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歌没有出声,对于林辰,对他的感觉不是很坏,相比于林羽轩,他好太多了,最起码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在如此时候,还能照顾林诺言,可见在他冰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柔软的心。
林诺言因刚打了针,此时倒在床上休息,这些日子的折磨,那个娇艳美丽的女孩,早以憔悴凄惨不以。
发丝凌乱,纠结在一起,衣服也布满污渍哪怕此时已经打了针,依旧在嘴里念叨着什么,眼里全是惊恐与惧怕,不时还闪现一双恶毒的愤怒与憎恨。
摇摇头,林紫歌不想在看下去,林诺言虽然讨厌不过是个被惯坏的可怜人而以,现在林家更是让她厌恶透了。
当初将她宠溺上天,如今跌落,不伸手帮助也就算了,更是火上加油,生生将林诺言逼疯,林家人,哪里来得骨肉亲情,对于他们来说,权势是最重要的。
北京市白家别墅,林紫歌与白景天回来时,戚爱娟以坐了一大桌子的饭菜,一向难得回家的白景睿也出奇的回来,坐在桌边玩着手中游戏。
见二人回来,直接向着林紫歌走过来,轻拍了她的肩膀,嬉笑的说着:“你可算是回来了,若在不回来,我的耳朵就要生茧子了。”
“不好意思,让伯母担心了。”林紫歌有些感动,这才是真正的家人吧!温暖亲切,虽只是等待一起用餐而以,可是,因为当成家人,所以才会如此耐心等待不是吗?
“说什么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那么见外干什么,案子都结束了吗?怎么样,身体没受什么伤吧!”戚爱娟来到林紫歌面前,上下左右的边检查边担心的寻问着。
“没有。”林紫歌轻柔一笑,任由着戚爱娟围绕着她前后左右的察看着。
“你这是干嘛,孩子刚下飞机累着呢!你看看像个搜查犬似的,赶紧让孩子做下休息一下喝杯水啊!”白仲良面色温和,看着爱妻如此模样不由好笑的说着。
“什么犬不犬的,只要孩子没事,平安回来我就高兴,你们一个个都不让省心,你说说你们,哪一个工作不危险,我在家里担心完这个担心那个,唉,嫁给你就是操心命。”戚爱娟有些无奈的发着牢骚,本以为嫁个海军并不会像警察似的捉贼破案,安全性高一些,可是真嫁给他接触下来才知道,海军哪里就安全了,相比于警察更加危险,在边境巡逻,抓获贩毒份子,用得可都是炮弹。
“行了,孩子回来就好,说那些干什么,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爱娟,我们是军人,这是军人的职责,紫歌与景天都是为国家做事,若都怕危险,谁也不去,那这社会不就乱套了吗?好了,你们也洗洗手过来吃饭。”白仲良说完之后,便拉过戚爱娟坐在身边,轻握着她的手,为她夹了她爱吃的排骨,然后低头在她身边轻说着什么。
林紫歌看着白景天,眼底一笑,与他清洗一下便来到餐桌上,戚爱娟神色已经好些,吃饭时一直不停的给林紫歌夹菜。
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用过饭后,白景天与父亲便坐在沙发上聊天,林紫歌与白景睿一起在厨房帮着戚爱娟收拾,但因为白景睿实在不是干活的人,直接被戚爱娟连带着林紫歌全推出厨房,让二人一起去外面休息。
白景睿带着林紫歌来到自己的卧室,然后有些嫉妒的说着:“你是不知道我老妈有多喜欢你,现在有了你做对比,更是看不不上我了。”
“你也是警察吗?”林紫歌在白景睿的房间发现一张她着装时的照片,有些诧异,因为从白景睿的身上她还真看不出她是一名警察严谨,而以她的性子,怕也不会适应部队的严板与纪律。
“虽然你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不是一名小警察,你是X组的人吧!还有,你在海天市拥有自己的公司,这些我说得对吧!”白景睿靠着自己的床头,看着林紫歌魅惑的笑着,将她的身份全部拆穿。
“嗯,信息调查科吗?”林紫歌对于白景睿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没有震惊,在初次交手时,便感到白景睿身份不一般。
“不,我的身份你慢慢去猜,不过很快可能我们就会有合作的机会。”白景睿没有明面回答林紫歌,但是以透露出不久之后,她们便会有合作,林紫歌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便不在问下去。
入夜后,白景天便拉着林紫歌不顾众人眼里惊讶便进入自己的房间休息。
“你真是的,伯父伯母还看着呢!”林紫歌被白景天强拥着带入卧室,有些无奈的。
“怕什么,看这是什么,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不行明天就是领证,至于婚礼,你什么时候想要,我便给你一个世界上最盛大的,哎呀,这不是没有你我睡不着吗?你也知道这些日子我忙着案子,一直没有休息好,你看……”白景天贴向着林紫歌,指着自己的眼睛向着林紫歌接着说:“是不是还很红,所以为了我能休息好,也为了你能休息好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这辈子就认准你了,非你不娶。”
林紫歌有些顾及,可是想着是啊,有什么关系,他认定她了,她不也认定他了吗?二个人在一起,只要开心就好,顾及那些虚礼做什么。
将他的睡衣扔了过去,然后无奈的说着:“去洗澡,但是只是睡觉懂吗?不许乱来,否则没有结婚之前,不许跟我睡。”
“啊,只能看不能吃,对于男人可是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啊,紫歌,歌,女人,不要这么残忍吗?适当的给些福利好不好。”白景天本以为这第一步成功之后,顺便在前进几步,最好是一步走到位,可是没有想到这林紫歌会这样要求他。
“哦,福利,你想什么福利。”林紫歌眨着眼睛,看着贴自己极近的白景天,似不懂的问着。
“那个,就是这个,或是那个什么的。”白景天经林紫歌这样一问,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林紫歌如此认真着的问着他,弄得他脸皮在厚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