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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亡命党徒(39)

“成不成交悉听尊便,”我满不在乎地说,“我首先考虑你,是因为我以为你是名鉴赏家,在别处这件宝物并不难成交。”

“谁告诉你我是鉴赏家的?”

“我知道你写过一本专著。”

“读过吗?”

“没有。”

“好家伙,我可是丈二和尚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你自称鉴赏家和收藏家,手上有一件稀世珍品,而你却不愿费心思去查阅一本唯一能告诉你自己所持珍品的真正价值的著作,这你怎么解释呢?”

“我是个大忙人,是一名开业医生。”

“这不足以回答。一个人要是真有癖好,一定会深究到底的,不管他有什么别的追求。而你在信里说你是一个鉴赏家。”

“确实如此。”

“我能不能问几个问题考考你?我不得不说,医生——如果你真是医生的话——这事情越来越可疑了。请问,你知道圣武天皇以及他和奈良附近的正仓院的关系吗?怎么,你不知道吗?那么请你谈一谈北魏并说出其在陶瓷史上的地位。”

我装作发怒,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先生,这太过分了,”我说,“我来这里是看得起你,不是来当学生一样让你考试的。我的陶瓷知识不会比你差太多,但我不能回答你如此无礼的提问。”

他瞪着我,眼中的慵懒一扫而光,目光突然锋利起来。他那凶残的嘴唇之间牙齿忽地一闪。

“玩什么把戏?你是奸细。你是福尔摩斯的探子。你是在愚弄我。听说这家伙快要死了,所以他就派奸细来盯住我。你不经允许闯进了我的住宅。

好哇!你进来容易,出去难!”

他忽地跳起来,我退了一步稳住自己,以迎接他的进攻,因为他已勃然大怒。也许他一开始就怀疑我了,显然提问又使我露了马脚,总之不可能再骗他是明摆着的了。他把手伸到一个小抽屉里疯狂地乱翻了一会儿。这时,有点什么动静传到他的耳朵里,他站在那里竖着耳朵听着。

“天哪!”他喊道,“天哪!”他一下窜进了身后那间小屋。

我一个箭步冲到门口。那一幕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的。通往花园的窗户大敞着,福尔摩斯像一个可怕的幽灵一样站在窗前,他头上裹着血迹斑斑的绷带,面孔扭曲,脸色煞白。一转眼他已跨过栏杆,我只听见他身体穿过树丛发出的声音。宅子的主人大吼一声也冲到了窗口。

然后!只是一眨眼工夫,我清楚地看见,突然有一只手臂——一只女人的手臂——从树丛中冒了出来。与此同时,只听男爵发出一声可怕的惨叫——这一叫声我一辈子恐怕都难以忘记。他两手猛打着脸满屋乱跑,头在墙壁上疯狂乱撞。接着他倒在地毯上乱滚乱翻,一声声的尖叫在屋内回响。

“水!看在上帝的面上,拿水来啊!”他叫着。

我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水瓶朝他奔去。这时男管家和几个男仆也从大厅里跑了进来,当我跪在他身边把他的脸转向灯光时,一个仆人顿时昏了过去。

硫酸正腐蚀着整个面孔,从耳朵和下巴往下滴着。有一只眼已经泛白,变得呆滞,另一只红肿起来。几分钟以前我还赞赏不已的五官,如今已像一幅美妙的油画被画家用又湿又粗的海绵乱抹了一气。它们已模糊、变色、失去人形,异常可怖。

只就泼硫酸一事,我简短地解释了一下事情发生的过程。有几个仆人爬过窗户,另外几个冲到了草地上,但是天色已黑,又下起雨来。男爵在嚎叫之余痛骂着那泼硫酸的复仇者。“一定是女魔温德干的!”他大叫着,“这个魔鬼,她会有报应的!会的!天哪,我疼得受不了啦!”

我用油洗了他的脸,给他包扎生棉,打了一针吗啡。在这场灾祸面前,他对我的怀疑全然消释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仿佛我有能力把他那双盯着我的死鱼般的眼睛救转过来似的。要不是我清晰地记得他那引起这可怕转变的罪恶一生,我也许会对这样的毁灭洒下同情之泪的。而此时,我对被他那发烫的手抓握感到的只有厌恶,所以当他的家庭医生和紧随其后的专家前来接替我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另外还来了一个巡警官,我递上了自己的真实名片。不这样做既愚蠢又没用,因为在苏格兰场我的面貌几乎和福尔摩斯本人一样家喻户晓。然后我就离开了这座阴森可怕的住宅,不到一小时便回到了贝克街。

福尔摩斯正坐在常坐的安乐椅中,面色苍白,筋疲力尽,这不仅仅是由于他的伤情,就连他那钢铁般的毅志也被今晚的事件震惊了,他深感恐怖地听我叙述男爵的变形。

“这就是罪恶的代价,华生,纯粹是罪恶的代价!”他说道,“迟早会是这个结局。天晓得,这个人真是罪孽深重。”他又补充道,从桌上拿起一个掉色的本子,“这就是那个女人谈到的那个本子。如果连这个本子都不能阻止这场婚事,那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但是这个本子是能制止这场婚事的,华生,一定能,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都不会容忍这种事的。”

“这是他的恋爱日记吗?”

