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碧落气愤的站出身,见楼之画不答,就快要咒骂出声。
清音拂袖起纤细如骨的手,制止了她,清灵婉转的开口道:“姑娘这是何意?,表演已经按照姑娘的吩咐已经完成,现怎就沉默了,望姑娘提点才是……”
楼之画回过神,站起身走到她们的面前,仔细从上打量她们一番“提点到是不敢当,你们要改这可是必然的”她霸气的出口道。
“你这丫头未免口气太大了些!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碧落终气不过,甩开清音拔住的衣袖,走到楼之画跟前,指着她的鼻子气愤道。
楼之画心中其实含着许多忐忑,清眸里却瞬间寒冰,冻人三尺,碧落吓得直接住口,不敢在有冒犯,知一站在她身边,心中不禁暗叹:这小小姑娘的不简单,得如实告知妈妈才是。
声音清冷,不带情绪道:“我来这里可不是要与你们一争高低的,我也没那闲工夫与你们慢慢磨合,这红满楼的现状你们也是有目共睹的,难道就没有找一下其中衰败的缘由,如我料得没错,收入来源已经出亏损趋势,这也就是上月银子没发的原因”楼之画刻薄分析着,字字不留情面,脸上的表情冷酷异常。
“当然也许是我预料有误,但是!从昨日我进入这楼中开始,来往客人也少的可怜,那能与望春居-阁中楼相提并论,今儿个我也不多废话,你们要想这红满楼兴盛,那都得听我的,我虽不敢保证他能成为凤凰国第一,但绝不会输给这凰城的任何一家!!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信心!”楼之画一刻不停,继续为眼前稍有动容的女子们洗脑,以得到她们的信任,让以后的计划可以顺利展开。
碧落上前,眼里流露出掩饰不掉的激动“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一张嘴说,谁不会!!”说出的话却异常刻薄与不信任。
楼之画隐隐眼神,双手抱前,继续冰冷道:“那你们现在除了相信我,还有其他选择吗?依现在红满楼的近况,撑不了五个月,所以!”她的语气变得更为冰冷,却能听出强烈的坚定“你们必须相信我!!!”
“我相信你……”清音抱琴上前,清灵的杏目里含着坚定。
“那得那么多废话,姑娘你就试试呗,我春梅绝对配合!”
“哼!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要是你说大话,我们可饶不了你!”碧落暗着眼眸,不情愿道,楼之画却可看出她眼里溺着微笑。
楼中最重要的头牌们都答应,其他虾兵蟹自然点头示意,楼之画满意的点点头,心里其实着满惊慌,背部已经开始冒出细汗,表面上却装的异常镇定,看不出丝毫破绽,在现代不去演戏还真是可惜了。
“既然你们都没了异议,那首先先去把你们脸上的妆容给我卸了!”楼之画出声,开始了她设想的第一步。
“啊……为什么?这落梅妆可花了我半个时辰呢”
“就是,这可是凰城最好胭脂店的胭脂,贵着呢”
“平时我们这样化也并无问题,怎今就有问题了”
话一出,院落里就开始炸开锅,楼之画扶额,表示头痛,看这情况,都不情愿,自认为她们现在的化法,还是漂亮的,这到底是些什么扭曲的审美观,必须纠正。
碧落清音春梅三人倒是默契相望,转身向着各自的屋落走去,到显的不同。
见领头的三位乖乖回屋子卸妆,其他的女子也都住口,不甘的回屋,不舍的开始卸掉脸上厚厚的一层****。
人群都散开各自回屋,院子里瞬间静下,就剩下知一与楼之画站在假山旁,静默不语。
“恕知一愚昧,小小姑娘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吗?”知一按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首先打破了平静。
楼之画斜靠在假山上,及腰的长发柔和散在两旁,她拿上一小撮放在手里玩着,慢悠悠道:“目的?倒是没有,不过就是看不惯她们脸上那层厚厚的****而已,太熏人了,我会忍不住打喷嚏”
话音刚落“阿嚏”出声,楼之画抬眼望着知一还算干净的脸上“看吧!知一姑娘也应该把脸上的胭脂给擦一擦”
知一充满稚气的脸蛋上,浮出红晕,尴尬连忙回道:“我……我这就去!”一溜烟,小巧的身影消失在楼之画眼前。
“噗”忍不住笑出声,终究是个孩子,楼之画现在的心情可称得上愉悦,早已忘掉了刚才心里没底时的紧张。
断断续续有女子回到院落,楼之画睁着眼睛满是惊讶,没有那层****的遮掩,一个个显的清秀干净,年纪也比先前年轻好多。
个个好似没了脸上粉尘的覆盖而失去自信,都羞抱的低着头,手绢半掩“掩什么掩,现在的你们可比先前的模样好看了太多!”楼之画立正身子,即刻鼓励道。
得了她的肯定,她们才有勇气抬起头,楼之画这才看清全貌,虽见不到什么绝色,却都是个个水灵清秀,年纪大多在十五六七年华,不禁在心里捏了一把汗,要是移去现代,这些可都是未成年。
待清音三人莲步轻移,站在楼之画面前时,她愣住了,说好的妩媚妖娆呢?说好的清灵婉约呢?果然一切都是骗人的。
“小小姑娘?”清音抱琴,褪了脸上的妆容,小脸萝莉,可爱异常。
“看什么?”碧落瞪着杏目不满出声,脸型清秀肌肤凝脂,媚眼依旧如斯,到还留住了先前的几分风韵。
“怎么样,姑娘可看我看呆了!”春梅挑眉,倾身向着楼之画,露出笑意,卸下妆的她,更显英气,高束发丝,添几浓眉,又有几人能看出她是女子!
