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昨天玩和刘磊他们疯狂了一把,今天早上醒来还觉得头有些疼痛,胃里翻涨,又到厕所里面吐了个赶紧才好过一点,回想昨天晚上确实是有些疯狂和**,啤酒都不知道被几个损友灌了多少,只知道后来模糊的看着李佳佳一人大战刘磊他们四个,把他们用啤酒全部干翻到地上。
谢言醒酒之后苦笑着道:“看来以后有什么拼酒的活动要避开着一点了,这个身体不能被酒给掏空掉。”
林安琴早就做好了早餐,谢言吃完面条之后,看了看还有一个钟头的时间,就准备背着书包出门了,徒步跑到学校,用晨跑来锻炼自己,况且他这样做已经有十几天了。
林安琴就叫他,说道;“谢言啊,今天晚上回来早点,你表哥为民今天要回来。”
谢言一拍脑袋看来是喝糊涂了,今天确实是他表哥要回来的日子,还给他买了一辆捷安特呢。灿烂的笑着道:“知道了。”便匆匆的出门了,和小区里面邻里邻居大爷大妈们打着招呼,就跑着去学校。
谢言跑到老街十字路口路,这是一片香樟覆盖的街道,立体的天桥繁杂,过往的行人神色匆匆,路过若颜服装店的时候,还可以从玻璃橱窗看到李若颜指挥着员工摆上新进的潮流衣服,他忙着赶到学校也就没有停留下来了。
李若颜远远的看到谢言的身影,有些奇怪,他怎么背着书包跑着去学校啊?
几个骑着单车的男生们呼啸地冲上高高的坡道,然后在一群女生的尖叫中打着铃铛的声音冲下坡道,划出一抹灿烂的弧度,谢言慵懒的漫步在人行道上,和一些认识的人打招呼。
“谢言!”一声清脆的叫声让他回头一看,程可淑骑着单车稳稳的停下里,黑色边框的眼镜,头上戴了一顶鸭舌帽,穿着红色外套,紧身牛仔裤到脚踝,红色的耐克运动鞋,让人感到眼前一亮。
谢言笑嘻嘻的说道:“这是要载我吗?”
程可淑俏脸一红,嗔怪道:“还贫嘴,我可走了。”
谢言连忙坐在程可淑的后座上面,一只手不老实的放在她的腰间,程可淑微侧脑袋,银牙一咬,抿唇,没有做声。
谢言赶紧把作怪的手放好,说道:“今天怎么没有穿校服来学校?”他所知道的程可淑平时穿着是那单薄的校服,只有周末的时间才偶尔穿一下。
程可淑摇摇头说:“两件校服都洗了。”
谢言说:“这样啊。”
程可淑轻轻地“嗯”一声,就没说话了,谢言也不知道聊什么好,索性就放空自己,让程可淑载着自己穿梭这条老街。
在公交站牌等车的一个男生正和其他几个男生吹着牛逼,侃侃而谈,突然噎住了,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激动地拉着其他几个人说道:“你看那里!”
几个男生顺着这个男生的目光看去,香樟覆盖的街道上面,一个女生骑着自行车载着一位男生缓缓的从他们身边穿过,没听到他们有说什么,只是看到两个人嘴角都有浅浅的微笑。
树叶在头顶簌簌作响,一群群聊天的男生或叽叽喳喳的女生集体发呆,直到谢言和程可淑们骑单车过去好远,6路公交车大爷式缓缓靠站来,才回过神。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男生激动的说道:“那哥们才是真的厉害啊!”
另一个男生酸不溜几的说:“我看那男生也没什么嘛,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女孩载他呢?”
女生们集体炮轰他道:“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看那男生长得也挺好的,阳光灿烂,身材也高大,比某些发育不良人啊,那是不知道好多少倍噢——”
骑单车载着自己心爱的女孩,或被女孩载着男生在街道上自由自在的穿行,这是很多男生或女生憧憬的浪漫模样。
“每一个女孩,都有一个单车后座的梦想,想一想在落日的余晖下,坐在单车的后座上,该有多浪漫啊。”一个女生憧憬着说道。
一个长相勉强及格的男生厚着脸皮问道:“要不我每天来载你?”
“你还是先回去醒醒梦吧。”女生翻白眼道。
一簇女生哄笑,男生干笑一声,带着欢声笑语一齐上了公交车。
在那段懵懂的青葱岁月,你可曾骑着单车载着那个她或者被那个他,在学校或者回家的路上走过青春呢?如果有,我想一定非常美好吧。
……
“Years.may.wrinkle.the.Skin,but.to.give.up.enthusiasm.wrinkles.the.soul。”谢言望着讲台上的李冰淼老师发呆,随手抽了一张草稿纸,用碳素笔写了一句花式英文,自娱自乐。
程可淑手不停的抄着上课的笔记,笔杆子微微颤动,谢言侧着身子,一边用手托着脖颈一边专注地看着她微翘的侧脸,耳垂的绒毛被阳光透过来有种梦幻的色彩。
程可淑长睫毛低阖扫了他一眼,低声说:坐好点,老师下来了。”
谢言一愣。李冰淼不是在讲台上喋喋不休讲课吗?
随后听到了轻微地脚步声。
他一侧身就想坐好,结果李冰淼好听的声音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谢言!你书都没打开~你给我站起来!”李冰淼一双美目瞪得老大,一头金色的波浪头发在阳光下也极为绚灿。
但谢言可没心情去欣赏,只得悻悻的站起来,无辜的看着李冰淼说:“我要是说刚把书合上……你肯定是不信。”班上的同学哄堂大笑,刘磊他们几个幸灾乐祸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李冰淼拿起谢言夹在英语书露出一角的草稿纸,上面写了一句英文,微微的读了一下,含笑道:“谢言同学,能不能帮我翻译一下念给同学们听听?”
谢言差点噎到,看到一双双炽烈着注视自己的眼睛,说道:“岁月悠悠,衰微只及肌肤,热忱抛却,颓废必致灵魂。”
李冰淼点点头,又继续问道:“我想你应该是知道出处的吧?其他同学们知不知道呢?”
班上的同学都摇头,表示不知道,连程可淑自己搜索一下记忆,也没有任何印象。
谢言说:“塞缪尔·厄尔曼的《青春》”
李冰淼说:“那你现在又是在干嘛呢?”
“这……”谢言无言以对。
李冰淼没收了他的草稿纸,心平气和的说:“你先坐下吧,好好的想一想,你说的和你做的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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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生病了〒_〒,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