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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半夏紫苏水

没了剑,众人纷纷离开剑山。

一轮落日挂在天际,来不及与红依绿袖交代,龙云看着怀中快昏昏欲睡的人,顾及不了自己还有伤,一路上急赶向影月的方向,他知道,只有那个叫傅花隐的影月暗主能救她。

前面,全身乌黑的黑衣男子突然挡住了去路,一柄长剑直朝龙云袭来,龙云手中马绳紧嘞,马上人影欲翻。

趁这空挡,黑衣男子一剑直朝龙云刺去,若是龙云未中毒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这一剑足以抵挡,然待他微一偏闪,才知黑衣男子是虚招,真正的目的——是她。

刚才还在龙云怀中的人,此刻已转手落入黑衣人手中,龙云胸前也再次迎上一掌,身体重重的砸在树上。

黑衣男子掠去,带走了她,隐匿在丛林之中。

龙云气急,无奈自己体力早已不支,根本无法追去,却见另外一女子从高空降落在地,他认识,是缦雪夜,影月另外一名暗主。

缦雪夜上前急问:“少主呢?”

剑山破庙。

满室的蜘蛛丝,满室的灰尘,忽明忽暗的微弱灯火。

她躺在稻草上,眼神迷离,只模糊瞧见黑衣男子给她喂入一颗药丸,解开了她的衣带,漏出右肩那一道发黑的伤口。

犹豫了一会儿,黑衣男子看向了她的左肩,手才要撩开她的衣衫,一抹意外的声音从门边传入,进入她耳朵。

“趁人之危,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竟然也来了?

一抹白衣人影,悠悠的从破庙门口走进,眼眸盯着那黑衣男子放在她左肩上的手。

她的伤口在右肩,黑衣男子撩开她左边的衣衫做什么?

黑衣男子警戒的看着他,顺手抓住了手边的长剑:“我们都不想她有事,也不想耽搁救她的时间,这一战,你觉得有必要动手吗?”

“我也不想跟你动手。”叶南翌抬眼瞧向他,扔给他一个瓷瓶:“这个对她的伤会有帮助,我会一直看着你,你若是再敢对她动手动脚,我一定对你不客气!”

黑衣男子凝了药瓶一眼,迟疑了一瞬,却还是转身将叶南翌送的药水涂在了她伤口之上,她昏睡得并不深,迷茫的眼中只看见有一个黑衣人替她处理伤口,她胡乱抓住了这人,呢喃道:“你到底是谁?”

黑衣男子并不回答她的话,另一只手掌,慢慢给她度气,比起慕容佑那致命的一掌,轩辕荨芸的毒还并不算太严重。

半个时辰之后,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好转,黑衣男子这才收回手心,调息了一刻钟的内息,黑沉的双眸再次瞧向了她左肩。

那里,有他想要看的东西。

黑衣男子的手才掀开她的衣衫一点,另一双手却及时的出现钳制住他,他一翻转甩脱了钳制叶南翌的手。

“我说过,别对她动手动脚!”叶南翌冷了一瞬的声音,瞧着漏出微微杀意的黑衣男子:“看来,你一定要和我打一场。”

黑衣男子松开了她的身体,执起了地上的剑,冷颜一笑:“不败了你,我怎么碰她?”

叶南翌也抽出烈火剑,冷冷指向了他:“你是那个客栈主人,你救过她两次,前夜归海一狼的那一剑,还有今日袭紫陌的暗器,但那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动她。”

藏在黑色蒙巾下的唇,微微勾起,人围着叶南翌慢慢饶了一圈:“那你呢?你也不过是与她认识了两天,你便对她动情了?”

“你和袭紫陌是一伙的?”叶南翌挑了眉,想起甩掉的慕容佑,在那一段时间,黑衣男子刚好的劫走了她。

黑衣男子吐了吐气:“与你无关。”

叶南翌冷笑了,冷峻的散漫笑意下闪过一丝的阴狠:“一个死人,自然是与我无关了。”

刹那间,破庙内杂叶纷飞,横梁断裂。

一黑一白的身影,快速的让人看不清招式,看不清面容,地上,空中,全是凌乱的碎裂草叶,纷纷扬扬落在两人身上。

黑如墨的烈火剑,气贯长虹,黑衣男子的剑口,不知破了多少窟窿,叶南翌完全是想将他置于死地,没有一招格外留情。

两人对峙着,空气的气息在那一刻静了几分,也在那一瞬,那边的女子,忽然的冒出几句呢喃声音:“澈……”

黑衣男子一惊,疾奔到女子面前,失惊出口:“雨。”

澈?

