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啊,让梦儿好找。”东方梦喘着微乱的气息,娇嗔地质问着尹少白。
陆少顷虽平日总是温文尔雅,但被缠的久了,难免也会有些厌烦,遂冷冷开口道:“无事不要总是缠着本少,女儿家总是这般缠人,终会让人觉得生厌。”
陆少顷真的是被东方梦缠的忍无可忍,每天都拿捏着娇柔做作之态,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还用甜死人不要命娇滴滴的语气说个没玩!
东方梦被陆少顷这般一说,当下便伤心的哭了起来,陆少顷见此更甚不耐起来,便径直甩袖离去。
渝州城内
古吟风离开沐风华已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被一同派遣跟随在古吟风身边的几位,日子过的可以说是苦不堪言!这位吟风公子每天都会突发奇想祸害四人。
“主,主,主子,您就放过属下吧,那件事真的不是属下不去办,而是属下实在是不好下手啊!”影委屈着苦苦哀求着自家主子,而玄、寒、夜三人对此一个字都不敢为影求情!
只看此时古吟风身着一身红色衣衫,妖娆的躺在榻上,右手托着头的一侧,左手拿着酒杯,一双桃花眼,若有似无的瞧着被自己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的影,而影的腰身之上,此时还有一爬行动物,慢慢的向上前进着。
“哦!这样说来,你是觉得本少主是在无理取闹了?”
“属下不敢。”
笑话,谁敢在古吟风的面前,说他无理取闹,那绝对是不想活了。
影如今已不敢在为自己辩驳,如若在说点什么的话,只怕就不只是让一只爬行动物咬上一口那么简单了。
看着影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古吟风突然觉得无趣起来,一挥手那只还在爬行的蜘蛛便已掉落在地,一动也不动,同时他也为影解开了穴道。
逃过一劫的影抬手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谢少主不罚之恩。”
“都出去吧本公子累了。”
古吟风将手中酒杯丢回桌上闭上眼睛休息着,四人见此轻轻的退出了房间,心里不由暗想,主子最近似乎太过反常,自从来到了这渝州城后,竟让他们做一些稀奇古怪之事,首先是让夜去烧那位轩清王朱剑的王府后院,其次是让寒把那位轩清王最得宠的小妾扔进了青楼,昨天让玄去偷轩清王最珍爱的古董字画,今天又突发奇想让影办成刺客,去吓吓那位轩清王!
那几天夜、寒、玄已是将轩清王府闹得鸡飞狗跳,迫使轩清王朱剑在王府内设了层层防线,别说是人了,现在就是连只鸟,都别想从轩清王府飞出来。
在如此戒备森严的情况下,让影扮作刺客去吓唬轩清王,恐怕影刚进去轩清王府就得被射成箭靶子。
话说古吟风如此之反常,皆是因为沐风华不再身边,本就因一些琐事缠身而心中抑郁,无奈之下便只能向那位碍了自己好事之人讨回点平衡感,古吟风在此等了已有数日,据属下的查探结果来看,公孙天策与元盛的那个三公主应是快到渝州城了,等摆平了这些障碍之后,古吟风下定决心定要在沐风华的身上摄取点甜头作为自己的奖赏。
此时远在清泉镇上,乔装成少年的沐风华不由打了一个喷嚏,随即皱起了眉头,难道是昨夜受了风寒不成。
太子君琉风、五皇子君琉夜以及大将军上官痕,近日来为渝州城之事有些伤脑筋。渝州城地势对琉璃国军队来说是非常不利,可以说是此城易守难攻,三人协同三位将领已是想过了很多对策,最终实施之后却始终无果。
上官痕曾亲自潜入过渝州城内,本已是极为小心行事,却不料还是被敌军巡逻守城侍卫发现,为探查到有力攻城线索,之后也曾数次想要潜入,却都被层层巡逻守卫阻碍,难以靠近。
轩清王这人,为人极为谨慎小心,城门更是有着重兵把守,此人有次曾发现一士兵过于懒散,当众拔剑将其处决,并训斥其他看守城门手下,若在有发现与此人同样懒散者斩立决。
要说轩清王朱剑这个人那就只有八个字便可以概括,“阴险”“较窄”“卑鄙”“下流”!此人做事从不留下任何后患,做事定是要斩草除根方可安心。
此人未封王时,也只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将领,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也算是机关算尽。
封为异姓王之后,朱剑便在封地之上秘密建立了一只属于自己的军队,随着时间推移,军队日益庞大,直到引起燕云皇的注意,燕云皇曾有意想要消除异姓王朱剑的封号,怎奈无论燕云皇以何种理由召其进京,朱剑皆已身体不适拒绝宣召,轩清王朱剑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成了燕云皇的一块心病,渝州城虽说是燕云国的城池,可实际上却早已脱离了燕云皇的管辖,倒不如说渝州城是他轩清王朱剑的天下。
朱剑此人是一极为贪婪之人,其富有程度绝对不比皇宫低上半分,有一点朱剑倒是与常人无异,但凡大贪之人亦必吝啬,朱剑此人在花销之上绝对的是吝啬无比,除家人管家与心腹之外,其余之下人穿的皆是布衣,吃的饭菜大多时皆以粥为食,在下人身上多花一分一毫朱剑的心都会疼痛不已。
然古吟风在轩清王朱剑的天下倒是过的风生水起起来,不但如此,轩清王朱剑还在自家的地盘上被古吟风闹得是不得安宁!
本就对琉璃国大军攻打自己的地盘而犯愁,不想前面之事还未解决,自家后院又来了一场大火,不但如此朱剑的王府内还陆续接二连三的发生各种令其怒火攻心之事,朱剑一气之下,将原本看守王府院内之人全部清理干净,派遣了三百将士日夜在王府内巡逻,由于古吟风的作怪害其家产有所损失,朱剑已是恨在其心,必要将其抓住,当众将其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