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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倾心之心

终于,她推开了那扇隔着的厚重的门。

可又该怎么解释她正看到的一幕呢?

一个衣衫完整,雪色轻纱,一个上身****,缠了数条白色纱布,纱布中央还有数点血色,他们在床上。

当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推门推得不是时候,那个男人压在女子身上,温热的唇正方从那女子褪开衣衫的肩甲上移开,眼眸却已冷冷的扫到门口。

当听到那一句心儿的时候,她以为他还是有点在乎她的,但看到屋内这一幕。

在乎?又算什么呢?

可是不爱啊,不爱。

“谁让你进来的?”

冰锐的男子冷声打在她身上,倾心浑身颤抖,又强装定了定神,这才开口:“主公命我带消息给少主。”

“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

她盯着自己的鞋面,看着那双脚轻微的挪动,苍凉的转身离屋,还顺手带上了那扇木屋门。

如果早知道里面是这样一幅景色,即便她在心痛在埋怨,她绝不会踏进一步,那不是找死吗?

换了是别人,只怕已经死了。

那他留着她,是舍不得杀?因为她是萧天寒的得力手下,还是因为她手中此刻带着的消息?

她想不清,仓惶着走出院子,坐在大门口的石阶上,靠着门背,蜷缩着身子,她从小到大都能忍,此刻也忍住了要夺眶而出的东西。

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在魔教,除了那一次,她便再也没哭过。

倾家堡全是死人,她哭的悲天动地,那时她才七岁,从没有见过那样的场面,哥哥虽长她两岁却比她沉稳很多。

面对着那冲天大火,哥哥一次也不曾放弃,甚至为她挡住了那掉落的火柱,他昏迷的时候还在说,心儿,快跑。

她没有走成,却被人救了,她醒来的时候,没有了哥哥,没有了家人,只有一个戴着鬼面具的人,他沉稳着声音:“以后你便跟着我,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个很大的的考验。”

她不知道那个考验是什么,她只是巴巴的望着他,一遍又一遍的问:“我哥哥呢?我哥哥呢?”

他没有回话,佛袖离开。

他说的考验,是训练。

每日每夜的训练,魔教有很多这样的小孩,都是没人要的孩子,没有父母的孩子,都是被人给带到魔教的。

她有些不同,她和其他八个同龄女孩一起,她有了另一个名字,六月。

魔教的人对她们比其他人更为严格,所有魔鬼般残酷的训练都会让她们经历,却也不会让她们六个女孩子致死,只是一步步的训练着她们,甚至有三个,承受不住那些残冷的训练,想逃,没有逃城,作为被逃走的例子,对待她们更残酷,那三个女孩子忍不住,自尽了。

剩下的六个人,依旧日复一日的被动教习武功,甚至一年的训练,要她们开始杀人。

她很怕,可是,她第一次杀了人。

她要活着,她以为哥哥也在这里,她相信只要她肯用功,哥哥就会知道,她就一定会找到哥哥。

如果说不该,她不该在那天夜里害怕被自己杀了的那个人,又想着偷跑出去找哥哥,如果没有找到的话,她不应该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轻声凝泣,那样,她兴许不会遇见那个少年,不会对那个少年如此记忆深刻。

“你也是被关在这里逃不出的吗?”

扒开草堆见她模样,七岁的少年自嘲一笑,又是清冷冷的声音:“真是同病相怜。”

她认为他也是被困在这儿的孩子,定定的看着他,却又觉得哪儿不同,或许是他的衣服不同,她从未见过有人在这儿穿过白色的衣衫,更未见过哪一个小孩像他那般冷傲又具慧眼。

他冷冷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夜空中无边无际的黑,踏地翻过了高高的围墙,他的轻功很好,她以为他一定是逃出去了,可她又错了。

当看到那个少年被绑在木桩上暴晒得嘴皮干裂的时候,当他雪白的衣衫都是血迹的时候,他的例子告诫着所有人,出逃的人便是这个下场。

她有一点不忍心,趁晚上人都不在,悄悄给他递了水,又递了吃的东西,他动都没动,冷眼瞧着她,抖动裂开的唇:“你不知道……若是让人发现,你会死吗?”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但是她心底却是知道的,如果死了的话,兴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那样便可以见到爹爹,见到娘亲。

