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南宫景说的是太湖湖边爆炸案一时,安夏摇摇头,“我在湖中心,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先上岸了。”
南宫景点点头,表示安夏做的很对,就是要这样,要远离危险。
听见这消息他着实的吓了一跳,没想到安夏出去也能遇见个事故,心里想着派的人也不算少,应该没什么事情的,但心中还隐隐的担忧,直到安夏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那颗担忧焦虑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后来听说,好像不知道什么东西破了,然后是人吓人吓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嗯,就算没什么大事也该防着些,如今安江人太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汇聚在安江,这个时候你们几个单独出去也是不安全的,下次你若要出去,我必须跟着。”
因为知道今天是他们几个女孩子出去玩,南宫景自然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横亘在几个女子之间,见了也别扭,可是现在想想,若是有威胁,他即使再怎么别扭,也该守护在安夏的身边才行。
“好了,别太担心,我不是没事了吗?而且就算有事,你给我的那些守卫都是饭桶吗?”
安夏一副不知道危险害怕的样子,让南宫景着实的生气,就算那些人不是饭桶,但是就怕敌人太精明了。
虽然他将北元国那些异己已经除掉,他们掀不起什么大浪,而且这里是安江,他们那些同党漏网之鱼不可能伸手伸到这里来的。
但是不管如何,做什么事情还是万无一失的好,万一真的有个什么疏漏,他失去的,便不是一点疼痛,而且安夏。
想到此,南宫景便紧张起来,想着一定要把那些残留疏漏的反叛人士全部铲除,这样他和安夏才能过太平日子。
“下次就让我陪着你去便可以了。”只要有他在,安夏便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得到安全。
“好了,知道啦。”安夏觉得南宫景越发的啰嗦了,一件事说的没玩没了,这世界还是有点王法的,不是你想乱来就乱来的。
这样想着,安夏的心便宽松了不少。
等两人腻歪了一阵,南宫景这才问道:“听说,你今日打了银铃?”
“……”安夏无语。
这件事才发生多久,怎么南宫景就知道了?
“是啊,打了她,谁让她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而且她打的也是手臂,在马车内,应该没人看见的啊,除了秦雪紫依和银铃。
银铃被人打了,自然觉得没面子,不会去说的;紫依和南宫景不熟悉,自然不会为了惹安夏去告状的;秦雪这丫头,性子古怪,看似怯弱,其实胆大的很,唯恐天下不乱。
想来唯有秦雪这般无耻了。
“是秦雪告诉你的?”
“是谁无所谓,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个魄力去打我的妹妹?你越来越放肆了?”南宫景嘴里的话语看似在骂安夏,可是眼眸却是笑着的。
安夏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一副倔强模样,昂着头,死猪不怕开水烫般,“是啊,这还不是你给我的胆子,让我去行这般违背天理的事情?说来说去,还是你的错呢。”
“呵呵……错在我了?”
“嗯,谁让银铃为了个九觞居然茶饭不思不止,还影响我们这些外人的情绪,可气不可气?”
“可气。”
“银铃这样做是不是很可恶?”
“是挺可恶的。”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不是?”
“……”南宫景顿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然后说道:“不是”
别以为这样就能装套他的话了。
安夏知道他聪明,也不多计较。
“九觞也是不好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平时看着不像个扭捏的人,怎么如今对待感情的事情这般扭捏呢?”安夏不解,因为她已经获得了自己的感情,当然不知道九觞为何要这样了。
当初的安夏,安夏自己可能都没想到,如此的自尊心强,心里喜欢一个人都不愿意说,两人扭扭捏捏闹了不少矛盾,最后一场病才算冰释前嫌的。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安夏自己早就忘记了,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自然不会再去回想这些事情的。
“九觞可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南宫景想着同为男人的九觞。
其实他也特别的讨厌这样的九觞,害的他妹妹如此的心神不宁,伤心不已,如果可以,真想揍九觞一顿,不过想到银铃到时候可能会怨恨他,他又觉得,还是让两人顺其自然吧!
“嗯,可能是吧,不过九觞这样子让两人更加辛苦,可他却没有想过。”安夏也表示很无奈,九觞的性子她理解,所以九觞会做出这么纠结的事情的确是情有可原。
“算了,别去理会他们。”
等到了晚上,安夏还没等来九觞,便困的想去睡觉了,只因为这亲戚走了,南宫景闹着她闹着她,结果把她闹的累了,差点忘记了这茬事,等想起来,南宫景却说,让他替她去与九觞说话。
可惜,那天晚上九觞并没有回来。
之后的几天,九觞也没有回来,倒是遣人送来了口信,说这几天暂时在外地,回不来了,望他们别担心。
这会,银铃更是紧张了,不明白九觞这是去哪里了?
安夏让她放宽了心,可是银铃表面应着,却还是难受。
九觞的这件事,让所有人的情绪都低落了不少,连着那安江的盛典也没能去瞧瞧,只有一次安夏带着帅帅和南宫景,一家三口去看了一下比武大典,其余的人,各自玩各自的,温展研究新药,秦雪帮忙,银铃每天担忧,紫依不停的去宽慰她。
安夏让南宫景去查了九觞究竟去了哪里,可是一无所获,根本就不知道这厮做什么去了?
只是又过了两日,九觞再次遣人送来了信件,来来去去就是那几句话,暂时回不来,他很好,不必牵挂。
说的好听,可是安夏还是不放心九觞,可又得不到他的消息,忍不住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