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羽菲不停的点头,此时她才算明白了季铭筹为何心理变态了,原因就是受到了林紫歌的刺激,所以才会找上她,想不到她所受的这些苦头,全都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
夺了景天哥哥不算,还害得她如此,忍受如此痛苦,可恶。
“别生气,所以我们现在站在一同一战盟不是吗?我要那个女人,你要白景天,我们各取所需这不是很好吗?”季铭筹眼里闪着冷漠而嘲讽的笑意,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单纯幼稚,真是傻得彻底,愚蠢得可爱啊。
“对,对,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只要你放了我,让我与景天哥哥在一起,我一定帮你拆散他们,真的。”唐羽菲此时以对白景天绝望了,暗想自己惹到这个变态便没有机会了,可是却不想峰回路转,她竟然还有机会,不,她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决不会放手,决不会让那个该死的女称心,决不会,哪怕是死,她也不会让他们幸福。
“真乖,所以生日宴会上,我看你的表现了。”季铭筹冷冷一笑,轻扶着陷入痴迷的唐羽菲,柔摸着她的发丝。
看着她,他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与她一起并肩而战,一起进军商业,一起走向成功的女人,老实说,他这辈子若说爱,也只爱过那一个女人。
她一笑一频都带着天生的妩媚与聪明,那个女人无疑才是可以与他匹配的,只是现在,他的爱以被仇恨包围,他只有报了仇,解了恨,才会去见她。
想起她,感到自己似又有了冲动,直接拽过还在发傻的唐羽菲,将她按在地上,直接发泄起来。
唐羽菲皱着眉头,紧攥着拳头,紧咬着牙齿默默忍耐着,她在心中发誓,她所受的痛苦,所经历屈辱一定会让林紫歌加倍偿还。
此时林紫歌正在看着电脑,突然感到莫明一冷,打了个喷嚏,揉揉有些发痒的鼻子,将衣服拉紧一些。
白景天走出浴室,看到林紫歌有些冷意的样子,便拿过一边的衣服,为她披起,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担心的说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若是难受去医院看看。”
“哪有那么娇气,不过是突然冷了些。”林紫歌将衣服穿好,抬头看着白景天,对上他温柔的眼神时,有些呆愣下来。
面前的白景天真得可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乌黑的发丝沾着水珠,浓郁的眉毛微微上挑,璀璨的眸子温柔如水,鼻翼立体,唇红性感,光裸的上身露出有力肌肉,以及一些淡淡的疤痕,显得男人更莫明带着丝让她心动的性感。
“好看吗?我可不会拒绝,若是想要我,随时洗干净送到你床上,任君采摘。”白景天微微向下弯身,沐浴后的薄荷清香刺激着林紫歌敏感的神经。
“流氓……”林紫歌的话刚刚落下,便被白景天直接控制在怀,向着那柔软的唇吻去。
林紫歌没有拒绝,真接顺从的靠在他怀里,与他的探进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呼吸急促,脑袋发晕,身体也有些发飘,似漂浮至云端,柔软而幸福。
白景天试探性的将手由她衣内进入,向着渴盼以久的那个神秘之地而去,可惜,未曾到达,便以阵亡,手被林紫歌紧紧攥住,未能在向前一步。
“唉,真可惜就差一步,老婆你对我太残忍了吧!哪有你这样小气的老婆。”白景天有些不悦,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若爱我,便等到真正结婚的那天,我想交给的那天,不止是干净的身子,还在有一颗干净的心,现在这里,还有他的影子,哪怕是恨意的,我也不想要在此时与你在一起。”林紫歌对爱情有着神圣的纯净,她以为二个真正融合在一起,是因为爱情,将自己,将自己的心毫无保留的交付给共渡一生的爱人。
“傻瓜解释什么,我懂的,这个该死的冷如风,你说他会在哪里呢!不会是整容了吧!”白景天随意嘟哝的一句话,却让林紫歌与白景天同时一阵,整容。
有可能,冷如风想要报仇,必须隐藏改变自己,在趁机出现在他们面前,寻找机会报复。
可是他想要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面前,几乎不可能,除了改变自己的容貌。
“我这个笨蛋,我明天,不现在就去派人查所有的整容店,他一定还会改变名字,身份,这些都得去一些户籍档案去查找。”白景天想到这里,急忙去给X组成员打电话。
“行了,也不看看几点了,在说既然想到这里,也不差这一时半点的,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们一起去查,相信他躲藏不了多久了,在说我们不找他,他也会想办法出现在我们面前,与其费力去找,还不如守株待兔。”林紫歌牵住白景天欲要离开的手,轻柔说着。
“嗯,也是。那没事的话不如我们……那个早点休息,我摸不让摸,抱总是可以的吧!这些日子都没有好休息,真想在舒服的床上一直搂着你到老。”白景天反身将林紫歌抱起,然后贴着她柔嫩的脸边,轻轻摩挲着。
林紫歌没有躲避,只是配合着他,靠他极近,贴着他光裸的胸膛,能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暗自好笑,这个家伙,也很紧张吗?心跳得如此之快,此时不禁想到在医院时,他对自己所说的那些从医学方面解释心脏跳动飞快的理论。
林紫歌被白景天紧紧的拥着,他炙热的手指轻柔在她腰间抚摸一下又一下,柔软的另她不多时便陷入沉睡,安心又舒服的靠着他,有着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白景天与林紫歌一夜好眠,林紫歌被早上的阳光照射得暖暖的,身侧白景天温将她轻拥在他温暖的怀里,柔软的宽大的手掌放在腰间。
清冷的唇角慢慢弯起,转身,看着依旧沉睡的白景天,玩心四起,将发丝握起一缕轻放在他的鼻尖。
白景天抬手揉了揉,没有醒来,只是反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说着:“女人,不知道早上招惹男人很危险吗?”
“怎么危险。”林紫歌还真有些不明白,使劲揉着他的发,将其更得凌乱似个草窝后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