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仔细回想,总感觉十分蹊跷,似乎有个很大的权力之网笼罩在这件事上,我知道师父的死,绝对不是报告上说的那么简单,他让我明天找他,说明当时身体很健康,怎么可能一夜时间就器官衰竭呢,但我不知道到底谁与师父的死有关,是邪教?还是别的势力?如果连政府都有参与,那我真的感觉有点无能为力啊……
突然,我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小杨啊,有个律师找你……”律师?我大为不解,我最近没惹上什么官司啊。
当我一下楼,一个戴眼镜,穿着西装的男人,就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伸出了右手,我,下意识的握了握,“你是杨子,杨先生把?”,“嗯,我是”我回答道。
“嗯,你好,我是给木大师办理遗产交接的代理律师,是这样的,木大师在生前立下遗嘱,在他死后,把张家宅那边的房子里的物品都移交到你手里,这是他给你的信。”说完他递给我一封白色信封。
我赶紧打开信封,里面就一张信纸,上面也只写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为师已身死,切勿为吾之死而感到悲伤,也别妄想去寻找真相,这样只会引火上身,仍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只有你不断的强大,才能接近事情的真相,好好研读你爷爷留下的《真箓算天术》和我给你的书,过不了多久,会有自己人找上你,他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的名字叫罗七。”我看完后,头依旧很疼,什么东西啊,我怎么还是一无所知,总要告诉我我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怕的敌人吧,而且那个叫罗七的,什么时候才会找上门啊,他长什么样啊!
“呃,杨先生,还有那栋房子不是木大师的房产,是他租借的,所以你也得负责他所欠的租金。”这时,他递给我一张账单。看到账单我顿时晕了过去,一万租金/3个月,他租的是什么房子啊。我的坑爹师父啊,死后也得在烧掉我一万真钞。诶……
之后,我付清了房租,办理好了遗产交接手续,把那些师父的法器,一一搬进了我的卧室,我翻着那些,我见过的,没见过的法器,十分好奇。好在,那个《中国鬼神普及科学读物》竟然也有详细介绍,有了说明书,就好办事了。最后,我翻开了师父最后交给我的这本书,这也是一本黑色线装书,《天目秘术》,这本书籍是记录天目宗的不传秘术,供宗内弟子学习。里面的秘术,符箓的画法,更加繁多和强大,粗看了一点,我就花了半天时间。
因为,那次居民楼除鬼事件,我地位和名气那是直线飙升啊,许多市民都跑到我这儿来,求符问道,好在我最近刻苦研读那些书籍,也算是有点真材实料,一一解决些那风水命理和驱邪孕福之事,赢得一阵称赞,连那个刘大妈都很少挤兑我了,现在我真是春风得意,荷包渐厚。连王野,那小子,也忍不住想找我讨教,不过我摆出一副大师摸样婉拒之,之后他忍气吞声,成为了我的副手,不过我也不会亏待他,那些书籍,也是和他一起分享,师父他们又没说,不可借给他人观看,就当我替天目宗收了这个王姓记名弟子。
我们渐渐有了名气和生意渠道,也不好在这种风餐露宿的地方办公了,我腆着老脸,求我爹租给我个门面房,当我们的办事处,当时,在我保证准时交租时,我爹仍是犹豫不决,之后叹了口气,“这真是命啊!”随后帮我办好了租借手续。
之后,我杨道士和王副手的正规办事处就正式成立了,地址是在西藏北路上的一家店铺,周边环境极好,安静祥和,十分符合我的品味。其实光这装修就把我这几年存的积蓄都花光了,不过我相信,凭着我的聪明才智,钱马上就要回来了。
当我正端坐在我的红木书桌前,等待大肥鱼上门,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眼眶深陷。一把拉过椅子,坐下后,开口就问,:“你是杨子?”
我马上回答,“我是。”他噌,站起来,跑过去,把门合上,从里反锁,之后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我感觉有点不太对,这人想干什么,不会是想图谋不轨吧,我没钱啊,最近装修把钱都花光了,他不会想……我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身子。“你想干什么!我要报警了!”这货不会是枯灵教他们派来的吧?
“别吵!”突然他朝我扑了过来,没错……之后,我被扑倒了…他一只手把我摁趴在地上,另一只手在我身上胡乱的点,我痒的不停的乱动,大声叫嚷,只听他口中喃喃道,“咦,怎么没用,诶……好久没练点穴了,看来只能用老方法了,”只见他从背后拿出一卷麻绳,把我捆了个结实,又从桌上随便找了个抹布,塞进了我嘴了,我真是日了狗了,这抹布我今天早上刚擦好窗啊,我差点委屈的哭出来,这尼玛,士可杀不可辱啊,如果让我挣脱了,老子一定……找王胖子一起撩翻这丫的!
“听着,小子,我名字叫罗七,你师父交代过我,让我带你一段时间,历练历练,我是公安部特属第六局上海分部的部长,这是我的警官证,我们是特殊部门,受总局直接领导。”说完,掏出他的警官证给我看,我趴在地上,斜着眼瞟了一下,真是欲哭无泪啊,大哥,我们是自己人啊,有话你就直说,我又不会反抗,大声宣扬啊。
“这次,是秘密A级任务,主要是和你接头,带你入行,所以必须保持隐秘,别瞎嚷嚷,知道吗?你说话啊!”我不停地蠕动身体,嘴巴发出呜呜声,你麻痹啊,你塞着我的嘴,我怎么说话啊,“哦,对对对,瞧我这记性。”他把我嘴里的抹布拿掉后,我直接扯着嗓子大喊:“罗七,你这混蛋,我艹你全家啊!”只见他马上又把抹布塞我嘴了,还在我后脑拍了下,“叫你别嚷嚷的!你是猪吗?”我真有撞墙的心了,我杨子,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委屈!?
我用头磕了下地板,“我去,别撞地板啊,虽然说看上去就挺傻的了,但是一撞,说不定就更傻了,不叫你猪了,还不行吗?”他急忙阻止我,我留下了两行热泪,幸好,没被王野那小子看到,否则我估计就这事,他能嘲笑我一辈子。他再次摘掉我嘴里的抹布,我哭着说:“呜呜,大哥,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快说……”
“诶,这不就对了嘛,你师父可是托我要好好照顾你的啊,我一直都很上心的。”罗七得意地说。
“……”我再也不想和这神经病多呆一分钟了。“是这样的,我只是来和你说一下,明天九点,来公安局找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清楚了吗”说完他神神秘秘的环顾了四周,戴上了口罩,走出了办事处。
“我艹,罗七你这混蛋!你还没给我松绑啊!!!!!”我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