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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FraKctured(2)

“你开始搞摄影——就是因为不愿意面对镜头?”

“……也可以这样说吧!我觉得比起被别人拍,不如自己拍更有意思。最初是借朋友的‘宝丽来’相机咔嚓咔嚓地玩过几次。”

“就像HIROMIX,她的本名叫利川裕美……用傻瓜相机自拍那样?”

“完全是做样子玩儿的。这很常见吧?不过后来搞到二手单反相机并自己动手冲印显影,就不只是玩玩儿而是深陷其中了。要是自己家里有暗室更好。不过学校的学生实验室可以比较自由地使用,所以就先凑合着吧!”

“你连冲印显影都自己做,够专业的呀!”

纶太郎表示钦佩,他是个相机外行,连反转片和负片的区别都搞不清楚。姑娘却慌忙摇了摇头。

“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显摆的本事,只是初学者略有心得罢了,既没知识也没技术……”

姑娘没词儿了,不好意思地闭上嘴。初次见面的简短对话,表情竟那么丰富多变。或许真是有点儿“自我意识过剩”呢!不过这个年龄的女孩儿可能都是这样,并未因此有损于自己特有的魅力。她认定自己不适合当模特可能只是因为性格与摄影师不符,换作田代周平,应该能在别的方面发掘其潜力。

“对了,机会难得,我介绍你认识田代吧!”

纶太郎想到这句不负责任的话,脱口而出,姑娘却突然满脸放光。

“真的吗?把我介绍给田代先生?简直不敢相信!能跟他本人说话?真的可以吗?初次见面就给您添麻烦……”

“这有什么呀?他是你的憧憬对象嘛!”

完全像不怀好意的现趸现卖。不过,自己倒也无甚邪念,而且,姑娘也有这个愿望嘛

但她还是犹豫不决,心神不定地转动眼珠。

“……倒也是。不过,人家会不会觉得我没脸没皮呀?”

“没脸没皮说的是刚才那些大妈嘛!没问题,他是个爽快人,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可以保证。我跟他说好6点钟在外边大厅里碰头,要不就那时候……”

“是吗?那就真的麻烦您啦……啊!可是我约好这会儿与别人会面。”

姑娘像突然想起什么,顿时为难地沉下脸来,纶太郎因此没能问清姑娘的名字,姑娘似乎也根本顾不上这个……

“6点的话,还有好长时间呢!这可怎么办呀?”

“你约的是朋友吗?”

姑娘轻轻摇头,眼睛望着腕表。

“说好在这里碰头,现在也该来了呀!”

不是朋友,会不会是恋人呢?

姑娘焦躁不安地环视展厅寻找等候的人。纶太郎也跟着四处观望,却看不到貌似她男友模样的人物。

“也许他找不到地点。我去上边找找看吧!”

一位身穿立领衬衫、套着皱巴巴夏季休闲西装的中年男子进入展厅,是在姑娘正要返回入口处的时候。与其说他不胖不瘦、不高不矮,莫如说他是略瘦溜肩的体型,戴着与青筋暴露的苍白面孔不太搭调的墨镜。

“来了!”蓦然回首的姑娘放心地说道。

那个男子进门时左顾右盼,看到姑娘,一副“迟到了、抱歉”的模样儿。他的波浪发型中混杂了颇多银丝,相当于姑娘父亲的年龄。

纶太郎正寻思着,视线移向这边的男子突然露出了十分意外的表情,随即目不旁视地走到纶太郎身边,摘下眼镜诧异地问道:

“这不是法月君吗?你怎么在这儿?”

看到对方摘掉墨镜的面孔,纶太郎大吃一惊!姑娘等的竟是自己熟识的翻译家——川岛敦志!

2

纶太郎张口结舌来回望着两个人的脸。虽然说不出口,但川岛的风貌确实像把“木头人”描在画上一样典型。这副模样儿,在银座画廊跟不逊色于模特的美女享受约会,场面上很不相称。两人不像是工作关系。川岛长期单身,应该没有结过婚,也从未听说他有个妙龄美貌的女儿。

而且,也不可能是私生女呀。不是父女,又会是什么关系呢?各种臆测掠过纶太郎脑海。姑娘的反应却极为单纯。

“啊?那……您认识阿叔呀?”

