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在床上,想起自己曾经的问题,秦川不禁感到好笑,储藏室里确实收藏着效果神异的物件,但越是效果出众的东西,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物件,使用是没有任何后遗症的,但于此相对的,它们的功效也都很简单。
就拿酒吧中央立柱上的酒桶来说,它可以吸收顾客的情绪,然后融入到第二天产生的酒液当中,没有任何副作用,但效果也仅仅就能提供免费酒水而已,不过对秦川来说,它倒是酒吧最大的收益来源,因为每天只需要将清水加进去,稍等一会就变成了美味无比的佳酿,确实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异物品。
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储藏室看到的各种东西,秦川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余北没有睡懒觉,特意起了个大早,早早地就赶到了星辉小学门口,看到骑着电动车的苏静娴姗姗而来,他立刻将其拦下。
“余北,你到底想干什么?”苏静娴绝美俏脸上冷若寒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极为明显,眼神中散发着强烈的厌恶色。
余北不以为意,嘻嘻哈哈的笑着:“静娴,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
“不好意思,我不想听。”说完,苏静娴推着电动车就从他身边走过。
“是吗?哪怕是跟昨晚那个男人有关,你也不想知道?”
苏静娴猛地转过身,目光死死的盯着玩世不恭的余北,脸上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眼中的紧张怎么都无法掩饰,语气急促道:“你把秦川怎么了?”
余北眼眸深处闪过狰狞,笑了笑说道:“也没怎么,就是帮他把酒吧改造了一下,顺便看他辛苦,给他加了点套餐。”
“你这个混蛋!他与你无冤无仇,即便是用椅子砸了你一下,那也是你挑衅在先。”苏静娴愤怒无比,她可不相信余北会那么好心。
“那又怎么样呢?敢得罪我就要承担应有的后果。”余北笑的极为灿烂,从衣兜里掏出临走前打印出来的照片递给苏静娴:“来,欣赏欣赏酒吧的新环境,点评一下我请的设计师如何。”
苏静娴劈手夺过照片,原本气氛幽静的酒吧,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不禁让她捂住了嘴,再看看那个坐在废墟上、被人团团围住的男人,苏静娴扬手给了余北一耳光,此时正是校门口人流量最高时段,无数人都看到听到了这一耳光,好奇地将目光注视过来。
“他在哪个医院,快告诉我。”
被人扇了一耳光,脸上感觉火辣辣的,但余北看着苏静娴那焦急的表情,心里反而涌出了无法言喻的快意,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你不是喜欢维护那个臭小子么,我就让他下半辈子都站不起来。
苏静娴见他不说,调转车头就向酒吧疾驰而去,连即将轮到她的课程都顾不上了,边走边向学校请假,说家里临时有事暂时不能去学校。
看着苏静娴的背影,余北摸了摸脸颊,低低的冷笑两声,收拾完了那不知死活的小子,接下来就轮到你了,臭娘们敢打我,等到了床上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随后他发动车也追了上去,他非常期待苏静娴看到酒吧废墟后的表情,一想到这就热血往头顶狂涌。
星辉小学距离秦川的酒吧并不远,因为是早高峰,骑电动车的苏静娴反而比开车的余北早到几分钟,正好就看见打着哈欠的秦川在开门。
停下车就冲到了他面前,紧紧地攥住秦川的手臂,上下打量他,紧张的问道:“秦川,你没事吧?”
秦川面露淡笑,十分肯定地点点头:“我能有什么事,话说你这大清早不上班,跑我这里来干嘛?”
“可是余北说你的酒吧被……”这时候,苏静娴视线越过秦川,看清了背后的酒吧全貌,哪里有半点损毁的痕迹,立刻知道自己被余北给骗了,但心里却没有被人欺骗的恼怒,反而异常开心,紧紧揪起的心也重新放下:“你没事就好,我害怕余北那家伙打击报复你,所以顺便路过来看看,现在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学生们还等着我去上课呢。”
说完,苏静娴跨上电动车,脸上笑容灿烂无比,让她美丽容颜再次提升一个档次。路上正好碰见堵车的余北,她眼带鄙夷的道:“余北,身为一个成年人,能不能不要这样幼稚,骗人很好玩吗?”
这可让余北半天没反应过来,不清楚苏静娴的意思,尤其是对方脸上那发自内心的微笑,更让他疑惑不解,苏静娴并不是无情冷漠之人,看到破碎不堪的酒吧废墟,怎么还可能会露出微笑来。
满怀疑惑,余北总算是到了酒吧门口,隔着车窗遥望酒吧,嘴巴张的足以塞进去个鸡蛋,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刀疤他们把酒吧拆了的,怎么可能在一夜时间恢复原状,一定是我没睡好眼花了。”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余北用力揉了几下眼睛,再次看向酒吧,结果依然是如此,酒吧与昨天一模一样,没有半分区别,甚至于那两扇被他踹碎的玻璃门,现在也被换上了新的。
这时候,秦川也注意到了余北,带着笑脸冲他挥手示意,大声道:“早上好啊,余少爷,要不要进来坐坐,今天的酒味道不错哦。”
看着活蹦乱跳的秦川,余北脸色阴的都能滴出水来,猛踩油门,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飞快离开。
“刀疤,你他妈在哪,给你半个小时时间滚到我面前来。”余北冲手机狂吼一通。
十几分钟后,刀疤毕恭毕敬地站在余北面前,陪着笑脸道:“余少,究竟出什么事情了,竟然让您如此大动肝火。”
他的话刚说话,脸上就被重重地甩了两耳光,顿时刀疤心里怒火升腾,但一想到余北的背景,敢怒不敢言,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你们这些废物,人数比对方多是十几倍,居然都没搞死那小子。废物……废物!”余北抓起茶几上的水杯,狠狠地砸在地上发泄心中怒火。
“余少,是,没拿下秦川是我们做差了。可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们,您提前不告诉我们那小子很能打,而且不让我们拿上顺手的武器,他那么又厉害,怎么可能打得赢。”刀疤也有怨气。
余北咬牙切齿的指着刀疤:“那好,关于秦川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你告诉我,他的那间破酒吧是怎么回事?”
“啊?酒吧怎么了。”刀疤有些糊涂,没明白余北的意思。
“啊你麻痹呀,你们昨天到底砸没砸酒吧,为什么我今天去了酒吧屁事没有。”怒不可遏的余北破口大骂。
刀疤当即摇头:“这怎么可能,我领着十几个兄弟亲自拆掉酒吧,累的跟狗一样,怎么可能没事,余少您别开玩笑了,虽然我们没能收拾掉秦川,但拆酒吧是您亲眼看见的,您不会是想耍赖不给钱吧。”
余北猛地起身,暴虐地将刀疤踹倒在地,“你******说我耍赖,要不要我亲自带你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