叶南翌微微眯了眯眼,经过一番的思索,才想起,七年前,她左肩上的那个刻字,也正是澈,那眼前的男子,便是叫澈?

所以,在剑山那一潭寒水边,她昏迷念着的名字,也是澈?

这个黑衣男子,方才是想看她左肩的那个刻字——澈?

想到此处,叶南翌觉得胸膛压抑,积压的怒意已经悉数激起,方要抬剑再次攻击。

外面却突然传来汇报一声:“大哥,找她的人来了。”

声落,另一黑衣人随即进屋,看到陌生的叶南翌,警惕了一瞬,自己方才一直在外边不远处守着,这个男子,是什么时候绕过他的视线进来的?

又看了远处躺着的女子一眼,黑衣人微微皱了眉,黑衣男子沉了沉眉,终是放开了她,两名黑衣人闪身跃出窗口,消失在夜幕中。

“楼主。”

门口赫然出现一抹浅红衣衫的女子,却正是林燕衫,她走到叶南翌身旁,向躺着的女子看了多眼:“楼主,龙姑娘她如何了?”

“她没事。”叶南翌收了剑,淡淡转身,走出了破庙。

看着那昏睡的女子,林燕衫叹了叹气,只觉得这女子太有福气了,一个安晨,在龙怿山庄照顾着她,守护着她,一个龙云,忠诚着她,还有方才那一个黑衣男子,也是百般救她,那叶南翌……

跟叶南翌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短短的一个月,有时候她甚至看不透这楼主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块令牌,一场比武,一个神秘的少年,当上了楼主,一个神秘的幽冥楼主,连安晨都查不出任何的来历,查不出任何的目的,这个少年,坐上了幽冥楼主的宝座,隐迹的幽冥楼,再出江湖。

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查血凤凰与血凤玉。

不过,血凤凰与血凤玉在幽冥楼案卷中本有许多记载,可在七年前,安晨将这些一一抹去了痕迹,后来再也没有人问起过,时隔多年,新楼主让她查,她一直纠结,该如何查起,然当在剑山客栈遇见龙姑娘,却又听这少年说不用再查了。

她曾一度料想,这少年查血凤凰与血凤玉,跟龙姑娘有那么一些许的关系,可她却又说不出来,这之中有什么联系。

铸剑山庄。

跟丢了叶南翌,慕容佑只得回了铸剑山庄,推开慕容狄书房的房门,摸索机关,进入暗室,直奔案桌旁的画卷。

画筒中的画像一幅幅抽出,一幅幅翻找,却是找不出那张画有女子的画像,那副画,那与龙若灵长的一样的女子的画像。

只一晚上时间,画,已然不见。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拿一张画像,他脑海里此刻浮现出三个字:龙若灵。

碟谷影阁。

影阁之内,十扇窗随意敞开着,外面的光线耀眼着,带着香味的风从外面徐徐送进。

从剑山破庙回到碟谷,已是一日之后了,她静静的坐在床榻边,清明的眸子肃然起了簌簌凉意,衣袖轻挥。

三枚银针,雪亮的一字排在床榻上方横梁之上,藏在横梁之上的人,飘然然落地,她眼眸抬起,那人毫无顾忌的向她袭来。

阁中,人影交错,身影紧贴身影,手掌紧贴手掌。

恍惚间,有人撞到床榻的声音,还有衣衫撕裂的声音。

她走上前,床榻上的人毫不留情的被她提起摔倒了地上,重重的闷哼声从地上传来。

“你还真是不体贴我。”一点薄情都不给,傅花隐拭去嘴角沁出的点点红色,眸光略过自己凌乱的衣衫,空荡荡的腰怀:“一块血凤玉,惹得你发这么大火?”

