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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亡命党徒(17)

“结打得非常精致。这一点早已引起了我的注意。”雷斯垂德得意地说。

“那么,关于绳子的话题就谈到这里吧。”福尔摩斯微笑着说,“现在,我们来看看包裹纸吧。牛皮纸,带有一股明显的咖啡味。怎么,你还没有观察到?我想,肯定没有检查过。地址的字写得很零乱:‘克罗伊登十字大街S·库欣小姐收’,是用笔尖很粗的钢笔写的,或许是一支 J 字牌的,墨水很差。‘克罗伊登’一词原来是拼写的字母‘i’, 后来才被改成字母‘y’ 的。

而且,这个包裹是一个男人直接寄的,——字体很明显是男人的字体——这个男人文化程度不高,对克罗伊登镇也不怎么熟悉。到目前为止,一切都顺利!这个纸盒子是一个半磅装甘露烟草盒。除了盒子右下角有两个指印外,再没有明显的痕迹。里面装的粗盐是用来保存兽皮和其他粗制商品的那种。

埋在盐里的就是这奇怪的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从里面取出两只耳朵,并把它们平放在膝盖上仔细观察,这时,雷斯垂德和我各在一边弯下身子,一会儿仔细察看这可怕的遗物,一会儿望着我们同伴那张深沉而急切的脸。最后,他再次把它们放回盒子里,坐在那里沉思了一阵。

“当然,你已经查看过了,”他最后说,“那两只耳朵不是一对。”

“是的,我已经注意到了这点。但是,假如真是解剖室的学生们搞的恶作剧,那么,他们是很容易挑两只不成对的耳朵配对的。”

“没错。不过,这恐怕不是一个恶作剧。”

“你能对此肯定吗?”

“根据推论可以强有力地反对这一点。解剖室里的躯体都注射过防腐剂。这两只耳朵上却没有这种痕迹。它们是新鲜的,是用一种很钝的工具割下来的。如果是学生干的,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者,学医的人只会用石碳酸或蒸馏酒精进行防腐,当然是不会用粗盐的。我再说一下,这不是什么恶作剧,我们是在调查一桩严重的犯罪案子。”

我听了我同伴的话,看着他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这一冷酷的开场白看来投下了某种奇异而无法说清的恐怖的阴影。但是,雷斯垂德摇了摇头,好像只是将信将疑。

“恶作剧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这点毫无疑问,”他说,“可是,另外一种说法就更不能成立了。我们知道,这个妇女在彭齐过着一种清静而又体面的生活,而且二十年来一直如此。在这些年里,她几乎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家。罪犯为什么要把犯罪的证据偏偏送给她呢?尤其特别的是,她同我们一样,对这件事知之甚少,除非她是个极其高明的女演员。”

“这个问题是我们必须解决的,”福尔摩斯回答说,“至于我呢,我要这样解决它。我认为我的论据是对的,而且这是一桩双重谋杀案。一只耳朵是女人的,它形状纤巧,并穿过耳环。另一只耳朵则是男人的,晒得颇黑,已经变色,也穿过耳环。这两个人可能已经死去了,不然的话,我们早就会听到他们的故事了。今天是星期五。那个包裹是星期四上午寄的。那么,这一悲剧只可能发生在星期三或星期二或者更早一些时候。假若这两个人已经被谋杀,那么,不是谋杀者把这谋杀的信号送给库欣小姐,那又会是谁呢?

我们可以这样猜想,寄包裹的人就是我们所要找的人。不过,他把包裹邮寄给库欣小姐,其中必有缘由。然而,道理又在哪里呢?一定是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完了!或许是为了使她心痛。这样的话,库欣小姐就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她知道吗?我表示怀疑。如果她知道,那她为什么要报警呢?她可以把耳朵埋掉,那谁也查不出来。她应该这样干,如果她想包庇罪犯的话。但是,假如她不想包庇他,她就会说出他的姓名。这就是症结所在,也是需要我们去查明的。”他说话音调高亢,速度很快,并茫然注视着外面的花园篱笆,可是现在,他轻捷地站了起来,并向屋里走去。

“我有一些问题想问问库欣小姐,”他说。

“那么,我就告辞了,”雷斯垂德说,“因为我手头还有一些小事要处理。我想我不需要进一步向库欣小姐了解什么了。你可以到警察局去找我。”

“我们上火车的时候,会去看望你的,”福尔摩斯回答说。过了一会儿,他和我又回到了前厅,那位缺少热情的女士仍静静地坐在那里绣她的椅套。

我们走进屋时,她把椅套放在膝上,用她那双坦诚、探寻的蓝眼睛看着我们。

“我深信,先生,”她说,“这件事是一个误会,那个包裹根本就不是寄给我的。这一点,我已经对苏格兰场的那位先生讲过多次了,但他只是简单地对我一笑了之。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敌人,这我自己知道,那为什么有人要如此捉弄我呢?”

