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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她那人不好说

枪尖都贴着头皮飞了都没被吓破胆,胆量也是足够够的。

至于那位肩头被枪尖扎了一下的金花小姐,完全没必要叫的那么凄惨好不好?表小姐也就是脾性大点,手上完全没多少力气好吧,离的又那么远,准头都不足,若不是金花小姐自己撞上去,这一枪都要扎空了。

没看枪刚扎在肉上颤都没来得及颤两颤就掉到地上?怕是也就扎破一层皮,用得着叫得那么惨吗?

上战场打仗的哪个没见过血、受过伤?何况还是你自己先招惹表小姐,之前那一枪快准狠,若不是表小姐反应机灵命就没了,也没听表小姐叫得跟你一样啊。

金花捂着耳朵尖叫,她的叫声持续很久,疼只是一个原因,让她尖叫不断的最大原因却是吓的,如果这一枪的位置再正一些,力气再足一些,她的小命是不是就没了?

完全没想到一个应该很好欺负的村姑差点没命之后竟然不是吓得手脚发软,而是拔枪杀仇人,这回被吓到的反倒是金花了。

凌小柔看了眼地上摔成红泥的西瓜,实在是怪可惜的,想必莫红绸会很想吃吧?

不过那大碗还真是结实,从那么高的地方摔在地上还只是碗边掉了一小块瓷,捡回去就是自己不用还可以用来喂狗。

这次就算贺楼远解释清楚他跟金花没事,她也得常常在这里盯着,从前她根本没有想过在一群男人的世界里,竟然还有觊觎她男人的女人存在,不盯着怎么能放心?

往后她留在军营里时也要把小黑团子带在身边,有个狗防身总能安心一些。

拎着碗扬长而去,路过金花时还朝她傲娇地扬扬下巴,金花虽然停止尖叫,却依然捂着耳朵,没敢拿正眼看凌小柔,估计是吓坏了。

走在半路凌小柔还将之前跟金花斗气时扔在地上的银票捡起来,银票是她辛苦赚来的,她不捡也有别人捡,至于金花那块银子,凌小柔也没客气地笑纳了,虽然少了点,蚊子再小也是肉,扔在这里谁也不会感激她,反正谁也不能证明就是她捡的,明天就去镇上都换成大西瓜。

五两银子也得好大一堆西瓜,分下去每人怎么也能啃一口,就当是金花请客,反正她不说将士没领的还是她的情。

凌小柔刚回到屋里,莫红绸就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经过这么一闹天也黑下来了,莫红绸先是点了蜡烛,这才把凌小柔拉到烛火边,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才放下心。

“下次再遇到那女人,你别跟她动手,回来告诉我,我给你出气去。”

凌小柔笑出一口小白牙,“我估摸着她下次也不敢来找我动手吧?”

“那女人是欺软怕硬,可我就怕她玩阴的。”莫红绸的眉头却一直拧着,直到后来眼前一亮眉头松开,“我就去把她揍的几个月起不来床,往后好了再揍!”

“别,咱们要以理服人。”凌小柔赶紧拉住莫将军,她是真的无语了,莫红绸这是跟金花多大的仇怨啊,这是要把人打得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的节奏。

莫红绸帅气地将手指捏的‘嘎巴’响,那语气好个不以为然,“跟那女人有理也讲不通。”

凌小柔很是认同地点点头,虽然最初是莫红绸先招惹了金花,可金花那个大小姐还真是蛮不讲理的样子,看来还是拳头比较好用。

只是……“红绸姐,之前你在大街上整她,她到底怎么招你厌了?”

莫红绸愣了片刻,似乎她和金花斗了这么久,还真说不出来金花哪里招她厌,可一想,金花又好像哪里都招她厌,从头到脚,从说话到喘气,可以说金花的存在就让她看了很不爽,最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莫红绸叹口气,“你还是自个慢慢看吧,她那人……不好说!”

凌小柔对金花也没太大兴趣,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金花是自己的情敌,可看莫红绸对金花的态度……贺楼远与莫红绸是很类似的人,既然莫红绸对金花那般讨厌,贺楼远会喜欢她吗?很难想像啊!

之前的西瓜莫红绸没吃到,凌小柔就又切了个西瓜给莫红绸吃,大晚上的也没可着她的性子吃,不然夜里一趟趟的起夜可就有意思了。

吃过西瓜后,莫红绸让凌小柔去洗过澡后,盯着凌小柔将门窗都关好才出门,临走时还将院门反锁上,她跳墙出去。

大热的天闷在屋子里门窗紧闭,那滋味不要太美好了,可莫红绸的担心她也知道,就是防着金花玩阴的,可这样睡一晚上还不闷出一身热痱子?

屋子里热的难受,凌小柔睡的也很艰难,最后干脆抱了被子跑到院子里。

之前那匹马回军营就让人牵走去喂了,马车倒是留在凌小柔的院子里,上面的水果都被搬到屋子的墙角边上摆着,把被子往车上一铺,睡在上面凉快不说,一般人也不会想到有人好好的屋子不睡竟然睡到外面来。

虽然凌小柔不觉得金花晚上会来报复自己,可莫红绸与她相识比自己久,莫红绸那么担心了,也未必不可能。

可都那么担心了,莫红绸怎么就没想过晚上她留下来陪凌小柔,反倒宁可把她闷死在屋子里?果然自立自强的女将军想法也异于常人!

