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喜庆的一天,也是让我难忘的一天。
大厅服务员包括传送部,在这一天都不需要上班,我无所事事的在床上睡着。我就像是要把以前欠的觉全部全部都补上来。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每一分,全身的放松那种感觉真的很美。
尽管这个时候我已经醒来,可是冬天的温度总是能让我赖上被窝。
大约一点的样子,手机在我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滴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谁?”我眯着眼睛,连看都不想看手机道。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那是雪惠的。
“哦,什么事?”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雪惠也变得比较轻松了起来。我感觉我跟她就像是朋友。
“你下楼我在你楼下!”雪惠很简单的说出了几个字。
“哦,好的!”我答道,然后连忙起床,穿好衣服,匆匆的洗了下脸,整理了下头发。
我一到楼下就看见了一辆红色的轿车,我知道那是雪惠的。
我上前去。
“上车!”雪惠打开了车门。
“嗯!”我点了点头。
在车上,雪惠一直都保持沉默,我想制造些话题可是想了想雪惠的性格我还是跟着沉默着。
“到了?”我疑惑的望了望四周,这是一家破旧的工厂,她带我到这儿来干什么?我疑问的想着。
“跟我来!”雪惠只说了三个字,然后我跟着雪惠走进了工厂,我们一直走着,来到了工厂的最顶楼。
“带我来这儿干什么?”我看了看雪惠。
“看前面!”雪惠指了指前面。
“什么?”我看着前方,只看见一个麻布袋子,没什么其他的东西,随后我又望着雪惠。
“你想让我看什么?”我道。
“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雪惠说着。
“有什么东西!”我的内心这个时候浮现出了一抹不安,雪惠让我前去看看,我慢慢的走了前去。
忽然我愣住了,我看见了一只手,没错,隐隐的看着,应该是麻布袋子的线松了,有些透明的原因,我看见了袋子里面有一只手。
“啊……啊那是什么?”我惊慌极了,退了几步,额头瞬间浮现出了一抹抹的冷汗,我退着,同时看着雪惠。
“凶手!”
雪惠道。
“凶手?你是说,柳依依的那个凶手?”我望着雪惠道。
“嗯!”雪惠点了点头。
“你把他杀了?”我看着雪惠。
“不是我,你不用管,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我只是想告诉你,柳依依的凶手找到了而已!”雪惠凝视着我:“同时,我们的合作关系,结束了!”
说完,雪惠走了,根本不等我。
“雪惠!”我喊住了她,我也跟着她,除了我害怕之外我更多的还有担忧:“那……具尸体怎么办?”
“我说了你不管!”雪惠望着我。
“放轻松,我只是想说,柳依依的凶手找到了我很欣慰!也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可是你说我们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雪惠就抢话道:“合作关系!不是吗?我们之间不一直都是合作关系吗?现在凶手找到了,我们的关系也自然而然的结束了不是吗?”
我望着雪惠,脑袋中被这一个又一个的事情炸的乱糟糟的。
柳依依的凶手找到了,还是一具尸体,警察那边怎么办?雪惠跟我说的什么合作关系结束……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看着雪惠,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朋友吗?”雪惠看着我,眼神很平静,里面没有鄙夷,没有看不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就像是一口古井波澜不惊同时也深不可测。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说完雪惠走了。
我呆呆的愣在了哪儿,无言以对!
是啊,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秦言是那种靠女人的人吗?整整三秒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忽然一丝凉意从脚底涌上,我想起了这个地方还有一具尸体。
“呕!”我呕出了很多清口水,然后跟了上去。
雪惠让我上了她的车,然后我们两人都保持沉默,我的内心情绪复杂有恐惧、有不甘、有失望有很多的情绪在我的脑中徘徊。
我首先是担忧那具尸体怎么办,不管雪惠有多么大的背景,在这个法制社会下,杀人了,能简单的处理吗?雪惠她能有什么办法使一个大活人消失?柳依依的凶手找到了我也很高兴,可是那不是该交给警察吗?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嘛?
我知道雪惠不是疯子,凭我跟雪惠认识的这段时间我清楚地明白这个女人有多么大的能量。
我们的交集就真的完了吗?
我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好多好多遍,然而,却始终开不了口,我能说些什么?
别,我们以后还做朋友好吗?
我们是朋友对吧?
以后我还能找你吗?
我脑中想着一个又一个的借口,然而却都无济于事。
我怎么那么无耻?
我怎么是这种人?
不就是不联系吗?
我愤愤的想着。
“到了!”
忽然雪惠说了一句惊醒我的话。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我已经到了理工了。
“我……”
“忘掉这些事情吧!”雪惠只是看着我。
我很想说些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沉默了,然后打开了车门没有再看雪惠一眼,走了下去。
直走一直朝我家楼下走去。
或许我需要时间去消化吧!
我麻木的上了楼,一路上都呆呆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内心拼命的告诉自己得冷静的分析现在的情况,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回到家里,碰的一下就躺在了床上。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一件件的想着事情,好像永远没有尽头,我就一直这样想着。越来我的头越疼,我想让自己别去想那些事情,可是不想我的头更疼。
“啊!”我大叫了一声,然后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自己的被窝中……
我一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那样。
是因为雪惠吗?不,一定不是,不就是少了一个所谓的朋友吗?我秦言的承受力难道就只有这样吗?
我想冷静可是怎么也冷静不了。
我一天都没吃饭,窝在床上,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我的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后我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