楼之画无奈,僵硬的扯着嘴角,小说里说好的头牌有倾国倾城之姿呢?全尼玛是骗人的吧,真是欺负她读书少,没见过世面,今日终于见了,可这姿色也太过平凡。
好吧,既然脸蛋这一步毁了,那只有启动B计划,楼之画在心里千回百转,本想着楼中姑娘总有几个绝尘之姿,再加以打造,就更定没问题了,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这一步肯定不能用,那就只能从新颖出发。
‘“今日大家都请回吧,你们的情况我都已经知道了,今天下午还在这里集合,我在来为大家讲解该怎么做,散了吧!”楼之画不等她们反应,独自转身离去,往房间走去。
回到屋里,凰莫邪正坐在榻上与红狐嬉戏,俊颜上推满笑容,开心异常,见楼之画推开房门,站在门口,正踏步走进,高兴的弃了红狐,跑到楼之画跟前,笑的更加放肆。
红狐举着爪子,圆圆的狐狸里满含着悲催,无声指控着主人见色忘义的行径,瞬间又迸发出对楼之画的狐怒,都是坏女人抢走主银所有的疼爱,讨厌……
楼之画如果能听到红狐的心声,估计早就把它领出来烤了。
“娘子……怎么去的那么久?”凰莫邪腻歪倾上身,心里满满都是抱怨,都不让他跟着去,娘子坏……害他只能跟着小乖玩。
楼之画踏步进了屋子,倒上一杯还有余温的茶水,大口喝着,刚才话说太多,嗓子渴得慌,待慢慢缓解才道:“久吗?我怎觉就才去一会!”
凰莫邪嘟着嘴,强烈表示他的不满“那娘子下次带着子淳一起嘛,子淳也想去!”尽力为自己争取日后的福利。
“你这呆子,不就想去吗?那今天下午就带你去好了”楼之画暗着眼眸,也不知在盘算些什么,竟然爽快的应下,只有单纯的凰莫邪才开心拍手,一个劲地说着娘子,真好……
榻上的红狐眯了眯狐狸眼,灵敏的鼻子似嗅出了阴谋味,泛着警惕,跳下榻,灵活闪身就来到凰莫邪的肩头上,呲着尖牙,有声的抗议。
楼之画根本没有理会它,嘴角始终扯着轻笑,心思里却在盘算着怎样利用眼前的呆子,进行下午的排练。
坐到书桌前,楼之画拿起昨夜用得半截毛笔枝,铺好一张长长的白色宣纸,想了良久,才在头首处写下“铡美案”,心里想着现在红满楼的现状叫唤,古代人不都爱看戏,那她就准备一个让人人都痛恨吐槽的悲剧,先把改名后的兰桂坊,声名打出来在说。
凰莫邪支着脑袋充满好奇的望着楼之画,见宣纸上落满扭扭曲曲的字迹,但显然比昨天的字要好太多,至少他能看懂女子在上面写了什么。
“娘子,是要给子淳讲故事吗?”凰莫邪倚在楼之画的身旁,起先兴奋的脸上,增添了些许期待,邪眸里闪着凝光,眨巴眨巴的望着她。
楼之画认真着手着眼前的工作,头没抬道:“嗯,您这呆子说对一半,我这是写出来,让你来演,高兴吗?”
倾了倾身子,有些不理解,凰莫邪询问出声“什么叫子淳来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