“不如称作他的淫乱日记,怎么叫都可以,那个女人一提到这本日记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要是我能得到它,将会是一个有利的武器。当时我没有说什么,没有表露我的想法,因为这个女人可能会走露风声。但我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后来他们把我打伤,使我有机会让男爵以为对我不必防范。这还是有利的。我本打算再过几天,但他的访美安排迫使我马上行动。他绝不会把如此危及安全的文件留在家里。所以我们必须立即行动。夜间去偷它是不可能的,他防范很严。但是如果在晚上能把他的注意力引开,那是一个好机会。这里就用上你和那蓝色茶碟儿了。但我必须弄清楚这个本子到底放在什么地方。因为我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我的时间受到你的陶瓷知识的限制。所以,最后我还是找来了这个女孩。我怎么会知道她那么小心翼翼地藏在怀里的小包儿是什么呢?我还以为她完全是为我的任务而来的,哪里想她还有自己的特殊任务。”

“他已猜到是你派我去的了。”

“担心的就是这个。但是你缠住他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我拿到日记了,尽管还不够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詹姆斯爵士,欢迎,欢迎!”

这位彬彬有礼的朋友已经应邀而来了。他全神贯注地听着福尔摩斯讲述所发生的事情。

“你真是创造了奇迹,伟大的奇迹!”他听完之后说道,“不过如果伤势真如华生医生说的那样严重,不用日记也完全可以阻止这场婚姻了。”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

“像德·梅尔维尔这类的女人是不会那样做的。她会把他当作一个毁了容的受害者而更加爱他。不,我们不能那样做,我们要摧毁的是他的道德,而不是他的外貌。这本日记会使她醒悟过来,世上再没有别的什么能做到这一点了。这是他亲笔写的日记,她不可能不在乎的。”

詹姆斯爵士把日记和那只珍贵的茶碟都拿走了。由于我还有事要办,就同他一起出来了。一辆马车正在等他。他跳上车,对戴帽徽的车夫匆忙地说了一句话,就急急忙忙开走了。他把大衣挂在窗口来遮住车箱上的家徽,但我早已借着一扇气窗射出来的灯光看清楚了。我大吃一惊,掉转头就跑上楼回到福尔摩斯的房间。

“我发现咱们的主顾是谁了,”我兴冲冲地大声报告我的新消息,“你当是谁,福尔摩斯,原来是——”

“一位忠实的朋友、慷慨的绅士,”福尔摩斯挥手止住了我,“不必多说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利用这本可以充当罪证的日记的。可能是詹姆斯爵士办的,更可能是把这件敏感的事儿交给小姐的父亲去办的。不管怎样,效果十分圆满。三天之后,晨报上登出一则消息:阿德尔伯特·格鲁纳男爵与维奥莱特·德·梅尔维尔小姐的婚礼已经取消。同一张报纸还登载了刑事法庭审理吉蒂·温德小姐的第一次开庭,她受到的严重指控是泼硫酸,但是一些可掩饰罪过的情形在审讯中弄清楚了,结果只判了此类犯罪的最轻徒刑。

歇洛克·福尔摩斯原本有可能被控盗窃,但既然目的是崇高的而顾主又是显赫的,于是连铁面无私的英国法庭也变得颇有弹性和人情味了。他始终没被传讯。

(陶玢  译)

皮肤变白的军人

我朋友华生的主意虽然不多,却固执得出奇。很久以来,他就一直缠着要我写一篇办案故事。这都是我自讨苦吃。因为我经常找机会当面指出他写的那些故事中描述是多么肤浅,并且指责他为迎合世俗的趣味,而不严格遵守事实和数据。“你自己试试看!”他反驳道。而我不得不承认,真轮到自己动笔时,却发现内容表达确须有一种能吸引读者的方式。下面的这件案子虽然碰巧未收进华生的集子,却也是我经历过的最离奇的一件,想来不会令读者失望。同时,说到我的老朋友和传记作者华生,我要在此说明的是,在我不值一提的繁忙研究工作中我之所以不嫌麻烦地添这么个同伴,并非是感情用事或异想天开,而是华生确有其因谦虚及对我工作的过高评价而被人忽略的过人之处。一个合作者能预见你的结论和行动的发展对你总是不利的,理想的伙伴应是你的每步发展总能使他惊讶不止而未来又总是使他感到迷糊的那种人。

