚怎么舍得来啦,怕是娶了媳妇,早把我这旧相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三嫂,我天天都在记挂着你呀!”

“是吗?我听人说你每天晚上都要来上十来回,美得不得了,怎么还会想起我这个老婆娘?”

“三嫂,你说哪里话?我咋会忘了你?只是保珍晚上死缠着我不让出来。这不,今晚上趁放电影,才跑出来看你的。”

“是吧?看来你俩的瘾都挺大的。”许妮说着不经意地把门推了一下。二狗似乎是受到了暗示和鼓励,过去把门关死,然后反身就揽住了许妮的腰。

许妮虚意地躲避着,倒在了二狗的怀里。

“二狗,我想你再也不会找我了,我恨死你了。”说着,三嫂的鼻子有点发酸。

“哪会呢?我啥时都不会忘了你。”二狗说。

“人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现在真成了寡妇,可别让保珍知道了,你们生气。以后就不要再来了,和保珍好好地过日子。”

“不,三嫂,我不会忘了你的,我只要有机会就会来找你的。”

“不要这样,二狗哥,咱这是最后一回。我不想看你们俩生气。”

许妮说着,把二狗紧紧地拥在怀里,二狗有力的胳膊一下子就把她抱离了地面,然后走向里间的床上……

二狗在三嫂子的床上度过了一段紧张而又畅快的时间,他估摸着电影快要结束了,才依依不舍地向三嫂告别。临别,三嫂子又不无伤感地告诉他:“二狗,以后真的不要来找我了,好好地待保珍,好好地过日子,啊?”

二狗拉着三嫂的手,又把她拥在怀里好长时间,这才贼一样悄悄离开。

一路上,他想着,怎样向保珍编一个谎言,以便躲过她的追问,可一切说法他自己都可以轻易地推翻,以至于走进家门脑子里还空空如也。

他小心翼翼地开开门,许保珍正搂着儿子睡觉(他们结婚三天后,许保珍就把儿子小毛接过来了),见他进来,转过身来说:“怎么现在才回来?电影有啥好看的,人家等着有事和你商量呢。”

二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妻子保珍认为自己在看电影。他问:“有啥事?这么着急。”

“当然是大事。”许保珍说着,从床上坐起来,把二狗拉到身边,温柔地说:“脱衣服睡吧!我们睡下再说。”

二狗的心轻松下来,开始脱衣服睡觉。两个人搂在床上。儿子小毛在床的另一头躺着,并不影响他们。

许保珍极尽温柔地把二狗拉在怀里,可二狗因为刚刚从三嫂子那里回来,就说:“你有啥事?先说吧!等会儿再来。”

“不嘛,人家现在想要。”许保珍撒着娇,弄得二狗无所适从,他不想扫了妻子的兴,更怕她产生怀疑,只得无力地压在妻子身上。

一场下来,二狗有点汗津津的,可妻子保珍似乎并不在意,把他使劲地拥在怀里,好久,她才说:“你看咱爹今儿个高兴的,喝酒喝得醉成那样儿,现在还没醒。”

“小六回来了,他心里高兴呗!”

“恐怕不是那吧!”

“那你说是因为啥?”

“我觉得主要是给他带回一个孙子。”

“那是,小六出去几年,回来孩子都这么大了,爹当然高兴。”

“可是——”

“可是啥呀?”

“可是——我是说,小毛来时,爹也挺高兴,可是现在有了亲孙子,以后就不会再亲咱儿子了。”许保珍小心翼翼、吞吞吐吐地说。

“不会的。”二狗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明白许保珍的担心不无道理。许保珍的儿子小毛来后叫巫全贵爷爷,巫全贵曾高兴地给了他二十元钱,但以后也就平常对待了。可如今小六的儿子一回来,父亲竟高兴得疯了一般,以至于喝得酩酊大醉。

“二狗。”许保珍拖着腔叫道,又推了推二狗。

“嗯!”二狗答应着,还在想刚才保珍说的话。

“二狗,我怕以后这样过下去会闹矛盾,我想咱还不如分开过,兄弟们总是要分家的,老在一起也不是常事。”

“分家?”二狗心里猛然一颤,陷入了沉思。

见二狗沉默不语,保珍又推了推二狗:“你倒是说话呀。”

“爹肯定不同意。”二狗好像还在思考。

“你不会和五狗商量商量,让他说?”

二狗心想,这倒也是,五狗从来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不分轻重,不分场合,胡乱点炮。但他嘴上还是说:“爹不会同意的,这几年来,他一直操心着为儿子娶媳妇,刚娶两个就分家,他肯定不会同意。”

“你同五狗商量一下嘛。再说,现在小六也回来了,要是老三再从县城回来,住都没法住,过两年大哥也该回来了,小七要是再带个媳妇回来,往哪里挤呀?”

“要是分了家,咱住哪儿?”

“现在不是兴批宅基地!家里有钱,咱先盖出去。”

“后院有恁大一块地,盖也是先尽家里盖。”

两个人商量了半夜,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第二天中午吃罢饭,见五狗坐在院里没事,二狗就凑过去说:“有一件事我想给爹说说,可又怕不妥当。想先和你商量一下。”

“啥事,二哥?”五狗看二哥和他说事,就向这边凑了凑。

“现在咱兄弟七个,就咱俩算正儿八经结婚了。如今小六回来了,你三哥在城里,过一段儿肯定也回来,你四哥也要结婚,要是小七和大哥再一回来,恐怕连住都没处住。”

“是呀,二哥,我看出来了,老三他出去拉脚儿,是心里生气,老四整天也阴着脸,我就怕他们啥时候勾引咱的老婆。”五狗不无担心地说。

“哎呀!五狗,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我现在是三个人,小六是三个人,你是两个人,虽然他们几个都是一个人,可以后还得结婚办事,这都要花钱的。我和小六倒没啥,有孩子也不算吃亏,最吃亏的是你,现在不攒点钱,将来分了家,再有了孩子怕是啥也落不住。”

五狗一听,心里忽然开了窍:“这不是让咱给他们填憨吗?二哥,你说咋办?”

“分家爹恐怕不会同意,不过兄弟们总得分家。”二狗像是无意地说了一句。

“我给爹说说,分开算球了,各过各的,省得整天担心他们。”五狗听二狗一说,随口说道。

“那可不行,这几年爹为了给咱娶媳妇,操了多少心,分了家爹咋办?”

“咱轮流养活他算了。”

“爹不会同意,他现在还能干。”二狗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五狗肯定会去问爹,这样就能看出爹的意思来了。

果然,晚上吃饭的时候,五狗对父亲说:“爹,你看咱村里就咱家的人多,做饭锅比牛槽都大,干脆分开过算球了。”

五狗话音未落,巫全贵就骂了起来:“恁妈那×,你小子会说话不会,谁教你的?”跳起来要打五狗。二狗赶忙站起来拦住说:“爹,你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不过我看五狗说得也有道理。”

五狗本来吓得要死,见二哥帮他说话,又说道:“就是嘛,兄弟不分家咋能成,叫人家外人说,七个人娶了仨老婆,还不合两人一个,恁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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