“阿叔?”

纶太郎瞪大眼睛望着姑娘,对方也表情惊讶地点了点头。这回轮到川岛……对他俩心有灵犀的挚友般的合拍对话惊愕不已了。

“我是阿叔啊。……你们早就认识吗?”

川岛用墨镜框挨个儿地指着两人的脸毫不客气地发问。或许因为他的动作有些滑稽,姑娘忍俊不禁。看到川岛的眼神越来越奇怪,纶太郎使劲儿地摇头。

“偶、偶然碰到而已啦!刚见面,连名字还没问呢!”

纶太郎如此这般地说明了事情经过,川岛把停在空中的墨镜折叠起来,收进了上衣袋中,那表情与其说是理解不如说是有点儿扫兴。

“你是担心可爱的侄女被坏男人缠上吧?”

“那倒不是。太突然了嘛!你刚看到我时不也想歪了吗?——怀疑我是不是染指翻译学校的女学生了。”

“原来如此啊!我倒还没想到那一层呢!”

他若真有那事儿,恐怕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川岛在代代木町的传媒职业学校担任翻译家培养课程的讲师。说到川岛敦志,作为介绍越战以后美国现代冷硬派文学的有功之臣早有定评,在书评领域中也是颇受瞩目的人物,但现在受聘的讲师一职或许才是他的主业。自从四年前做了左眼视网膜脱落手术之后,为了减轻眼睛的负担,他把新的翻译活儿几乎统统推掉了,主要精力都倾注在培养新人的事业中。自从做了眼部手术之后,他外出时就墨镜不离了。

“你没听见吗?人家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被冷在一边的姑娘不高兴地拽了拽川岛的袖口。

“不好好介绍一下,我怎么跟人家正式寒暄呢?阿叔真没眼色。”

“啊,是我不好。”

川岛挠了挠头。虽说是自认和公认的冷硬派文学权威,在侄女面前……似乎还是不免有点儿局促。

纶太郎大学时代就热衷于阅读川岛的文字并受其颇大影响,他一直是川岛的粉丝,而接近本人是在四年之前。为川岛手术前完成的译稿——他最后的译作《菲尔摩尔摇摆》撰写“解说”文章,乃是一知遇的机缘。

原作乃加利福尼亚大学电影学科的新人S.B.马克摩斯的成名作,扉页的献词中有丹尼斯·霍珀、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罗伯特·奥特曼的名字。用一句话来概括原作的内容即:将《最后的电影》《荒野大镖客》和《漫长的告别》混搭而成的私人侦探小说或富于野心的模仿滑稽剧。作品颇为辛辣的风格确实符合作者咖喱粉般姓名的开头字母。其中有大量的引用——小说和电影、后现代手法描写的破天荒的故事,最后落下帷幕的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向硬派文学时代献上晚安之吻”。

纶太郎乃捧场译者的“代打球员”,受托撰写“解说”文章。那是因为他偶然与那本书的责任编辑是故知,而并非川岛自己所指定。不过,既然是他所看中的作品就不会有错。当他读过了校对稿,心中产生了难以言说的共鸣和羡慕。为了把这种感受传达给读者,纶太郎撰写了长篇“解说”。然而,除了在部分狂热者中之外,《菲尔摩尔摇摆》几乎没有成为热门话题。过了一段时间,他收到川岛郑重其事的感谢信,信中提到了对于法月的“解说”文章的感想。在几次书信、电话联系后,两人在参加某次集会时由编辑介绍初次见面。后来又有机会在同样的场合重逢,就缓解了紧张情绪而谈得十分投机。

“我有一本书,过段时间要做。出版社还没最后敲定,但我已开始慢慢地翻译了。那是我早就想译的雷蒙·钱德勒的长篇。我无论如何难以忍受近来攻击钱德勒的风潮,而且自己现在刚好45岁,正是钱德勒被加利福尼亚石油公司解雇、开始在‘纸浆杂志’上发表侦探小说的年龄。如果把这说成是我的毕生事业恐怕有点儿可笑,不过我觉得我在那个时期做了眼部手术也是某种因缘所致。”

从那以后两人越来越熟悉。纶太郎还曾几次应邀走访了川岛在东中野区公寓的工作室兼住所。川岛不能喝酒,但兴致高涨时,除了工作近况之外,还会披露各种往事和个人见解。也许……就是因为听从眼科医生的忠告大幅削减了目前的工作,他才更加迫切地寻找聆听自己倾诉的伙伴。但即便如此,川岛却从未提及自己身边的话题。

姑娘对纶太郎的个人情况反应平淡。反正知道是田代周平的朋友,所以,即使自称为马戏团驯兽师,她的反应也未必会有多大不同。纶太郎带着放松的心情,并未受到好奇目光的注视,也没有被不懂装懂的提问困扰。但……是不是对方有心体谅自己呢?

