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和杨还挺低调的,校内很少有提到杨的内容,连合照都没有。
反倒是我用大号的时候,好友新鲜事里,会偶尔看到她舍友发的一些关于他俩的。
呸呸呸!“他俩”这个词看着好碍眼!重来重来!
反倒是我用大号的时候,好友新鲜事里,会偶尔看到她舍友发的一些关于她和杨的。
没错!必须分开!嗯哼~
有一次我看到琳的舍友上传一些去华山玩的照片,是杨和琳宿舍所有女生一起去的,有杨和她们一起的合影,那个嫉恨啊!还看到秋在照片里笑得也挺欢,叛徒!我在心里默默谴责着秋,亏我还以为你和我是一个阵营的,这要是在抗日时期,肯定是个给鬼子引路,出卖革命同胞的卖国贼!
离圣诞节还有几天的时候,我看到琳的新状态:“他问我有什么愿望,我对目前都还挺满足的,非要讲一个的话,那就希望圣诞节前我的页面来访数超过x千吧。”(我忘了具体数字了,大概当时还差300左右吧。)我又去了杨的页面,看到他转发了琳那条状态,底下写说希望大家去踩踩之类的。
圣诞节的时候我去琳页面,发现她来访数没有到她说的那个数字,心中对杨诽谤不已,琳这么简单的愿望,甚至连花钱、跑腿、费脑子都不需要,这都做不到,真是没用!我要是杨,死磨硬泡威逼利诱也要凑够人数来哄她高兴,实在不行还可以自己申马甲来踩啊。我有心想找人来帮她满足愿望,不过一想还是算了,徒费功夫招人讨厌而已。
想她又不能找她,我真是郁闷当初干嘛要放话说不找她,就算吵吵架也好啊。于是那一阵我将很多精力发泄在写东西上面,写了很多篇小说,无厘头的,苦情的,现代的,武侠的,科幻的,神话的,穿越的…有的是关于琳的,有的不是关于琳的,总之不能让脑子闲下来。(我写完这个帖子后,会考虑在后面贴几篇当时写的关于琳的短篇小说。)
冬天的时候,媒体啊新闻啊都报道说在中国地区某某晚上三点左右能看到流星雨,包括北京和西安,我脑中第一个就想到琳了。终于克制不住联系她了,她的电话号码我早倒背如流了。虽然和她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可是我几乎每天都去她校内看她干嘛,还经常写一些她做女主角的小说,所以一点都没有“久违”的感觉,很熟稔地直接邀请她那天一起看流星雨。她问我怎么个“一起”法。我说就是那天我也看你也看,看到的都是同一颗,就是“一起”啊。琳出我意料的直接答应了。
报道说有流星雨的那天晚上我早早睡了,闹钟在快三点的时候把我叫醒,那时周围已经没有深夜的寂静了,不少人都起床在等着看传说中几百年一见的流星雨,我披着被子坐到窗前,打电话给琳唤她起床,琳懒懒地应了一声说起来了。
看到楼下时不时有结队的人一块走去操场那些视野更开阔的地方,隐约能看到昏黄路灯下他们说话时嘴巴呵出的白气,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和走路时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
我和琳发短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都是些不咸不淡的内容,我问她一会看到流星要许什么愿望,琳说讲了就不灵了。谈话一时陷入冷场,我是提醒自己琳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以前说话那种语气不适合了。琳也是说话小心翼翼,怕提到惹我不高兴的内容。
比如我问了一个好久没见老朋友联系后一定会问的问题:“过的怎么样?”
问的时候我还没想这么多,看到琳回了一句“挺忙的,课程好多”我才察觉,她没回答“好”也没回答“不好”,而是说了别的转移了正面回答,因为她知道我听到她说“过的好”或者“过的不好”都不会高兴。
不知道说什么,我们两人干脆什么都不说了。我一边监视着天空,一边无所事事地玩了会手机,又担心她无聊睡着了,就发了一篇最近写的小说给她看,说等有流星的时候我再叫她。
是一篇我写自己大学里有趣事情的小说,中间有提到琳,我把那篇帖子还发到猫扑网上,所以是发了小说的链接让她去看。
隔了二十多分钟,琳打电话来说看完了,笑得她刚才都把别人吵醒了,还问我后面怎么没了,我说还在写。我正得意,琳又不满地质问我:“你小说里分明恶意丑化我!我哪有这样?”
我说:“艺术嘛,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不要计较这些细节。”
琳还是表达着她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