按例,逃走的人都是处以死刑,他却不一样,还是那个鬼面人亲自放开的他。

他没有给那鬼面人好脸色看,冷哼一声,一松绑他便自个儿走了,比在自家里还随意几分。

几个女孩子面面相觑,似是内心里深深的崇拜着这个少年,因为从没有人会这么无视过冰冷残忍的面具男子,从没有人在男子面前如此无礼,如此放肆。

后来她们当着少年的面开始叫唤“少主”的时候,她便已知道这少年的身份,也知道,为什么,鬼面人会在罚过他之后如此纵容他。

他曾对她说,他和鬼面人有一个赌约,只要他能逃出魔教,他做什么事情,鬼面人都不会管,天大地大,他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他经常逃,被四大护法捉回来的时候,也会被罚,她也经常送他吃的,他一开始并不会动她送来的东西,怕被人发现她又只能拿回来,每一次她都是如此,直到有一次,他真的快被饿死,气息模模糊糊,她偷偷的给他喂水喂吃的东西。

这一次之后,他却渐渐习惯了被捉回来绑在木桩上,身边有她的陪伴,可她知道他这个人阴晴不定,有时会随意慵懒的躺在一旁,偶尔调戏她几句,有时面无表情,甚至莫名的发怒,她读不懂他。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救了他一命。

或许不算吧,鬼面人对他比任何人都残狠,他才八岁,不过大她几个月,无论是武功还是什么,他都比任何人狠上一倍,一年,看着他受折磨她像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鬼面人要他比任何人都狠,他做到了最狠。

他意志太强,他不会让自己死在这个地方,即便每隔几天他会被逼着比武,两人对峙,只能活一个,他只能杀人,因为如若不杀,那人便会杀了他,鬼面人对他的训练远比她们残酷,即便每月会被喂上各种毒药,被无情丢进各种毒洞,即便他每次打不赢一流杀手,浑身都是刀剑伤痕。

他的命,是在一堆堆生命里爬出来的。

他不喊痛,不求饶,他冷冽的眼神足够杀人。

他每次与鬼面人动手,甚至都会被打的筋骨折断。

他打不过鬼面人,一直都是。

他的顽强,是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甚至有一次,浑身血迹没有力气的他,拼尽最后一抹意识,也要给鬼面人一剑。

那是他第一次伤了鬼面人,很重。

那年他十岁,趁鬼面人疗伤调养的几天,他又想逃,中了鬼面人的毒针,鬼面人亲自去追他回来。

不,那一次是他自己回来的。

只是一回来,他向鬼面人打听一个人,鬼面人却什么都不说,无论他问谁,没有任何一个人肯回答他,他怒极的时候,确实会做一些常人不会做的事。

他要找那个人,不惜任何手段。

只能说,他很执着。

从七岁进入魔教,被训练了三年之后,她十岁,那时又来了一个约摸十岁年纪的七月,然后她被送到龙怿山庄,伺候一个人。

那人跟七月,甚是相似。

第一次见那女子,女子只是慵懒的扫了一眼她和一起来的绿袖,便不再多看。

哦,她还有了新的名字,叫红依。

她只是觉得这个女子很特别,随意看她的一个眼神让她想到了那个少年,他看陌生人和不感兴趣的人时也是这个眼神,这个表情。

她忽然间一瞬感到这个女子和他有很多相似之处。

唯一不同的是,她从未见过这个女子发怒过,她会时常温笑,但她看不清女子笑的时候在想什么,又代表着什么,如同那个少年面无表情淡漠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少年在想什么,又代表什么。

唯一觉得女子真诚的笑,是她对着名叫龙云的少年笑时。

而龙云……她认出了龙云,是她的哥哥,但她不能相认。

三年,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变化太大了,连她自己都未料到自己如今是这个模样,哥哥又怎还会认出她?

哥哥比以往更冷漠了,从不轻易开口和别人说话,除了发呆看着那株梨树,便是练剑,透过那些剑剑深刺的剑痕,她看得出哥哥的仇恨。

她想相认,可她的身份,却又不能,她更怕哥哥也是进了魔教,也是被派来……她不敢往下想,因为那个女子对他太好了,也因为那个女子,他淡漠的脸上有了变化,他极其听从那女子的命令,说一不二,但更是这样才会让更她害怕。

她深深的知道,这个女子和那个少年一样,最不忍受的便是背叛,她仍记得那个出卖少年将少年逃离一事说出的那个孩子,少年没有留情,直接杀了。

那末,这女子对哥哥呢?