躺在铺得舒舒服服的褥子上,身上盖着一床小薄毯,这天盖得太厚即使在外面也热,不盖吧蚊子又实在是多,就是在屋子里睡上一晚上也能咬的一头一脸的包。

之前在蓟城时门窗都换成玻璃的,还罩着一层细细的窗纱,晚上睡觉时把窗户一打开,风透过窗纱吹进来还挺凉爽。

可军营里哪有这条件?原本沼泽地带蚊虫就多,看贺楼远和莫红绸的卫生状况,能记着给她弄床新被已经要知足了,至于窗纱也只能她自立更生。

对,等找到窗纱布再用窗纱做个帐篷一样的蚊帐,天热的时候在院子里一支,睡觉也凉快。

边想边迷糊着,伴着夜里的凉风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似乎听到有什么坠地的声音,虽然很轻,但被莫红绸说的那么严重,凌小柔睡觉也不踏实,一激灵就醒过来,然后就看到原本关着的屋门被人推开,一道人影闪进屋去。

凌小柔推开身上裹着的薄毯从床上下来,好在之前她睡觉时是穿着衣服的,从车边上将顶车的杠子拿过来,算了算若是一闷棍子敲下去会不会把人打死。

不过人都摸进她的屋里了,就是打死也活该,总不能别人到她的屋子里意图不轨,她还不行合理自卫吧?这个军营里叫个人都比她能打,她若不能出其不意先发制人,就只能等着被人制了。

虽然可以喊人来救,可她住进来之后,外面的将士就都不好往里面来,等她喊完人冲进来她这条小命还在不在都得两说。

还有一点,看那个身影怎么看都像是男人,或许是金花回去后咽不下这口气,身上有伤又行动不便,然后就找了个男人过来,目的很可能是弄伤弄残甚至弄死自己,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就是坏了自己名节,凌小柔真把人喊来了,孤男寡女在院子里不知多久,随便人上下嘴皮一碰,她还真说不清楚了。

于是,举着顶车杠子的凌小柔决定自救,悄悄地顺着开启的房门摸进屋子。

窗子关的很严,屋子里闷闷的热,光也透不进来,凌小柔完全看不到之前进屋那人在哪儿了,举着顶车杠子先胆怯了,早知这样还不如开门就跑,名节什么的哪有小命重要?万一被人制住了那才真是生不如死了。

想着转身就跑,却不想撞进一个很坚硬的胸膛,手臂收紧,凌小柔就被人环肩抱住,这一身的汗味哦。

凌小柔‘嗷’地大叫起来,管不了许多,但愿外面的人能够听到她的叫声过来救人,只愿不要来的太晚。

“闭嘴!”贺楼远低沉的男声里有着无奈和好笑,凌小柔愣了下,停止尖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捶打贺楼远的胸前,还别说又惊又怕,小拳头打得还挺疼,贺楼远被打的呲牙咧嘴。

凌小柔一点都不觉得内疚,真是人吓人吓死人,贺楼远好好的门不走,非要跳墙进来,还整的跟做贼似的藏在她身后吓人,她都要被吓掉半条命了。

贺楼远也挺冤枉,昨天就听人来报表小姐来了,他真是归心似箭,可正赶上荣五运了大批牛羊回来,因为天热又一路劳顿荣五病倒了,也就耽搁了半日,不然中午时他就能赶回来。

回来后又实在是想尽快见着凌小柔,又怕拍门惊动别人,更怕吵醒凌小柔,也顾不得身上几天积攒下来的男人味,直接就翻墙过来。

兴冲冲进到屋子里,却没看到想见的人,床上还凌乱的很,被褥都没了,贺楼远猜想凌小柔或许是去莫红绸那里了,想到跟他一同回来就兴冲冲去见莫红绸的庆生,贺楼远脸就黑了。

刚想去莫红绸那里找人,就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就躲到暗处,刚好看到举着顶车杠子摸进来的凌小柔。

啧啧,还挺谨慎的,可这放着好好的屋子不睡,跑到外面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屋子关的也太严实了,是要把蚊子都闷死吗?

想喊凌小柔一声,还没等开口,凌小柔突然撞进他的怀里,还用再想吗?自然是占点便宜是点,却不想受到惊吓的凌小柔能喊出那么大的嗓门,看来没多久外面就得来人了吧。

果然,凌小柔这边叫声刚停下来,外面就有人砸门,同时还有人从墙头上翻进来,很多人都在喊着:“表小姐,表小姐……”

眼看进来的人就要闯进屋子,贺楼远沉声道:“滚!”

外面的人顿了下,怎么翻进院子的怎么又翻进来,连刚刚被打开的门,也被再次插好。

虽然看这情况门插不插真没多大意义,可插好总能让人可以掩耳盗铃地想想,还是安全的。

凌小柔手在贺楼远腰间的软肉上掐了又掐,感觉到王爷这段时间真是瘦了很多,腰上的肉都掐不起来了,看来还得好好补补,不然掐起来手感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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