根据我笔记本上的记载,那还是在一九○三年一月,即布尔战争刚刚结束,我接待了詹姆斯·M·多德先生——一个高大健壮、皮肤黝黑的英国人。

当时我独自一个人,因为华生正因婚事而不在我身边。在我们的交往中,这是他唯一的一次自私行为。

我会客的习惯是自己背靠窗子坐,而让来访者坐在我对面那张光线充足的椅子上。詹姆斯·M·多德先生似乎茫然不知如何开口。我也没想要帮他,因为他默不作声反倒给我更多的时间来打量他。让主顾一见面就没法小看你是极为重要的,于是我就告诉了他一些我的观察结论。

“先生,看来您是从南非回来的。”

“是的,先生,”他答道,略显惊讶。

“义勇骑兵部队,对不对?”

“正是。”

“肯定是米德尔塞克斯军团。”

“完全正确。福尔摩斯先生,您真是神了。”

对他的惊诧,我报以微笑。

“如果像你这样健壮的先生进我屋来,脸晒黑得超过了英国日照所能达到的程度,而且手帕不是放在衣袋里,而是放在袖口里,我是不难判断他从哪儿来的;你留着短须,说明不是正规军,而且你有着骑手的体态。至于米德尔塞克斯,你的名片上说你是罗格莫顿街的股票商,你还能属于别的军团吗?”

“你真是观察入微。”

“我与你见到的一样多,只是我锻炼得对所见到的多加注意而已,不过,多德先生,你此行决不是来跟我讨论观察术的。不知在图克斯伯里旧园林那儿出了什么事?”

“福尔摩斯先生——”

“不必奇怪,先生。你信上有那里的邮戳,既然你如此急切地约我见面,显然是什么重大的急事儿发生了。”

“对,确是如此,但信是下午写的,自那时起又发生了许多事情。要是埃姆斯沃斯上校没把我给踢出来的话——”

“踢出来!”

“哎,其实也差不多。埃姆斯沃斯上校真是个硬心肠的人。当年他可是个最厉害的军纪官,而且那是一个粗话横行的年代。要不是看在戈弗雷的面子上,我真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点燃烟斗,靠在椅背上。

“你说的话能否再解释一下。”

我的主顾顽皮地咧嘴一笑。

“我已经习惯地认为无须说明你就已什么都知道了,”他说道,“我还是把情况都告诉你吧,我真希望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闹得我整夜没法睡,却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

“我一九○一年参军的时候——那是整整两年以前——戈弗雷·埃姆斯沃斯已经参加了我们中队。他是埃姆斯沃斯上校的独苗,上校是克里米亚战争中维多利亚勋章获得者。儿子有着战士的血胤,无疑会入伍。在整个军团里,他可是最棒的小伙。在一年的艰苦奋战中,我俩成了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后来在比勒陀利亚界外的戴蒙德山谷附近的一次战斗中,他被大号猎枪子弹击中,进了医院。我接到从开普敦医院发出的一封信,还有从南安普敦寄的一封信。后来就杳无音信了。福尔摩斯先生,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却有 6 个多月不给我任何音信。

“战后回到家,我给戈弗雷的父亲写了一封信打听他的下落。没有回音。

过了一阵子,我又寄了一封信。这回有了回信,竟是又短又干巴巴,说是戈弗雷航海周游世界去了,一年内回不来。就这么几句话。

“福尔摩斯先生,我没法儿安心。这事儿显得离奇。他是一个好小伙子,知心朋友他是绝不会随便忘掉的。这确非他所为。碰巧我又听说他有望继承一大笔遗产,而且和他父亲不怎么合得来。这老头儿有时有点压人,而戈弗雷也脾气不小。那封信我是没法信的,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只是不巧由于两年外出我自己的事儿也得来个清理,所以直到本周我才能重提这件事儿。不过,既然此事已决意要办,非办完它不可,别的事儿我可全都不管。”

詹姆斯·M·多德先生似乎是那种你最好视其为友而绝不可结仇的人。他说话时,蓝眼睛直盯着人,方形下巴绷得很紧。

“那么,你采取了什么措施?”我问道。

“首先我是要到他家——图克斯伯里庄园——去亲自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我很讨厌他父亲——那个丧气老头,我就先给他母亲写了一封信,而且来了一个正面出击:我说戈弗雷是我的好友,我有许多我们共同生活的趣事讲给她听,我打附近路过,可否顺便登门拜访?等等。我收到一封热情洋溢的回信,说我可在那过夜,因此星期一我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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