“我也有这样的看法,库欣小姐,”福尔摩斯说着,一边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我想,更有可能的是——”他顿了顿。我很吃惊,只见他紧紧地盯着这位小姐的侧面。刹那间,他急切的脸上显出惊诧和满意的神色。

当她抬起头来发现他不说话的原因时,他已经恢复了原来平静而认真的神情。我尽力打量她那光滑而灰白的头发,整洁的便帽,还有她那金色的小耳环和她那温和的面容,但我却没有看出使我的同伴那么激动不已的原因。

“有那么一两个问题——”

“啊,我已经对问题厌倦了!”库欣小姐不耐烦地叫道。

“我相信,你有两个妹妹。”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进屋的那会儿,我看见壁炉架上放着一张三位女士的合影照片。其中一个无疑是你自己,另外两个长相酷似你,你们之间的关系是毋庸置疑的。”

“是的,你说得很对。她们是我的姊妹,莎娜和玛丽。”

“在我的身旁还有一张照片,是在利物浦照的,那是你的妹妹的照片。

与她合影的男人,从他的制服看来是海轮上的船员。我想,当时她还没有结婚。”

“你的观察力真是敏锐。”

“这是我的职业。”

“呵,你说得很对。但后来没过几天,她就嫁给了布朗勒先生。拍这张照片时,他是在南美航线上工作。但是他太爱她了,以致不肯长期离开她,于是就转到了利物浦和伦敦航线的船只上工作。”

“呵,是‘征服者’号,大概是吧?”

“不是,是‘五朔节’号,我上次听说过的。吉姆①曾经到这里来看过我一次。那是在他开戒之前。后来他一上岸就喝酒,喝一点就发酒疯。嗨!他重新拿起酒杯之后的那些日子,真是糟糕透了。开始,他断绝了与我的来往,接着,他就同莎娜吵闹,现在连玛丽也不写信了,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情况现在如何。”

显然,库欣小姐谈到了一个她深有感触的话题了。像大多数过着独居生活的人那样,她开始感到羞怯,但到后来就会变得极为健谈。她讲了许多关于她那当海员的妹夫的琐碎事情,然后又把话题扯到了她原先的那几个学医的学生房客身上,有关他们的问题谈了好半天,并告诉了我们那几个学生的姓名,在什么医院工作。福尔摩斯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放过任何一点,还时不时地提一些问题。

“关于你的第二个妹妹莎娜,”他说,“既然你们两个都是未婚女子,那你们怎么不住在一起呢?”

“哎呀!你不了解莎娜的脾气,否则,你就不会感到奇怪了。我来到克罗伊登后,曾做过这种尝试,直到大约两个月前,我们还住在一起,但后来不得不分手。我并不想说我亲妹妹的一句坏话,但她总是爱管闲事,并且闷闷不乐。这个莎娜太难伺候了。”

“你说她曾同你利物浦的亲戚吵过架。”

“是的,有一段时间,他们曾是最要好的朋友。嗨,她到那儿去住本来是想去与他们套近乎。现在可好了,她对吉姆·布朗勒没有一句好话。她在这里住的最后六个月里,除了说他喝酒和爱耍各种手段外不说别的。我猜想,他发现她爱管闲事,并且对她直言不讳地说了,这一下事情就开了头。”

“谢谢你,库欣小姐,”福尔摩斯说着,一边站起来点了点头,“我想你刚才说过,你妹妹莎娜住在沃林顿的新街,是不是?再见。正如你所说的一样,你被一件与你毫无干系的事搞得苦恼不堪,我为此感到不安。”

我们走出门外时正好有一辆马车驶过,福尔摩斯叫住了马车。

“去沃林顿有多远?”他问道。

“只有大约一英里,先生。”

“太好了,上车吧,华生。我们必须趁热打铁。案情虽然如此简单,但与此有关的还有一两个非常有意义的细节。到电报局门口请停一下,车夫。”

福尔摩斯拍发了一封简短的电报,随后就一路靠在车座上,把帽子盖在鼻梁上挡住迎面射来的阳光。车夫把马车停在一幢房子前。这幢房子与我们刚才离开的那幢十分相似。我的同伴叫他等一会儿,他刚要举手敲门环,门就开了。一位身着黑衣、头戴一顶有光泽的帽子、态度庄严的年轻绅士出现在台阶上。

“库欣小姐在家吗?”福尔摩斯问道。

“莎娜·库欣小姐病得很严重,”他说,“自从昨天起,她得了脑病,病情非常严重。作为她的医药顾问,我不能允许任何人来见她。我应该建议你十天后再来。”他戴上手套,关上门,向街头大步流星走去。

