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绾绾!”
“嗯。”
“你在干嘛啊?”莎莎有些担忧的指了指我的手,我低头看才发现手里的那朵玫瑰被我剪的只剩花朵了,再剪下去估计就要把自己的手给剪了。
“我没事。”长吁了口气放下剪子,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继续走神。
莎莎也跟着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将脸凑近我的,“还说没事,自从平安夜那天你肿着一张脸回来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你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我不知道。”这一个礼拜我也有去过医院几次,可每次都被程诺的母亲拦在门外,她总是说一些分外难听又让人听不懂的话,米娜更是连见也见不到,除了程诺我想也没有别人可以告诉我这所有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见他比登天还难。
“不知道?”
“好了,别说了,招呼客人吧!”
莎莎去招呼进门的客人时我又开始走神,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将我拉回了现实,掏出一看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见键,将手机凑到了耳边。
“你马上来医院。”这句话一说完电话就挂断了,但我仍听出来了米娜那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抓起外套冲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连一句话也没跟莎莎交代,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去医院,我知道也许这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
十分钟以后我就站在了病房门口,长长的吁了几口气以平复内心的不安,手搭上门把轻轻的转动。“咔”的一声门开了,病房里的所有的人都回过头目光复杂的看着我,那些眼神让我很不自在,仿佛自己此刻像是赤身**的一般。
“你来干嘛?”程诺的母亲第一个发难。
“伯母,是我叫她来的。”米娜拉住她,“我们先出去吧,医生说程诺不能再受刺激了。”
“她不能留下。”
“妈,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她说。”躺在床上的程诺向我伸出手,我顺从的走过去握住他略有些凉的手,他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那女人被米娜硬拉了出去,片刻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了。
“你脸色很差,不舒服吗?”他轻声问。
“你生了什么病很严重吗?”我没回答他自己脸色不好是因为担心他连续一个礼拜失眠,只是担忧的看着他,因为现在的他看起来比一个星期前糟糕多了。
“有些不舒服,要动个小手术。”他笑了笑,语气极为轻松。
“真的吗?”我急切的想要从他的脸上寻找破绽,可是却找不到一丝撒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