若哪一天真的像她想的那般,如若哥哥真是魔教的人,是不是那女子会……

在龙怿山庄待了四年,和那女子除了平常的问候没有说过话,和龙云更是没说过几句,她觉得这倒也好,不会有人轻易怀疑她的身份。

这一年,她十四岁。

她向管事人请了一月的小假,说是想回家乡看看,她是以孤儿的名义送进来的,她当然没有家,只能说回家乡。

她甚至很怕那个女子对她有所警觉,一切事情都是小心翼翼,所以倾家堡那个地方,她真正的家,她不能去。

她回的是魔教,教主亲自下令让她回的。

四年,她再次见到了那个少年,似乎觉得他哪儿不同了,却也说不上来,或许是他的眼神不再那么冷,只是她却不知道原因。

他已经不用再逃了,因为以他的武功,即便是十个魔教护法也困不住他,连主公都只能忍他三分,他天地间来去自如,如同那个女子一般,她时常能看到女子用轻功飞离龙怿山庄,明明温轻兰不许她学武,明明在大家眼里,她是柔弱的大小姐。

主公确实不再管着他了,但是他却不能不管主公要做的事情,以他的身手,脱离主公不是难事,他依旧留在主公身边,是念及一点父子情分吗?

还是因为那魔教禁地。

他并不经常去,只是每次一回来,脸色都比平常更加沉重,更加阴冷,她不知道那禁地里有什么,为何会让他如此,但她知道禁地里的东西一定是他留下的原因。

他也并不时常待在魔教,听说他是在七岁时才被主公带回的,七岁之前,他一直跟着一个学医的师父,所以他不在魔教的时候,有时是跟那位师父住在一起。

她每次经过他身边,她都能闻到药味,不是每天沾染着药而有的药味,那是他本身一直在用药做着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她知道,他已百毒不侵。

但在回魔教前几天,她又清楚的察觉到他会时常盯着七月发呆,空洞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她看着七月,却是觉得,跟那个女子,实在太像了。

五月还跟她趣谈,说是四年前她离开后,少主第一次见着七月,你猜怎么着,他居然不顾所有人,甚至不管一旁身形极冷的主公,也不管七月是何脸色,他竟然,扯开了七月的衣衫。

那时七月虽只十岁,倒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惊讶之后恢复如常,凝着他的举动也并不慌乱,朝他低声唤了一声少主,又不轻不慢的将衣服拉上。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甚至以为他看的是七月的……

只有七月知道,他在看哪儿,因为他的眸子,是紧锁着七月的锁骨及上的肩甲之处,雪白光滑,没有任何的一丝伤痕。

她才明白,那一眼,他已认定七月不是他要找的人。

甚至有一天,他来问她是不是见过一个七月很像的人,她摇了摇头,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不能说,主公交代的,无论谁问起,什么不能说。

他还不死心,随手画了一张画,递到她眼前,问她是不是见过这个东西。

那是一块玉佩,刻着一条金色凤凰,她知道那曾是少年的贴身之物,但那贴心之物,她却意外在那个女子身上见到了,她苦笑着摇头,还是摇头。

她忽然间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看七月的原因,他看的不是七月,而是透过七月,看那个与七月一模一样的女子,她确信他一定是在见七月前便认识了那个女子,兴许那块玉佩,也是他送给那个女子的……

那一刻她才明白,他的执着,执着的找人,找的是这个女子。

他竟一直都未曾放弃。

当晚,她被下了合欢蛊,扔到了他床上。

她焦渴难耐,死死的拽着被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可是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合欢蛊,还是主公亲自给她送的药,主公让她和少主……

她不明白这药为什么是下在她身上,而不是少主身上,为何受这种苦的人是她,听门外那两父子盛怒的对话才知道,少年如今已百毒不侵,即便是蛊毒也不一定能控制住他,所以,她成了受害者。

主公以为他看上了七月,不想他如此早迷恋女色,便将她这个未****的女子送给他这个未****的少年,好让他明白男女之间也不过是如此。

他几乎是摔门而出了,可主公却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若不帮她解合欢蛊,她活不过今晚,别忘了,几年前她还替你送过吃的,救过你的命。”

