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蓝的声音很淡，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他只很简单的盖过。
听不出悲喜来。
但顾烟飞知道，他那时，必定也是颓废了好久，伤心了好久。
“那么你呢？那个人，是小北的父亲吗？”
司蓝也问她，他们两人没有打车，完全是步行着去小北的学校，第一次，感觉跟她这么平静的走着，也是一种享受与安逸。
顾烟飞沉默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是，当时太年轻，太傻，他将我宠得无法无天，后来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顾烟飞，一无是处。”
她自嘲般的说。
司蓝隐隐约约，想到慕斯曾经说到过的王妃，想到他们之间的千丝万缕。
似乎答案即将揭晓，可是，他却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
“不，顾烟飞，在我眼中是最完美的。”他说，揭去了刚刚的话题。
顾烟飞轻笑：“司蓝，你喜欢我什么呢？”
“终于笑了，你今天，始终愁眉苦脸，说到喜欢，我喜欢你安静写稿的样子，时而发呆，时而轻笑，一开始只是觉得你很文静，后来，就渐渐放在了心上，
再后来，想抹也抹不去，飞飞，你拒绝我，我不是没有试过放弃的。”
“对不起……”
“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就没有对不起之说，只是希望你这一次好好想想。”
……
到了学校长小北时，他很意外的样子，不过，还是透着一抹担心。
“妈咪，你昨晚怎么没有回家？我跟外婆好担心。”
“我……”面对小北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她竟然说不出谎言来。
司蓝似乎是明白她的心意般，在边上解释道：“小北，你妈咪昨晚工作加班，所以，她现在来看你了。”
“妈咪，你哭过？”顾亦北皱着小眉头，看到妈咪眼睛通红的样子，忍不住开始在心里埋怨那个洛叔叔了。
说好了不让妈咪辛苦，为什么还要让妈咪加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