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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亡命党徒(13)

“至于加西亚嘛,”格莱桑说,“那很容易回答你。人们发现他已经死了,今天早上在奥克斯肖特空地上找到的,那里离他家大约有一英里远。他的头被打得粉碎,是用沙袋或其它类似的东西打的,打得很重,不只是受了点伤,还打成了肉酱。那是一个僻静的角落,四分之一英里内荒无人烟。很显然,是先有人从后面把他击倒的。他被打死后,行凶者还继续打了他很久。

这是一次极为残暴的行凶。那里没有留下作案者的脚印和任何犯罪的线索。”

“是抢劫吗?”

“不是,没有任何抢劫的迹象。”

“真是太悲惨了——非常悲惨和可怕,”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用一种愤愤不平的语调说,“不过,这对我确实太残酷了。我的主人深夜外出,遭到不测,结局是如此悲惨,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怎么会和这个案子搅在了一起呢?”

“非常简单,先生,”贝里斯警长回答说,“在死者口袋里发现的唯一材料,就是你给他写的信,而且信上说,你将在他家过夜,而他就是在那天晚上遇害的。正是有了这封信的信封,我们才搞清了死者的姓名和地址。今天早上九点钟以后,我们赶到死者家中,既没有找到你,也没有找到别的人。

我一面电告格莱桑先生在伦敦寻找你,一面检查威斯特利亚寓所。然后,我进了城,与格莱桑先生会合,再一同找到了这里。”

“现在,”格莱桑先生说着站了起来,“我想我们最好是公事公办。你可以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把你的供词写下来。”

“当然可以,我马上就去。可是,我仍要聘请你代为出力,福尔摩斯先生,我希望你不惜费用,多费苦心,把事情的真相弄清。”

我的朋友转过身去,面对着那位乡镇侦探。

“我想你不会反对我与你合作吧,贝里斯先生?”

“当然不会,先生,我还感到万分荣幸。”

“看来,你干事雷厉风行,有条不紊。我想问一问,死者遇害的确切时间在什么时候,这有没有线索?”

“一点钟以后他一直在那里。那时正下着雨,死者肯定是在下雨之前遇害的。”

“可是,这完全不可能,贝里斯先生,”我们的当事人叫喊起来,“他的声音我没有听错。我敢发誓,就是在那个时间,他正在卧室里与我交谈。”

“奇怪,但这并非不可能,”福尔摩斯微笑着说。

“你有线索吗?”格莱桑问道。

“从表面上看,这桩案子并不很复杂,尽管它带有某些新奇有趣的特点。

在我斗胆发表最后结论之前,我必须进一步了解更多的情况。顺便说一下,贝里斯先生,你在检查房子的时候,除了这张便条外,还发现了别的奇怪的东西吗?”

这位侦探看着我的朋友,神情奇特。

“是还有,”他说,“还有一两样极为奇怪的东西。等我在警察局办完了事,或许你会愿意对这些东西发表高见的。”

“我完全听从吩咐,”福尔摩斯边说边按了一下铃。“赫德森太太,送这几位先生出去,顺便麻烦你把这份电报交给男仆发出去。叫他先付五先令的复电费。”

客人离开后,我们坐着沉默了一会儿。福尔摩斯烟抽得很凶,那双锐利的眼睛上面双眉紧锁。他的头伸向前面,表现出他特有的那种全神贯注、专心致志的神情。

“呃,华生,”他突然转向我问道,“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对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的故弄玄虚还弄不明白。”

“那么,罪行呢?”

“对了,从那个人的同伴都无影无踪这点来看,我认为他们可能是合伙谋杀,然后逃之夭夭。”

“这种看法当然是有可能的。但是,从表面上看,你必须承认,他的两个仆人要合伙谋害他,而且是在他有客人的那个晚上袭击他,这就很奇怪了。

那一个星期的其他几个晚上,他都是独自一人,他们完全可以要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他们为什么要逃走呢?”

“是啊,他们为什么要逃走呢?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另一个重要情况,就是我们的当事人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的离奇经历。现在,亲爱的华生,要对这两种情况作出解释,难道没有超出人的智力限度吗?如果能作出一种解释,也能说明那张措辞奇怪的神秘便条,那么,就是把这种解释作为一种暂时的假设,也是有价值的。如果我们了解到的新情况与这场阴谋完全吻合,那么,我们的假设就可以逐渐成为结论了。”

“可是,我们的假设是什么呢?”

福尔摩斯仰靠在椅子上,双眼半睁半闭。

“亲爱的华生,你必须承认,恶作剧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正如结局已经表明,这里面事情很严重。把斯各特·艾克利斯骗到威斯特利亚寓所去,和这件事是有某种联系的。”

“但可能的联系是什么呢?”

