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国君带着宠姬游玩至天仙池,国君看着那骄艳的红桐草,笑着问道:“爱姬你看,是这仙草好看呢?还是我的爱姬更好看呢?”宠姬看了一会,皱着眉头回道:“再美也只不过是株草,哪及我香肌玉肤、温暖热情的身体可比。”
回去当天,宠姬便得了一个怪病,寻遍了天下名医,找不出症状,眼见着她的身子越来越弱,国君非常心痛,便带着精将精兵包围了天仙池,誓要毁了那株红桐草。先是寻了开渠引水的能手把天仙池的水引走,结果仙水流了三天三夜却依旧保持原样。国君无法,派众将士潜游过去,刚要触及那株红桐草时,只听到天崩地裂的雷轰声,一道亮堂堂的光火从天而降,把那些将士击毙当场,接着沉入池底不见踪迹。
国君怒目看向那红桐草,举起剑锋对着那仙草骂道:“妖孽!”话音刚落,仙池里的仙水似发了怒气的野兽,一口吞没了国君,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自此这株红桐草便成了花都最有名的毒花。
“花未语,人如其名,美艳不可方物。只是不知你是那清美人花,还是那红桐草呢?”霍以南缓步走近她。
花未语神色未动,眼瞳里清澈的能倒印出他的身影,可那长长的睫毛却有些迷离,她张开檀口,“我既不是清美人花,也不是红桐草。我没有清美人之清高,也没有红桐草之毒辣。我最明白一个道理,不管是做那清美人抑或是红桐草,美则美矣,却成了别人的棋子。”
“哦?!你既不做那清美人花,又不愿做那红桐草,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霍以南挨近她,闻了闻那诱人的香味,深吸了口气,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花未语强行扭过头去,骄哼一声道:“听不明郎君的意思,小女子只不过是柳巷的头牌,没有高的智慧,图有一副美艳的皮囊,若君欢喜,任君采撷。” 霍以南未动,淡淡的看着她问道:“前日承义郎在你这儿呆了一天,不只俩位聊了些什么?在下甚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