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邢天带走琼浆玉液,三大黄金卫的跟随离去,这里的风云暂时平静了下来,但是这无意中又展现出了惊人的一面,赵家甚至各个家族远非表面上的的那么简单,而这一切在运营者眼中只是一个人大局中的盘中一粒,一个价值不菲的琼浆也只不过是让一切更接近真实而已。
大厅中,老者坐在上座,紫藤木桌上放置着一把通体玉白的剑,没有剑鞘的掩盖,锋芒就像珍珠一样耀眼于世,直挺挺的只有剑刃,剑柄只是简单的用两片木块捆绑在一起。
“前辈,家父临终前并未告知前辈名讳,今日冒昧敢问前辈在家中身居何位?”赵印坐在左下第一个座位上,他的旁边往下还有四把椅子,都坐满了人,对面也有五把椅子,但是还空着三个。
老者眼睛没睁开,仍然是坐在那打盹,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殊不知此时他才是这场戏的主角。此时外面急匆匆的脚步挡住了门外射进来的阳光,三道人影迅速踏进房间,为首的一人个不高,略胖,身着像乞丐,褶皱的脸颊,苍白的眉须,最明显的就是那双闪动着金色光芒的眼睛。到堂前跪伏下去:“师兄,寒因前来谢罪。”
身后的两人大惊,对于这些谁都傻眼了。寒因左后面的一个老者说道“大长老,这是?你的师兄?那?………您是前任家主的弟弟赵括前辈?”看向坐在堂上的老者,但是这老者看面目竟比自己还略年轻些。
此话一出,赵印‘唰’的站起来,看着老者慢慢走过去‘扑通’一声双膝一曲竟跪了下去“二叔,侄儿不孝,请您老责罚,侄儿罪孽深重,请二叔责罚。”上身玩去,竟跪伏在地。
老者一直闭着眼睛,过了片刻老者瞬间拿起紫藤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站起身大吼道:“窝囊,废物,一群废物。怪不得这几十年自家兄走后,我们赵家日渐衰弱,甚至是被人家欺负到头上,看见你们这一副副嘴脸,软骨头赵家能强势吗?”过去一脚踹远了跪在跟前的赵印,拂袖准备离去。
跪在赵印后面七尺外的大长老说话了:“师兄,都是我的错,请你责罚我,对于赵家我没能尽心尽力,请师兄责罚。”赵括冷笑道:“您没错,凭您的才能本事,留在赵家着实委屈于你,赵家也请不得您这样的大人物,你走吧,自此以后别再踏进我赵家半步。我当没有你这个师弟。”
跪在地上的寒因抽出剑搭在脖子上‘我生是赵家人,死亦赵家鬼。师兄让我离去,我去哪里?我犯下的罪孽只有以死购销。‘刚刚运气滑向脖颈,赵括随手一弹,一道真气打飞了寒因脖子上的剑。
“罢了,起来吧,你们都。这也怨不得你们,这几十年来我也有错,我们赵家气脉衰弱至此也算是定数吧。昨日我也发现这城内高手甚多,不亚于你们任何人的实力就有数千,踏入生死境强者竟也藏于这城中,虽然说大陆有规则:生死境人物不准参与凡人之事,不过眼下的情形很难说。就是昨晚的那祭司,也不过是最不济的一个。要是司马念,还真说不准……”
“你也算是大世家家主,有时间把白银候苏家找来我有话要说。最好把其他现在最强的几大世家都请过来。师弟,你跟我来。”
寒因起身跟随赵括离去,房间里剩下的人都默默不语,自始至终,坐在椅子上的六人都没有起身,只是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这六人除了管家关贝,还有家族的守卫头领……
下午,明媚的阳光在后园的天空静静烤制着,池塘的倒影显得威风凛凛,器宇不凡。
“赵兄,你有没有觉得昨晚事有所蹊跷?”
“哪里?”
“琼浆玉液在被你家前辈取来的时候,完全嗅不到任何气味,还记得那天么?站在你家门外大街上都能闻见十里香的气味,而且那天感觉到的强烈的灵力气息昨晚竟然没有一丝波动。”
“哦,昨晚倒是心系我儿,这还忘了,这其中缘由还得从小谦前夜闯入之后才说起。那晚我就觉得有所不同,难道?“
说到此,二人相视片刻,随后相继而笑。
池塘中,散漫寻食的鱼儿望着湖边的二人远去。阳光也片刻的藏在了云彩之中,赵家的景象都发生着变化,一身华丽服饰,美妆金钗的美人站在了池塘边,自言自语道:“这赵家并非这样简单,族长虽说让我等静候命令,但是这么久了,还是未传来任何情报。赵印……嘻嘻,这男人还是挺不错的。”随即锥子形的脸上爬满了忧伤,双眼皮在水灵灵的眼睛上眨呀眨,红红嘴唇嘟囔着看着池塘中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