“让我们一环套一环地研究一下吧。从外表看,这个年轻的西班牙人和斯各特·艾克利斯之间的这一奇怪而又突如其来的友谊,是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是那个西班牙人,才加快了他们友谊的步伐。就在他第一次认识艾克利斯的那一天,他就赶到伦敦的另一端去拜访他,而且还与艾克利斯保持密切往来,直至最后把他请到埃榭去。那么,他到底要艾克利斯干什么呢?艾克利斯又能给他提供什么呢?我看这个人没有什么魅力。他并不特别聪颖——不可能与一个机智的拉丁人沆瀣一气。那么,加西亚为什么在他认识的人当中偏偏选中了他,艾克利斯有什么特别适合他的需要呢?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品质吗?我说他是有的。他正是一个传统型的体面英国人,也正是一个能给另外一个英国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人证。你已经亲眼看到,两位警长都不曾对他的供词提出怀疑,尽管他的陈述是那么不同寻常。”

“但是,要他见证什么呢?”

“他见证不了什么,事情既然已成这样。不过,如果事情是另外一种情形,他就可以见证一切。这就是我对此事的看法。”

“我明白了,这样他就可以作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了。”

“对极了,亲爱的华生,他可能是要人证明他当时不在现场。为了展开讨论,我们可以进一步设想,威斯特利亚寓所的那一家人是在共同策划某种阴谋。不论其企图是什么,我们可以假设他们是想在一点钟以前出走。他们在时钟上面做了手脚。事情可能是这样的:他们让艾克利斯去睡觉的时间比艾克利斯认为的时间要早些。不管怎么说,可能的情况是,当加西亚走去告诉艾克利斯是一点钟的时候,实际上时间还没有到 12 点钟。如果加西亚能够在提到的时间内,干完想要干的事情,并回到自己房间里,那么,他显然对任何控告都能作出强有力的辩护。因此,这位无可指责的英国人就可以在任何法庭上宣誓,说被告一直是在屋里的。这是对付最坏情况的一张万无一失的保票。”

“是的,是的,我明白了。不过,另外几个人的失踪,又该作何解释呢?”

“我还没有掌握全部事实,不过,我认为没有什么不可克服的困难。但是,只凭已掌握的这些材料来争论,那是错误的。你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找材料,以便自圆其说了。”

“那封信呢?”

“信上是如何写的?‘我们自己的颜色,绿和白。’听起来像是赛马的事。‘绿示开,白示关。’这明显的是一个信号。‘主楼梯,第一过道,右第七,绿粗呢。’这是一个相约的地点。我们说不定会在这件事的末尾,碰上一位醋坛子丈夫。很明显,这是一次危险的探索,不然的话,她就不会说‘祝顺利’了。

‘D’——这可能是一个入门指南。”

“那个男人是西班牙人。我猜想那个‘D’代表多洛蕾丝,在西班牙,这是个很普遍的女人的名字。”

“好,华生,很好——但这极难成立。一个西班牙人会用西班牙语给一个西班牙人写信。但写这张便条的人则肯定是英国人。好吧,我们只有耐心等待了,等那位出众的警长回到我们这里再说。同时,我得感谢我们的好运,是它使我们得以消磨这几个钟头难以忍受的闲散和无聊。”

在萨里警官没有回来以前,福尔摩斯先生就收到了一封电报。福尔摩斯看了电报,正要把它放进笔记本内,瞧见了我满带企盼的脸。他笑着将电报扔给我。

“我们是在高层圈子中打转呢,”他说。

这份电报上开列了一些人的名字和住址:

哈林伯勋爵,住丁格尔;乔治·费里奥特爵士,住奥克斯肖特塔楼;治安官海涅斯·海涅斯,住普地普勒斯;詹姆斯·巴克·威廉斯先生,住福顿霍尔;亨得森先生,住海加布尔;特师约舒亚·斯顿,住内瑟瓦尔斯林。

“这非常明显是要限制我们的行动范围,”福尔摩斯说道,“毫无疑问,条理清晰的贝里斯已经采纳了某种类似的计划。”

“我不怎么明白。”

“噢,我亲爱的伙伴,我们早已得出了结论,加西亚在吃饭时收到的是一封约会或幽会的信。现在,如果这种明确的解释是正确的,为了赴约,这个人就得爬上那个主楼梯,到走道上去寻找右边第七个房门。很清楚,房子一定非常大。同样还可以肯定的是,这所房子离奥克斯肖特不会超过一两英里,因为加西亚是朝那个方向走的。而且,按照我对这些情况的解释来看,加西亚本想及时地赶在一点以前回到威斯特利亚寓所,以说明他当时并不在现场。由于奥克斯肖特附近大房子没有几幢,我就采取了明显的办法,打电报给斯各特·艾克利斯提到过的几个经理人。这封回电里就记载着他们的姓名。这堆乱麻的另一头,我敢肯定就在这些人当中。”