“好吧,不能见就不能见。”福尔摩斯高兴地说。

①吉姆即上文提到的布朗勒。吉姆是名字,布朗勒是姓。——译注。

“或许她不能也不会告诉你多少东西。”

“我并不希望她告诉我什么东西。我只是想见见她。不过,我想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送我们到一家好饭店去,车夫。我们要到那里去吃午饭,然后,再到警察局去拜访我们的朋友雷斯垂德。”

我们在一起吃了一顿愉快的便餐,进餐时福尔摩斯只谈小提琴,其他什么也不说。他兴致勃勃地讲述他是怎样买到那把斯特拉地瓦利斯提琴的。他说那把琴至少值五百个畿尼,而他却只花了五十五个先令便从托通纳姆宫廷路的一个犹太掮客手里买下了。他从提琴的话题进而谈到帕格尼尼①。我们在那里坐了一个钟头,一边喝着红葡萄酒,一边听着他对我谈起这位杰出人物的桩桩轶事。日落西山,下午已经过去,灼热的阳光已经变成了柔和的晚霞,这时,我们来到了警察局。雷斯垂德正站在门口等待着我们。

“你的电报,福尔摩斯先生,”他说。

“哈!这是回电!”他撕开电报,扫视了一遍,然后揉成一团放进了口袋。“这就好了,”他说道。

“你查出什么了吗?”

“我已经把一切都查明了!”

“什么!”雷斯垂德惊讶地凝视着他,“你是在开玩笑。”

“我平生从来没有这样严肃过。这是一件令人震惊的案子,并且我想我已经把各个细节都弄清楚了。”

“那么罪犯呢?”

福尔摩斯在他的一张名片背后随手写了几个字,并把它扔给雷斯垂德。

“这就是姓名,”福尔摩斯说,“你最快也得要到明天晚上才能逮捕他。

说到这一案件,我倒希望你不要提起我的名字,因为我只想参与那些破案办法确有某种困难的案子。走吧,华生。”我们大步朝车站走去,留下了雷斯垂德。雷斯垂德满脸喜悦,仍在盯着福尔摩斯扔给他的那张卡片。

“这一案件,”那天晚上,当我们在巴克街的住所里抽着雪茄聊天的时候,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正如你撰述的在《血字的研究》和《四签名》

中所进行的侦查那样,我们被迫从结果倒过去推测原因。我已经写信给雷斯垂德,要他为我们提供我们现在需要的详细情况,而这些情况只有在他捕获罪犯之后才能得到。他做这种工作是安全可靠的,尽管他毫无推理能力,但一旦知道他该干些什么,他会像一条哈巴狗那样顽强地干下去的。的确,也正是这种执拗劲,使他得以在苏格兰场身居高位。”

“那么,你这个案子还没有完成喽?”我问道。

“基本上还是完成了的。我们已经知道,这一罪恶事件的作案人是谁,尽管案中的一个受害人的情况我们还弄不清。当然,你已经有了你自己的结论。”

“我猜想那个吉姆·布朗勒,就是利物浦轮上的那个服务员,是你怀疑的对象吧?”

“啊!岂只是怀疑。”

“可是,除了一些非常模糊的迹象外,别的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正相反,我看是最明白不过了。让我简要地来讲一下主要的步骤。你记得,我们刚接触这一案件的时候,脑子里绝对是一片空白。这往往是一个①帕格尼尼是 18—19 世纪意大利小提琴大师。——译注。

有利条件。我们没有形成一种固定的看法。我们只是去进行观察,并从观察中作出推断。我们最先看见什么呢?是一位极为温和可敬的女士,看起来单纯得不想严守什么秘密。后来就是那张合影照,它告诉我们她有两个妹妹。

我脑子里刹那间闪过一个念头,那只盒子是要寄给她们当中一个的。我把这一念头放在一边,可以推翻它,也可以证明它,这都由我们自便。然后,我们就到了花园,你记得,我们看到了装在小黄纸盒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根绳子就是海轮上缝帆工人用的那一种。我们在调查时,还闻到了一股海水的气味。我还观察到那个绳结是通常水手打的那种结,包裹是从一个港口寄出的,那个男人的耳朵穿过耳环,而穿耳环在海员中比在陆地上工作的人更为普遍,所以,我可以十分肯定的是,这场悲剧中的所有男演员必须从海员中间去寻找。

“当我开始查检包裹上的地址时,我发现是寄给 S·库欣小姐的。现在,她们三姐妹中的老大当然是库欣小姐。虽然她的缩写字母是‘S’,但它同样也可以属于另外两个姐妹当中的一个。如果是那种情况,我们的调查就不得不完全从一个新的基础上开始。因此,我去登门拜访想弄清这一点。你或许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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