原来,主公早知道,只是任她这般做了。

主公兴许只是觉得他有一个说话的人也好,总比一个人闷着待着,她才知道原来她是魔教之中和他说话最多的一个,即便他经常看着七月,却从未和七月说过话。

这就是,选中她的原因。

她以为她必死,他那样的人又怎会为救她而和她做那事……

可他却突然回来了,坐在床边,只是静静的坐着。

而她一直焦燥着,见到有人来了,不顾任何,挽上他的脖子,吻过他所有的地方,却仍然不减身上的燥热,她极度的不舒服。

她没办法,朦胧之中便伸手去扯他的衣衫,他忽然紧拽着她的手,不松开。

她抓不了他的衣服,又急又燥,只能像刚才一般抓自己的衣服,她的头脑很不清醒,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她只想让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热,不再那么难受,当她的身上没有了衣服抓的时候,只能贴到他身上祛除燥热。

他如风如暴的吻着她的锁骨处,一遍一遍不耐烦,模模糊糊的,她听到他一直在呢喃,你是谁,你会是谁,你会在哪,你到底在哪……

这个‘你’,是那个女子吧,他趴在她身上,却想着那个女子,念着那个女子,可那个女子,却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在那时,已爱她如狂。

那一夜,她哭的很厉害,从此后,她不再哭。

事后,他安抚着她说:“我会保护你,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她反问:“一辈子吗?”

他停了很久,好一会儿她才听到若有若无的回声,淡淡的:“嗯。”

几日之后,她又随他去了恒秙峰,收服那些作乱的人。

那峰主也并不是好惹的人,但见魔教来的人中竟然还有她这一个女子,不由的色眯起来眼睛,说想让恒秙峰的降服于魔教,成,那就让她留下来。

说着,左手已经摸上她的脸颊,她虽然厌恶却只能微微偏头,她还只是一介属下,主子没有命令即便她想杀了这人,也只能忍着。

才转头,却已感受到脖颈间温热一片,她一惊,回头一看,却是那峰主的整条手臂已被人卸下,血热乱溅,而她看到他微微扬起的手,慢慢收回。

他说,他的人不是随便能动的。

更深一点的话,是魔教的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动,可以随意放肆的,他的人,不单单只包括她,今日同样换了别人,他也会如此做,魔教的权威不容许被别人如此践踏。

用一个女人来换恒秙峰,简直荒谬,他倒宁愿血流成河。

那一夜,恒秙峰败,峰主死。

她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血溅的她满身,她知道他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残忍,在他剑下的人,只是重伤,还有活命的可能——但前提是肯归顺魔教的话。

而随他来的那些魔教之人,却是杀人如饮血。

一个月的时间,一场风波,一场血腥。

临走前,她送了一块玉佩给他,上面有一个心字。

她说,我叫倾心。

他点头说他知道,他去查过那几个女子的来历,名姓。

只是对于七月,他什么都没有查到,七月就像凭空而来的一个人,没人知道她是如何被带进魔教的,更没人知道七月有何来历。

她微微敛住了面容,说,其实我送你这玉佩,是想说如果哪天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了,我会从你手中收回这块玉佩,那个保护我一辈子的承诺,我不相信你会做到,但如果是真的做不到,我希望是我来结束,而不是由你来说。

这是她仅有的一点尊严,她的感情她自己做主。

他第一次唤了她一声心儿,她是有一点高兴喜悦的,因为在整个魔教,他从没有如此唤过别人,但是她也读懂了他一点,即便如此唤她,也不过是把她当成朋友,兴许也如同他唤一个男子阿雪一样,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都会这般对待。

她高兴的是,在他心里,她有一丝余地,尽管是以朋友的名义。

尽管她知道,他的心,早已经被一个人给占了。

她虽坐在门外,但这屋子却不是很大,那房间里的声音还是听的清楚,那是两人的交谈声。

“萧天寒有消息带给你,肯定是很重要,倾心……我还是回避吧,我若过去,她肯定不会说,萧天寒也不会想我知道。”

房子里一阵寂静,沉默。

“萧大少主。”

“嗯。”

“我就在这里等你,哪儿也不会去,好不好?”

两人又是僵持,那女子已经在魔教逃过一次了,他应该是很怕很怕那女子会如同上次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会让再让他疯狂的找一回。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女子似乎也是在为她着想,兴许,萧天寒也不希望那女子听到这消息。

可明明是他的事情,却要女子这样细声软语的求他去做,是该说女子把他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很重要,还是说女子并不想见她倾心,更不想看她和他有任何的交谈。

眼不见为净,她苦笑着,也好,那女子也终于对她有敌意了,可她却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想过去争。

她站起了身子,站的离门口远了一些,平平静静的望着前方,那无限的黑暗,包裹着她这抹小小的人。

那个女子,还叫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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