“抱歉。我不看推理小说。”

“哦。不过,你阿叔的译著呢?”

“我的翻译阿江根本不看。她一直认为我的那些小说不正经。”

资深翻译家叹气解释道(川岛敦志年轻时曾用别名翻译色情小说,在那个领域一度是为名噪一时的话题),并补充说阿江是ECHIKA的爱称。

“ECHIKA?是哪几个汉字?”

“江户的‘江’、知识的‘知’、佳作的‘佳’。我叫川岛江知佳。”

“这名字不错啊!”

说到ECHIKA这个发音,它在拉丁语中有伦理学的含义。正所谓“以名喻体”。这名字发音清亮有力,只要听一遍就不会忘记。江知佳有点儿腼腆局促。

“这是父亲起的名字。我自己也很喜欢。”

“她跟你同姓,是你的……”

“嗯。她是我哥的独生女,快21岁了,是驹志野美术大学立体造型科学生,可最近兴趣完全转到摄影方面来了。”

“这样啊!那江知佳小姐的父亲就是著名雕塑家……”

纶太郎说到这里吞吞吐吐说不下去了。莫名其妙的停顿,令江知佳以为他一时想不起来了,就接着介绍说:

“川岛伊作——我父亲你也知道吗?”

“哦,是啊,怎么说呢……美术方面我一窍不通,看作品也只是附庸风雅。不过倒是读了几篇随笔……”

纶太郎有些慌乱,侧目窥视川岛的脸色,把后半句话倏然吞了回去。有人告诉他,在川岛敦志面前提及他胞兄的名字是禁忌。

川岛伊作是战后日本前卫派视觉艺术的代表性雕塑家之一。20世纪60年代末,他因直接制范的人体石膏像作品备受瞩目,被称作“日本的乔治·西格尔”。这些情况,连门外汉纶太郎也一清二楚。

据说,其文才当时备受关注,但他从80年代中期开始减少了工作室里的创作活动,更多时间用于撰写、发表面向现代美术初学者的入门书和关涉身边琐事的随笔类作品。川岛伊作的随笔以轻妙洒脱的文体和独到的视点受到众多读者的喜爱,如今文字创作已经成了他的主业,雕塑可以说处于开店停业的状态。

这位川岛伊作与胞弟敦志断绝了兄弟关系,长期以来没有交往。——关于此事,正是《菲尔摩尔摇摆》的责任编辑告知纶太郎的。令纶太郎惊讶的还有——他头一次听说两人原本就是血脉相连的同胞兄弟。

那位编辑说,这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川岛先生有个同学在新桥开酒馆,我是偶然听他说的!就连有工作联系的人也大都不知道他俩是亲兄弟吧。因为兄弟俩自己隐瞒了这件事嘛!”

“隐瞒?”

“哦,这样说也许有点儿过分。不过两人都没公开过这件事儿,即使在私下也不愿触及对方的情况。关于伊作先生,我在杂志社时接过一次文稿,不好说什么。不过,他们绝对有所隐瞒呢!”

“可是……两人活动的舞台全然不同吧?”

“可也是呢,搞翻译是在后台,跟大牌艺术家胞兄相比,胞弟在知名度方面也许略逊一筹。不过这样的话,通常更容易成为热门话题。可是竟然没人说他坏话,这真是相当厉害呀!根据我所听到的说法,反正……两人很早以前就合不来,已经近20年不说话了。”

“这就是所谓‘骨肉什么什么……’的吗?有没有可能是异母兄弟呀?”

