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个个肚子不痛了,也不上吐下泻不舒服了,脸色也满满的回复了红润。
安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便有人说道:“现在好是好了,可是这些都是喝你们奶茶出的问题,你虽熬药给喝了,可是难受了那么久,你总该给个解释吧?如果这样子,谁还敢喝你们的东西,会不会每一样都会如此?”
“是啊,是啊!”
又是一阵起哄,有些人是想继续的喝安夏的奶茶,但是却又不放心,毕竟比起吃的,他们更不愿意自己身体难受,谁愿意拿钱去买难受啊?
“这件事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我安夏一定会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毕竟这不是儿戏,相信我的为人的人,都该知道,我是断断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害人的,请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愿意去做,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说是吗?”
安夏一番话,倒也无不道理,只是一朝被蛇咬,肯定是害怕了,除非能找出证据的。
“那你现在要如何找出,给我们一个交代?”
“这个我这边自由主张,各位若相信我安夏的为人,同时也希望能继续吃我安夏做的美食,那么就静候消息,若是不相信的,大可以后不必相信,我安夏也会给你们做回些补偿的。”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大家又都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只是希望自己吃的东西能放心,所以才会如此的,见安夏这般保证,也算是相信安夏一回,让她找出缘故,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九觞,你说是西边那个地方出的问题?”刚进入客栈,安夏便问道,“西边那里不是你在负责吗?怎么还会?”
“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不是事事亲手。”九觞皱眉,也在想今天究竟是何人在里面下毒了。
“你既然能知道他们是被下药,中的毒,那么奶茶有毒你肯定能发现的,能知道这种毒是什么吗?”
“还有剩余?”九觞记得西边的都卖完了啊!
“本来是要卖完了,可是今天张婶不是说她小孙子也喜欢喝吗,我这边给她留了一杯的,估摸还在这边放着,问问张婶。”
安夏不说还好,一说九觞就忍不住怀疑这个张婶,“今日就张婶在那边有帮忙……”
九觞的言下之意便是怀疑张婶有问题,既然九觞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那么就只剩下张婶自己一个了。
“不可能的。”安夏不相信,虽然相处不长,可是张婶的为人她还是相信的,“张婶为人还是可以的,她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想到种种,所以安夏招人都是非常小心的,尽量的安全起见,可是现在九觞这么一说,也就是怀疑张婶的为人。
可是如果不是张婶,那么又是谁呢,谁能进入他们那里面,将毒药下到奶茶那里?
“那如果是张婶放的话,她是绝对不敢将奶茶拿给孙子喝的,现在我们就带着奶茶和张婶一起去看她的小孙子。”九觞出点子道。
安夏虽然觉得这样做会在以后张婶知道他们目的后会怨恨他们,说他们不相信她,可是现在也无她法了,她必须要找出原因,这样才能永绝后患的。
“好,我跟你去。”
张婶不明白安夏会突然想去看她的小孙子,因为这两天有些咳嗽,所以孙子有什么想吃的,她都迁就这他,尽力的满足。
不过既然安夏提议去看,张婶自然推脱不了的,连着那瓶已经冰冻好一会的奶茶一起带回去。
一路上,张婶都在说着自家的孙子,脸上。
看着张婶这开心模样,安夏看的出来这不是装的,如果她真的在奶茶下了药,又怎么敢带回去给自己的孙子喝呢?
可是,奶茶下药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呢?
“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搞错了?”安夏问九觞道。
“不管是如何的结果,只有去到了才知道,人心难测,我们小心点为好。”九觞虽然一直以来看似并不喜他的新主人,可是他每一样却也照着安夏的意思去做,每一件事都是考虑安夏比较多。
“可是……”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这又不得不这么做。
张婶的村子离这镇上不远,三人很快便来到了张婶的家门前。
“都快,都快进来坐坐。”张婶的热情邀请让安夏心虚,忍不住给九觞投去。
“走吧,先进去再说。”
“还愣着作甚,进来坐坐,我家不是很干净,你们莫嫌弃。”
“好的。”安夏答道。
她怎么会嫌弃呢?她自己之前住多破的房子她自己知道,只是现在靠自己的双手算的搭建起一间竹屋,但是她现在住的客栈还是那个房间,她想,等以后赚钱了再享受生活,现在是努力改变生活。
“小娃子,小娃子?”张婶刚进屋便朝着四周大喊着孙子,没见孙子的影子,又唤着老伴的名字,“老张?老张?”
“什么事啊?”张婶的老伴的声音从后门传来,肩上还扛着锄头。
“小孙子去哪里了?”
“跟着他爹出去溜达了,还没回来,说是去买糖葫芦了。”
“这上午不是刚出去买东西了吗?怎么又带着小娃子出去溜达,这小娃病还没好哩,我这不,给他带来了他想喝的奶茶。”随后张婶又指了指身旁的安夏九觞,“这就是我常常说的安夏姑娘,她是个大善人。”
安夏有些不好意思,“张婶太客气了。”
张大爷也是经常听自家老伴提起那位好心的姑娘,“原来就是安夏姑娘啊,你让客人先坐着,哪里有站着的道理,我们的地方小,希望姑娘和这个小伙子不要嫌弃,小娃子和他爹出去了,等会就能回来了。”
“好的,谢谢大爷。”
安夏坐在凳子上如坐针毡,因为等不到张婶的孙子回来,就没法知道张婶是否就是那投药放毒的人,而且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那种人,如此淳朴的人家不可能有这般缜密的心思,能把阴谋藏的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