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现场:商业大亨哈默——敢于冒险,赢得机会
外交商业家阿曼德·哈默1898年5月21日生于美国纽约,他的父亲是一个精明能干的资本家。哈默在他父亲的身上继承了这样一种思想:只要进取心强、机智、勤奋、坚持不懈,就没有实现不了的理想。
1917年,哈默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在医学院期间,他与其父亲经营联合化学药品公司,获得成功,1919年哈默个人的净收入达100万美元。
高风险即是高收益,这是一条永恒的商业真理。哈默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在于他的敢冒常人不敢冒的风险的胆识。正是这种精神,促使他进入苏联。而在这次具有极大风险的探索之旅中,哈默获得了巨大的商业机会。
1921年,正当苏联处于内外交困、危机四伏的境地时,哈默来到苏联,很快与列宁成为亲密的朋友。在对苏联的考察中,哈默发现了商业机遇,与苏联政府开始了贸易往来。1923年至1925年两年间,哈默经办的总成交额达到1200万美元。
1925年,哈默在苏联开办了一家铅笔生产厂,当年产值就达200万美元,哈默垄断了苏联的铅笔生产。这一铅笔厂很快发展成为世界最大的铅笔生产企业,哈默本人也成了铅笔大王。1930年,哈默把企业卖给苏联政府,随即离开了莫斯科。
1931年,哈默回到了美国,他把他在苏联收藏到的大量的皇家艺术珍品带到美国推销。他在推销工作上,绞尽脑汁,花样翻新,终于成为富商大贾。
1933年,富兰克林·罗斯福废除禁酒法令,哈默意识到美国短缺的不仅是好啤酒,更缺酒桶。于是,他投资兴建一个现代化酒桶厂。桶厂开工两年就赢利100万美元。随后他又转到酿酒行业,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他已拥有了9个谷物酿酒厂,在威士忌生产方面居美国第二位,他们生产的丹特牌威士忌成为美国名酒。他也摇身变为酿酒大王。
在20世纪50年代以前,哈默从制药到开采石棉、制造铅笔、经营艺术品、酿酒、畜牧等方面,每项生意都做得很成功。心高气远的哈默并没有在这些成功面前驻步不前。
1950年,哈默出人意料地购买了洛杉矶西方石油公司。这是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1957年,公司就起死回生。卡扎菲上台后,哈默主动提出将自己的“西方石油公司”在利比亚51%的资产卖给新政府,得到1.36亿美元现金,并且得到新政府的好感。而其他公司则被利比亚收归国有。为了保住公司的竞争能力和发展势头,哈默以超人的精力领导着公司的业务。由于他的努力,使公司多次渡过难关,不断发展壮大,到1986年西方石油公司成为美国第12大工业企业。该公司1986年的总收入大约160亿美元,拥有35万个股东,其影响和活动遍及全世界。
哈默是一位头脑灵活的资本家,他眼光独到、判断准确,他是一个永远进取的人,他那永动机般的创业精神令人叹服,他不断在生命中为自己设立更高的目标。他在向自己挑战。当他58岁准备退休时,却突然涉足石油业。
智慧点拨
哈默是个敢冒常人不敢冒的风险,并屡获成功的杰出企业家。企业家的经营才华、管理艺术、应变能力,往往通过冒险中克服一道道难关才能锻炼和展现出来。企业也是在经营发展的探险旅途中不断成长壮大的。由安于现状、不思进取、没有危机感企业家领导的企业势必在竞争的风险来临后,反应迟钝,坐失良机,最终被清除出市场竞争的舞台。
冒险与危机具有较深层次的关联。把“危机”拆开了讲便是危险和机遇。人的机遇与成功往往存在于危险之中。你想获得那美好的机遇吗?你想夺取成功吗?那就要敢于冒风险,投身危险的境地,去探索、去创造,不要瞻前顾后,不要害怕失败。
冒险免不了有失败。成功的母体便是失败。成功只是无数次失败之中的一个分子。正常的规律是,无数次的失败换来一次成功,无数人的失败换来一人成功。虽然成功的那一次、成功的那个人是幸运的,但此前无数人无数次的失败是同样伟大的。那种失败同样具有不可磨灭的价值,其价值体现在后来的成功之中。
从人生的根本意义来理解,冒险失败胜于安逸平庸。轰轰烈烈地奋斗一生,到头来失败了,他的一生仍然是伟大的、壮烈的。
惧怕失败,不冒风险,求稳怕乱、平平稳稳地过一辈子,虽然可靠、平静,可以保住一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人生,但那真正是一个悲哀而无聊的人生。其最为痛惜之处在于,自己葬送了自己的潜能。本来可以摘取成功之果,分享成功的最高喜悦,可是却甘愿把它放弃了。与其造成这样的悔恨和遗憾,不如去勇敢地闯荡和探索。与其平庸地过一辈子,不如做一个失败的英雄。
行动指导
高明的经营者不应该狂热追求风险,不要无为地冒险。如果没有一定的利润诱惑,绝不会去铤而走险的。经营者与常人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常人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没有采取行动的勇气,而企业家却只要有七成的把握,就会拿出百分之三百的勇气。
因为高利润往往潜藏在高风险中,挑战高风险的同时,也往往可以得到高收益。为了更大的成功,为了更多的利润,成功的经营者绝不能贪恋安逸平稳,而应该去扬起企业的大帆,顶着挑战的压力,迎着竞争的惊涛,在进击拼搏中展示成功者的风采,实现生命的伟大创造。
经营者的冒险不是盲目冒进,而是一种建立在正确预测基础上,对未来的一种主动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