她出手竟然也一点都不温柔了。

她躺到了床榻之上,手中摩挲着一块玉,刚从傅花隐怀中拿回的:“记住,我不想有下次。”

有些东西,她不介意别人拿,但有些东西,别人不能碰。

即便是那人……是傅花隐。

“少主的命令,岂敢违抗。”傅花隐笑笑,起身,因她出手太过狠,胸前的衣衫撕裂开了半边。

半开的衣衫晃荡着,雪白如玉的胸膛尽揽她眼底。

她没有刻意的撇头,一点不避讳,反而是盯着他的肌肤看,不知道是他胸膛处的雪白肌肤勾魂,还是她的眼神勾魂。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半开的衣衫上,傅花隐微微清嗓着喉咙,不着痕迹的拉拢好衣衫。

她的目光,有调戏的意味吗?

调戏……这个词不太好。

“几日不见,你对红色情有独钟了?”她幽幽开口,目光落在了花隐火红的衣衫上。

花隐从未穿过如此耀眼的红色衣衫,他轻功飘魅,以前嗜爱的是白色,但今日一见,倒觉得红色更适合他,更显他张狂的性格。

当然,他无论什么性格,在影月人眼前,他是个儒雅的医者。

因为,除了她,没人知道他会武功,没人知道他是如何的一个人,即便他的功夫,甚至与她不相上下。

“小灵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品位了,居然论起别人的衣饰。”傅花隐慵懒一笑,目光落在她白色衣衫的鲜红处,神色瞬间凝结:“听雪夜说,你受伤了,她要死要活的一定要我过来瞧瞧。”

“无碍。”淡淡的话语,让傅花隐消了担忧,她眸色的担忧却是一闪而过:“龙云怎样了?”

傅花隐脸色难看:“他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值得她宁死也相信他,值得她闯皇宫得到火灵芝与冰琼玉液只为他解毒,值得她耗费四成的功力。

她垂了垂眼皮,任由窗边送进的风佛动着白衫,手心紧握着那枚玉,唇口却是紧闭,不言语。

“他的毒已无碍。”傅花隐淡淡开口,眼眸紧紧瞧着她,一字一句:“这种毒,只有魔教才用,也只对自己人用,龙释峰一定还有什么瞒着你,不然他也不会说让你别与龙云靠的太近。”

友人之子,龙释峰却未说那位友人是谁,龙释峰也自知龙云的毒,却只是每月舍命用内力为龙云疗毒。

傅花隐怀疑龙云,不是没有理由。

清幽的眼眸抬起,只有淡淡的几字,却是仍是坚定:“我信他。”

花隐定定的望着她几秒,红衣飘渺,瞬间移到她眼前,叹了气,淡然两字出口:“随你。”

他上前,指尖触向她肩处的伤口,指尖的药味在鼻尖回味,眸色却暗淡了几分。

他凝声:“这次剑山之行,你未免太大意,早知你会受如此重的伤,我该跟着你才是。”

她却是淡淡一声:“花隐,我不是当年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了,不需要人永远的保护,我承认这次有些过失,如若换做是你,你一定能将烈火剑拿回来,可是,我不是你。”

“你还这么年轻漂亮,偶尔犯些错还是可以原谅的,再说,经历得越多,经验越多,以后的你,会更加大放光彩。”

她笑了一声:“我从没想过,把烈火剑据为己有。”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她:“因为出现了一个叶南翌?如若你能沉得住气,到最后,其实应该是你与叶南翌一战夺剑,可你没有。”

她敛了敛眸子,没有再说话,傅花隐再度帮她查看了一下肩上的伤,眉头锁得一度很紧。

“有问题?”她瞧向自己的伤口,又凝眼望着花隐的脸色。

“半夏紫苏水。”花隐道出一个名字,嘴角又不自觉的涌起一丝笑意:“我倒很好奇,是谁给你敷的药?”

“半夏紫苏水,听闻这药水不止能止血,更能让伤口快速的复合,不着一丝疤痕。”她微微抬眼:“半夏紫苏水,是神医无隐前辈的独门秘药。”

若不是花隐鼻子灵光,只怕她也没对敷在身上的药上多大心,怕是就此忽略。

而无隐也可算是白胡子一把,上了年纪,这几****何曾见过这么一位老人?

