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井枯了 那口井也枯了
一口口老井 深陷在
岁月老人的眼里
井台上的辘轳
仍然在纠缠着许多往事
这井当年是谁打的
一直是人们想打捞的话题
大旱之年
被人忽视的是井
最被人想起的也是井
乡土靠庄稼活着
井靠水活着
我们靠什么活着
呵 岁月老人
与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真正的井 是不会枯的
一条年轻的河流
永远地流淌着它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