“那倒不是。依我看,他们兄弟不和的原因只有他们本人才知道啊!听说,以前有个不识相的家伙跟伊作先生打探原因,结果从此被断绝了一切来往。可能是有什么外人不能触及的缘由吧!还有一个穿凿附会的说法,猜测跟川岛先生一直单身有什么关系。我无法揣测真假与否。”

“哦?不知道川岛敦志的经历中还有那般秘密。”

“好悬好悬!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了,绝对不要在川岛先生面前提起他哥。一句话说不好,就会遭到冷遇。他平时性情温厚,可那种人……一旦被激怒就不可收拾。你也别说这是我告诉你的,把他惹火了可就难办啦!”

对方这么严肃认真地叮嘱,所以纶太郎在跟川岛熟悉之后也从未触及于此。对方可能也没想到纶太郎会知道此事。这件似有隐情的传闻确实刺激了纶太郎的好奇心,但尊重他人隐私是与人交往最起码的礼数。而且,川岛敦志人品很好,纶太郎就更不忍心伤害对方的感情了。

那个名字不经意地脱口而出,乃因江知佳的存在起到了触媒的作用。这是对话自然展开的结果,也许堪称不可抗力。首先,兄弟之间若芥蒂很深,亲属就更应多个心眼儿才对。可江知佳却毫不避讳,反倒用颇感自豪的语调说出了父亲的名字。虽然川岛也应该明白,在侄女面前大发雷霆就太小孩子气了……

一定是纶太郎脸上流露出辩解神色,川岛眉头紧皱,像是一眼就看透了纶太郎的惶惑心情,鼻翼微微翕动。纶太郎腋下冷汗直淌。川岛仍绷紧嘴唇,一只手伸进衣袋掏出了香烟和芝宝牌打火机。

“阿叔,你看你……”

话刚出口,江知佳就像乒乓球选手般振臂一挥,从叔父手中掠走了香烟。电光火石般的神技,连川岛都惊呆了。

“那边不是明明写着画廊内禁止吸烟吗?”

“嗯?啊,抱歉抱歉。我从车站直接赶过来,还没顾上抽一口呢!去大厅总该可以了吧?只抽一支,给我吧!”

川岛敦志像作揖似的伸出了右手。他是个比纶太郎的父亲瘾更大的大烟鬼。江知佳把香烟藏在背后,毫不留情地摇了摇头。

“你说走就走,对影展作者太失礼了吧?你先看看影展照片,然后再抽烟。阿叔也是堂堂的成年人了,要懂得看场合守规矩嘛!”

川岛对年轻姑娘特有的正论无言反驳,百般无奈地望着纶太郎苦笑,表情像在说:我的天呀!话题岔开后,纶太郎松了口气,他语调郑重地发话道:

“我建议,你也看看照片啊!这样说倒不是有什么偏向,但是看了大概也不会吃什么亏嘛!要是能引起你的兴趣,过后我就把你介绍给摄影师本人吧!我刚才就跟江知佳小姐说好了。”

“是吗?他是你的熟人吗?”

“她是你侄女的憧憬对象啊!”

“哦?这样的话,我就见识见识他的大作吧!”

纶太郎的鼓动似乎奏了效,川岛俨然监护人似的瞥了江知佳一眼,随即反剪双手加入了观众行列。

“真是大言不惭。其实他根本不懂摄影艺术,显然只是把画廊当成了碰头地点。”江知佳兀自嘀咕道。

纶太郎得到的印象却稍有不同。川岛并未生气,但是确实……提到其胞兄的名字就会心情不爽。所以除非他主动涉及,还是不要涉及那方面的话题为好。

“那么,今天是你约了川岛先生吧?”

“是的。约好见面一起去有乐町看《大开眼戒》,然后请我吃饭。不过,电影下次再看吧。今天我得解闷、散心啦!”

“解闷、散心?”

听到反问,江知佳忽然沉默并垂下眼帘,唇间泌出微微叹息。……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心事儿?不过这次看上去……她有些情绪低落,弥漫着很难轻松搭话的氛围。

纶太郎若无其事地观察着江知佳的眼神,接着他就慌了神,江知佳迎着他的是与方才判若两人的凄凉目光。令人窒息的沉默在持续,展厅里并不嘈杂,周围的响动却充斥于耳中。江知佳以不太自然的姿态交谈着,发现川岛在对面招手,于是又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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