“能配出这药水的,当今只有两人,无隐前辈和他的弟子龙夙雨。”傅花隐有趣的瞧向她:“可这两位,一个匿迹江湖,一个失踪江湖。”

听着这赞美,她挑了眉色:“你的意思是,你花隐暗主的医艺比不上这两人?”

“我区区一个晚辈,怎能跟神医无隐前辈比。”傅花隐凝眉,带有哀怨的眼神瞧向她,“若不是被你困在这儿,说不定我在江湖上也能混上一个神医当当。”

说混,不牵强,无隐的医术是花隐最敬佩的,这也是他名字中带有一隐字的原因。

说困,也没错,影月是璃月暗影,花隐是影月四大暗主之首,只是藏身于黑暗中的人,既然进了影月,若想再安然出去扬名立万,怕是没可能了。

“花隐。”清幽的声音呼唤着,她的眼中有了一丝认真,看着他:“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还会重蹈覆辙,留在影月吗?”

“会。”坚定的眸光,扬起的头颅,他不后悔做的选择,她以为会听到他不一样的答案,可还是如同四年前一样:“我这条命是无月前辈所救,为璃月死而后已,鞠躬尽瘁,是我的宿命,再来十次的选择,我依然会毫不犹豫。”

傅花隐瞧着她暗淡深深的眸子,沉哑的声音忽然变了玩味调侃的声调:“更何况,要是那个时候知道以后会有一位这么美的少主陪着,我又怎么舍得走?”

她忽然清灵苦笑:“我以为,你避我都来不及。”

数整个影月,唯有花隐的心思,她不太猜得透,可有一点她知道,每次与花隐见面动武,花隐没有一刻不想着赢她。

其实,她也想赢他。

于是,她拼了命,也没有让他赢过,她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输,他不忍心对她下狠手,可她不一样,甚至有一次,她差点下狠手……杀了他。

瞧,她真的挺狠,可明明他才是那个最狠心的人。

傅花隐无意看着窗外:“从四年前你赢了我那刻开始,你在我眼中便是一位强者,而强者往往因为没有对手而寂寞,你寂寞了,这次剑山一行,想必,有了些让你感兴趣的人吧。”

她没有说话,似乎是。

他又瞧向她手中玉佩,深深皱眉:“血凤玉是无影的东西,不会轻易交给别人保管,但她有可能交给下一任楼主,也就是叶南翌,算算他的年纪,也不差多少,叶南翌兴许便是七年前赠你血凤玉的少年,而你,发过誓要杀了那少年。”

那块玉佩,那个少年。

她也已略微猜出,叶南翌,是幽冥楼主。

听无心前辈提起过,曼陀罗,是幽冥楼独属的标志。

至于七年前那个少年……

“你的推断很合理。”她幽幽抬起眼皮,双眸深邃着:“可自始至终,你都漏算了一个人,叶南翌与无影这两任楼主之间,还有一位楼主,叶南翌也不一定是我要找的人。”

“说说看?”傅花隐慵懒的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半夏紫苏水,是叶南翌给我疗伤所用,照你刚才所说,能配出药水只有两人,他却有这药水,不觉得奇怪吗?”她别移了话题,微微停顿,加重了语气:“半夏紫苏水既是无隐独门秘药,断然不会轻易让别人知道,也不会轻易地赠与别人,除非亲自传授。”

“你怀疑叶南翌是无隐或者龙夙雨的弟子?可就算这样,当年无影和无隐这两师兄妹可是不合的,无影又怎会让无隐的弟子当上幽冥楼主?这和叶南翌是不是你要找的少年又有何联系?”花隐提出疑虑,忽然眉头紧锁:“少主,撇开这叶南翌不说,有一件事我很是不明白。”

“什么事?”

“血凤凰之血。”傅花隐微微含笑,慢慢的凑近她:“我一直在想你是怎么得到这血凤凰之血的,后来,我觉得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我想你根本不需要费工夫去取得,因为——”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的擦过她左臂:“你本身便有血凤凰。”

她笑了笑,手不自觉的抱在左臂血凤凰的位置上,蔓延至肩甲。

曾今,有一个人看到过,有一个人曾吻遍她肩甲处的伤痕,有一个人将用药她的伤痕一一除掉,那药物的气味,她一直记得清楚。

今日恍惚一闻,她才记得,那药,是半夏紫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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