贝里斯警长陪同我们来到埃榭美丽的萨里村庄时,已经近六点钟了。

福尔摩斯和我一起吃了一些晚点,并在布耳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住处安顿下来。最后,我们在这位侦探的陪同下,前去查看了威斯特利亚寓所。那是一个寒冷而漆黑的三月之夜,刺骨的寒风和毛毛细雨迎面扑来,当我们在这片荒野行走,并将走向那个发生过悲剧的地点时,这情景真是十分协调。

2 圣彼得罗之虎

寒冷而又凄凉的路程已走了几英里,我们来到了一扇高大的木门前,门内是一条林荫小道,两旁种着栗树。这条弯曲而阴森的道路,把我们引到了一所低矮黑暗的房屋,在蓝灰色的夜幕下,房子的暗影仿佛摇曳不定。大门左边的窗户,露出了一丝幽暗的灯光。

“里面有一名警察在值勤,”贝里斯说,“我来敲窗子。”他走过草坪,轻叩窗台。透过朦胧的玻璃,我隐约看见一个人从火旁的椅子上跳起来,并且听见屋里有一声尖叫。一会儿后,一个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警察把门打开了,颤抖的手举着一支摇摆不定的蜡烛。

“出了什么事,瓦耳特斯?”贝里斯厉声问道。

这个人用手帕擦了一下额头,长吁了一口气,算是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您来了我真高兴,先生。这夜晚真是漫长,我想我的神经真不如以往了。”

“你的神经,瓦耳特斯?我真没有想到你的身体里还有神经。”

“哦,先生,就是这孤零零的寂静的房子,还有厨房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当您敲击窗台时,我想那个东西肯定又来了。”

“什么东西又来了?”

“魔鬼,先生,我知道。它就在窗口。”

“什么东西在窗口?什么时候出现的?”

“大约就在两个钟头以前。天刚擦黑。那时我正坐在椅子上看东西。不知怎么,我一抬头,就看见下端的窗框外面,有一张脸在向里面望着我。我的天啊,先生,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我做梦都会见到的。”

“啧!啧!瓦耳特斯,这可不像一名警官说的话呀!”

“我知道,先生,我知道。可是,它使我感到害怕,先生,否认它也不管用。先生,那个东西既不黑,也不白,我也说不上是什么颜色,是一种非常奇怪的色彩,就好像泥土中溅上了牛奶一样。至于那个东西的大小——总有您的两张脸那么大吧,先生。还有它看起来的那副模样——两只硕大逼人的眼睛,加上一排白色的牙齿,就好像一只饥饿的猛兽。跟您说,先生,我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弹,也不敢出一口气,一直到这个东西突然走开,并消失不见。我跑到外面,穿过灌木林,但谢天谢地,那儿什么东西也没有。”

“假如我不知道你是个好人,瓦耳特斯,就为这件事,我也可以给你记上一个黑点。假如真的是魔鬼,那么,作为一个值勤警官,也绝对不该为他不敢用手去碰它一下而去感谢上帝。我想,这件事总该不是一种精神的幻觉和错觉吧?”

“至少,这一点是极易解答的,”福尔摩斯说着,把他的袖珍小灯点燃了。“是的,”他迅速地检查完草地之后报告说,“是穿的十二号鞋,我认为。照鞋的尺寸来推断,他肯定是个大个子。”

“他怎么啦?”

“他似乎是穿过灌木林,朝马路方向逃跑的。”

“好吧,”那位警长带着庄重而沉思的表情说,“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想干什么,现在他已经走了,我们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做。现在,福尔摩斯先生,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就带你到这所住宅去转一转。”

每间卧室和起居室都经过了仔细检查,什么都没有发现。显然,房客带来的东西不多,甚至什么也没有带。从所有家具到细小的物件,都是连同房子一起租用的。留下来的许多衣服上,都饰有海霍耳本的马克思公司的标记。

电报查询的结果表明,马克思对他一无所知,除了买主付帐爽快以外。还有一些零散的东西,几个烟斗,几本小说,其中两本是用西班牙语写的,一支老式左轮手抢,还有一把吉他,也是他的个人财产。

“这里面没有什么,”贝里斯说着,手持一根蜡烛,大步从这个房间进入那个房间,“福尔摩斯先生,现在,我请你注意这个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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