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层简单说就是有要一定的潜力和体质,但还不能达到随心所欲控制的程度。发挥出来要有一定的条件,有时只能针对特殊的对象才能发挥。”
东方龙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为什么李斯说我是生理层了。”
“对。另外,生理层当中的三个分级,那就有威力之分了。
只能自保的是一级,就象我的快闪术一样。具有攻击性的是二级,象马约翰和李斯他们。三级可就不一样了,他能控制别人,象你的阈质术就属其中。”
“我,这么说我是最高级了?”东方龙大为兴奋。
“哼,你别高兴太早了,我还没说完呢。”琼斯白了他一眼。
“等进到触发层就看个人的学习能力了。分级越高,威力越大,距离越远,速度就越快,但都可以随时发挥出来,不受条件的限制。
所以你还只算是初级,不能随意发挥,最多只是影响对手一下,遇到比你高的还是要吃亏的。”
“哦,是这样,那你现在是什么层级?”
“我,差不多是触发三级吧。”琼斯想了想说道。
“哇,三级就这么厉害,那到了心意级不就更牛了吗?”
“那当然了,心意层的最大特点就是,它不但能将自身的能量发挥到最大,而且可以有质的变化。”
“质?什么质,怎么变?向神仙一样随便变吗?”
“嘻嘻,你看西游记看多了吧,小龙。比如说我吧,我听我师傅说,如果能达到心意层的话。那我就可以入地、越海、穿山,环游世界只在一念之间。”
“啊!那不赶上孙悟空啦!那要省多少车票钱啊?”
“还不止呢!如果再加上我练的枪械、搏击和器械等常规技能,作为威力的补充。那到时就没有一个对手敢小视我,厉害吧!”琼斯不无得意的说道。
“琼斯,我都快把你当成神仙了!到时你想去那旅游的话,一定叫上我啊。”东方龙眼球都快掉出来了,恨不得马上就准备行理。
“咯咯,想得美!那要看本姑娘愿不愿意了。不过,如果说生理层是先天使然的化,那么想要到心意层,可就要看个人的悟性了。再苦练,悟性不行,最多也就是一级。”
东方龙听后暗下决心,将来也一定要“心意,心意”
琼斯见他不说话,便又板起脸说道:“喂,你又瞎想什么呢?跟你说了那么多,还不给我拿点水来。没眼力,还想让我带来去旅游,哼。”
“哦,好,你等着。”东方龙这才回过味儿来。
琼斯喝了几口,又说道:“所以说,先天的能力没有高低之分,能最终取得多大的成就还要看后天的努力和天份,这回你明白了吧?”
“哦,我懂了,谢谢你。”东方龙想了一会儿又忽然问道:“琼斯,那在世上有没有两个人的阈质术是一样的呢?”
琼斯歪着头琢磨了一下,说道:“好象还没听说过,不过,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就不好说了。小龙,你问这个干什么?”
“噢,我只是随便问问。”
他们正说着,李斯和马约翰回来了。
李斯走上来道:“你伤了,怎么样?”
“头,我没事了,是小龙救了我。”
马约翰这才放下心来,一拍东方龙说道:“小家伙,好。我看你就加入进来得了,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我们又不是坏人。”
“约翰哥,你们把他们赶走了?”东方龙岔开话题。
“那个小骚婊子,被我狠狠揍了一拳,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是骚不起来了,哈哈。”马约翰得意的说道。
李斯走过来东方龙说道:“小龙,很遗憾。我们只能把你母亲先葬在附近了,等有机会我们会重新的好好厚葬她。”
东方龙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们!”
对于东方龙的冷漠,李斯也有所察觉,但并没有多问。
这场较量,李斯和凯亚可以说是打成了平手,互有损伤。
双方谁也没有达到最终的目的,取得任何进展,一时僵持了下来。
..
在总统套房里,凯亚怒火中烧,不停的来回踱着步,这回首次交锋,令他十分郁闷。
损失了几名手下不说,小情人还被打伤了,这一切让他领教了对方的强大,也感到事情有点棘手了。
不过,他可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站在客厅当中,转动着眼珠想着对策。
..
接下来的几天倒也风平浪静。
白天,李斯和马约翰出去办事,东方龙一边照顾琼斯,一边苦练。
慢慢的,他们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当然还只是普通的那种,至少东方龙这么想,因为他始终放不下丁晓蓓。
在东方龙转移到新的地方时,他们就断了联系。有时,他练完功课,坐在外边,望着省城的方向心想,“不知丁晓蓓她怎么样了?”..
山洞里,东方龙正要给琼斯换药。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护理,琼斯的伤也基本痊愈了。
当光滑如玉脂般的白嫩肌肤,再一次展现在青春萌动的少年面前时,东方龙也不禁有些发楞,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爬在床铺上的琼斯也感觉有一种异样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不由得脸颊飞红。
从懂事开始起,东方龙是唯一一个看到她身体的男人。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琼斯有种不一样感觉,在冥冥之中似有一种含着青春少女的羞涩期待。
她没有动,安静的等待着,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她在等什么?
是等着药汁涂抹在伤口上时的那种清凉?
还是等着手指在肌肤上轻轻抚摸的感觉?
还是等待着心中那已经绽放的花蕾,让倾心倾心的人儿来采摘?
也许都有吧,他们就这么待着,时间仿佛都己停止。
“小龙!”琼斯温柔的提醒了一声。
东方龙这才清醒过来,一种愧疚油然而生,一个美丽的倩影窜入脑海。
他使劲摇了下头,拿起了药瓶。
上完药,琼斯哭了,她伤心的抽泣着。
是委屈、伤心,还是幽怨,恐怕她也说不清,但泪水还是不住流淌了下来。
东方龙心里也是不忍,走上去说道:“琼斯,我----”,可他又不知说什么好。
琼斯擦了把眼泪,又恢复的冰冷,说道:“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看着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向外走的琼斯,东方龙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