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古栈道上那面酒旗
轻抚流放黄州的伤痛
咀嚼断魂的清明 诗人
自斟自饮
带着“老米酒蔸子火
过了黄帝就是我”这首民谣
上路
朝着“三里桃花店
四里杏花村”的方向
深深鞠了一躬
酒家的后人
仍记得诗人依依不舍的情形
泊在举水河湾的野渡 水
是长长的诉说
进入大别山区
装饰明月的梦 装饰诗人的梦
也装饰古镇歧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