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件崭新的长袍加其余衣物齐全后,渊虹高高兴兴的开门离去,就差哼起他那独家小曲了。
“话说这东湘书院的沐浴处在哪?还得找个兄台问一问。”
这时一名学生走过,手持着一本书卷,正看得津津有味,似乎连路都不看就能走对方向,渊虹见状,不忍打扰,索性再寻目标。
这时吴台出现了,渊虹见人如见白馍馍,连忙上前问道:“嘿,吴兄,沐浴处何在?”
“咦,渊学长,原来你在这呢,大师收我为徒吧!”吴台闻人立马上前抱拳弓腰敬拜,若渊虹答应,说不定吴台还会下跪拜天拜地拜渊虹呢。
“别玩我了,哪有什么大师,先告诉我沐浴处在哪,我去洗洗身子。”渊虹无奈了,这吴台是他在这东湘书院的第二个朋友,可完全和莫贤没得比啊!
“渊学长,随我来,沐浴处在东苑。”吴台闻言马上请道,渊虹点点头,两人勾肩而去。
……
“渊学长,那个独白三甲第三篇,学长可悟解?”吴台时刻不忘学习,独白三甲书卷第三篇,他一直摸不着头脑,既然现在有大师在,那就寻问一番。
独白三甲,甲文字诗句,内容含蓄颇高,恰好渊虹刚才已熟读记下了,其内容悟解得一清二楚。
“这第三篇啊,甲文字,很简单,其前两句‘远方孤舟无人问,错把黎明当成夕’,传述了诗人孤单寂寞之心,又诉说着诗人常把清晨和傍晚分错……”
吴台认真听完,听完后又牢牢记下,整个人也是恍然大悟,不禁更加佩服起渊虹来,激动道:“独白三甲乃是奇书,能蜕破者为俊杰,渊学长不愧为大师。”
“担当不起,我只是读的书多罢了,我们读书人的前面两个字不就是读书吗?多读多记,方为人上人。”
“渊学长说的有理,吴某必谨记训导!”
……
两人边走边探讨着文学,这一次渊虹不再是浑水摸鱼,而是有问必答,这种感觉就像是圣人,就像是学生在问老师问题。
随后,两人来到一处石壁扇门外,石壁中间上方有着三个笔直大字‘灵沐园’,还有个男性标志在一旁。
其意思应该是男儿灵池沐浴园子,也是豪华,用灵池洗身,多牛啊,渊虹对东湘更加满意起来。
虽豪华但渊虹也享受不到,他已不是灵修,看到那‘灵’字就是一阵心痛,索性不多看,迈步而进。
吴台只是送渊虹来,并不是也要洗身,见渊虹进去,马上告别起来。
“渊学长,我们下次再讨论,我就不进去了。”
“好,多谢吴兄带路了。”
……
灵沐园,其门内外是花草树木,其内部是一处处坑坑洼洼的灵池,每个池有两人大小,却不见有人在洗身,空荡荡的正合渊虹意,渊虹马上去掉身上衣裳,剩下条内裤,然后就往池跳下。
而刚跳向一个池坑,整个人就被反弹了回去,是一道微弱的灵气罩,但足以震飞渊虹,渊虹落在地面后,不禁一阵懊恼,这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一个坑里竟然走出来一名学生,已然穿着完毕,只是他是在无形中出现的。
“这位兄台为何坐地不去洗身?”那名学生有礼问道,书院的人果然都是文绉绉的,不过他们很有礼貌,胜过那些野蛮灵修。
“我是新来的,这是要如何下去洗身啊?”渊虹马上站起来回道,一脸的不解。
“哈哈,原来兄台是新生,且去我出来的那一个池就行,其他的那些池里可能有人,所以不能进,不然大家岂不是都被看穿了,这叫书者自爱啊。”那名学生已然想到什么,笑着告诉了渊虹沐浴池的来由。
“原来如此,多谢兄台告知。”渊虹抱拳低腰敬了礼仪后,马上向那个坑池走了过去,而那名学生也拾着衣物离去。
果然,渊虹探进去一个手后,确实不再有灵波震动,渊虹见状,马上整个人就走了进去。
随之看到的是一个水池,四周也可放装衣物,可谓是很专业,而渊虹也看不到外面的人和物了,这里的池水貌似也是干净的,前人洗过后,那水就会换走。
“不错不错,貌似自己两年多未曾洗身了,竟然还给慕容雪上了,哈哈,好开心的说。”
渊虹跳下池里洗漱起来,整个人都打滚起来了,就像如鱼得水,而池水也随之肮脏起来,但片刻之后那些污水就消失殆尽,又重新呈出了新的水源。
“看来是几分钟换一次水,果然够专业。”
渊虹想着,也不再玩耍,开始洗擦擦起来,片刻之后就洗涤完毕,整个人结实的身庞更加有美感了,而身上那些疤痕却已如纹身深刻下去,若让人看到这俊秀青年脱衣之后的伤痕累累的身躯,肯定都会惊讶不已。
穿好衣物后,渊虹缓缓起身迈步走了出去,带上那旧青衫向灵沐园外走出,找了个地方又把那旧青衫丢了去,看着天空好一会后,迈步向清膳斋走去,凡人就是容易饿。
清膳斋的题目渊虹依旧是出来时才会显现,而那题目对渊虹来说也是非常简单,正如吴台所说,对于学生来说,一点也不难。
随后渊虹又回到了莫贤房屋里,看着莫贤正在读书,马上凑了上去,接着两人就默不作声读起书来,渊虹对于那些书如看数字,倒背如流,他没有问题,倒是莫贤有时就有问题问他了,他也悉心的回答莫贤。
白天读到深夜,饿时清膳斋,洗身灵沐园,累时逛逛书院。
而夜时睡觉之时,渊虹摆书要睡地面,坚决让莫贤睡床,毕竟莫贤是他恩人,可这个睡床睡地的小事却闹了好一会儿,最后两人都睡在了地面书堆上,所谓这就是真情。
这样的日子直至第七天,东湘书院的招生比赛正式开始报名,在莫贤带领下,渊虹随之来到报名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