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饿着肚子,可总算有了个安身之所。
经过了一夜的休整,天刚蒙蒙亮米琪就早早的起来了,她在铜镜前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一点不愧对“妖艳美人”这个称号。
随后她来到龙啸天的门前,轻轻的推开房门龙啸天此时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着。
“吃饭了”米琪轻呼一声。
龙啸天似在睡梦中都想着填饱肚子,他猛的睁开双眼一步从床上跳了下来紧紧的盯着米琪,同时在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腰。
比起他的大圆床这张床硬生生的,弄得他浑身酸痛。
“饭在哪里,快”龙啸天见眼前没有饭菜的影子开口问着。
米琪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捂着嘴巴说道:“你赶快起来吧,我们去街上吃点,然后好赶快上路”。
话音刚落,龙啸天已经整装待发了,非是他着急赶路实在是因为肚子饿的受不了了。
两人走出旅店,米琪伸展纤细的腰肢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去,不远处正巧有个卖包子的还杂吆喝着:“包子,香喷喷的包子”。
米琪对着龙啸天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去吃包子,龙啸天一见眼睛里充满了火焰,他一手托住米琪快步的朝摊位跑去。
“老板,给我来十个包子”龙啸天气喘吁吁的说着。
“好嘞”老板答道,随后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袋。
龙啸天见包子到手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他大口大口的吃着,以前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从来没有觉得这普通地摊上卖的包子有这么好吃过。
米琪抿着红唇从钱袋里掏出了几两碎银子付了钱。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终于再次启程,这次两人坐了一段马车之后便转为了步行,因为长虚宫的所在正是那傲峰山顶。
这座傲峰山巍峨耸立万丈于高,四周景色优美溪水潺潺,乃修仙之圣境,只是山体周围树木丛生杂草众多,二人遍寻不到上山之路。
正在苦于没有上山的办法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米琪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啊?”
米琪听到自己的名字在山中响起甚是惊奇,她转过头去将清澈的眼眸眨了眨,只见凌飞如山中飞鸟一般轻盈的落在她的面前:“凌少侠,你怎么会在这啊?”米琪惊呼道。
凌飞似故友重逢一般满面笑容:“我是奉我师父紫菱真人的命令来长虚宫求见墨阳道长的,你呢?米琪你来傲峰山做什么啊,我们还真是有缘啊,没想到这么快就相见了。”
他好像当龙啸天不存在一样,只顾着和米琪寒暄着。
龙啸天心中暗道:靠,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到哪都能碰到这个小子,你要是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让我遇到,我整死你!
“米琪姑娘可是也要上这傲峰山啊?”凌飞问道。
米琪沉思了片刻才勉强开口回道:“是啊,可惜我们找不到上山的路!”
听到这话,凌飞、凌云两人哈哈大笑起来,此二人满脸嘲笑之意。
笑声过后凌飞才再次说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傲风山乃长虚宫之所在,是修仙圣地不是凡人所能企及的!”
话音落下只见他伸出手掌,霎时间手心凝聚灵气幻化出一柄长剑,这长剑通身金黄,活像是黄金所铸,随后他将长剑抛在空中。
那剑竟凌空而起并未落下,凌飞满脸得意的看了一眼龙啸天,再次将目光转向米琪讲道:“姑娘若想上山,我倒可带姑娘一程”。
此话一出龙啸天的心中怒火中烧,他嘴边嘟囔着:“靠,有什么了不起”。话音之小就像蚊子一般,可还是难逃凌飞的耳朵。
凌飞将眼神看向龙啸天,他撇了撇嘴角:“兄台要是自有上山的办法我就不多劳了,我只带米琪姑娘一人便是!”
说着他将长剑降至脚下一步跳到剑身之上,随后伸出手去面向米琪:“姑娘若不嫌弃就与我同御一把剑吧!”
米琪面容羞涩脸颊微红,缓慢的伸出白嫩的玉手:“少侠可否将我朋友也一并带到山顶?”
凌飞听闻更是得意,他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回答着:“没问题,姑娘放心,这位兄台我会一并带上去的,凌云!”
一声呼喊过后凌云也御剑于脚下,他并不爱说话,只是朝着龙啸天招了招手。
龙啸天实在看凌飞这副嘴脸不爽,可在回头想想,也确实没有上山的办法,反正也不会怎么样,倒看看这个家伙有什么新花样。
四人御剑而上,越到高处越觉得这山间景色秀丽。
凌飞御剑在前,不断的和米琪说着什么。而龙啸天则越发的害怕,他闭紧了双眼,紧紧的抓着凌云的衣服,生怕掉了下去。
御剑术乃修仙之基础,借灵气催使,乘手中佩剑能飞至九霄,这种场面在别人看来倒也平常,但龙啸天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这样的法术实在让他没有安全感。
顷刻之后四人已飞至山顶,这里雾气蒙蒙,活像是在云里盖了一个宫殿。
凌飞似导游一般为米琪细心的讲解着长虚宫的宏伟,他赞叹一声说道:“真不愧是天下修仙第一门派,这里果然是不同凡响,姑娘你看,这四面灵气萦绕,这最中央的大殿叫做鼎阳殿,旁边还有两座偏殿,分别是诸神殿和万仙殿,而殿后则就是长虚弟子居住之所了,我上次也是和我师父紫菱真人来此,才有幸住的几日,真是让人受益匪浅啊!”
米琪并无应答,只是连连的点头。龙啸天微微抬起眼皮又迅速的闭了起来,确认已经平安着陆了之后他才放心的将眼睛全部睁开。
“哇!”他好橡被惊到了一样,这对于他来说就相当于在云彩上盖了一个别墅。他脑子里邪心再起:如果能在这里和夏诺,米琪,珍珍,还有,对,还有贺兰一起过一辈子,真是早死两年都值了!
他或许真把这当成是旅游了,四处的看着,此时只有凌飞一人的声音在不断响起,没有人注意到龙啸天,更没有人多看他一眼,而他好像受了什么吸引一样孤身一人沿着一条石头漫成的曲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