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看着正在决斗的凌子峰总是会想到另一张令人不太愉快的面孔,凌子岳!“他和凌子岳是什么关系呢?真是让人好奇。”沈默目中露出回忆嘴里喃喃自语,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
“天系弟子真是无赖!凌子峰居然以开破境的修为来和我们争夺法宝、丹药真是无耻,哼!”这时另一个队伍中的地系弟子满脸不愤的说着,他的同伴也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
“姓凌吗?”沈默自嘲一笑,记忆中那个趴在书桌上睡熟的女孩子就像一副绝美的画卷,被他轻轻挥舞心笔刻画在记忆的卷轴上永不褪色,此生他便不会在为她人在提笔了。
想到这里沈默也不愿在往下细想,思念是一种让人难以自拔的病想的越多痛苦也就越多,放在心里或许没有那么多的烦恼……
此时战场中天系弟子以凌子峰为首的队伍早已结束战斗,应他的存在完全就是碾压着对手,凌子峰队伍中的弟子满脸得意的看着四周所剩无几的队伍,似乎奖励已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而另一组天系弟子也快速结束了战斗他们获得了胜利,现在战场中只剩下沈默地系两个队伍的弟子,和凌子峰天系的两个队伍。
这时凌子峰缓缓从他的队伍中走到了沈默的面前,面带微笑礼貌性的说着“师叔!不如接下来我们各自从两支队伍中挑选出七人,来一场巅峰对决,不知您意下如何呀?”
这句话看似在和沈默商量,实则却有太多的不对劲之处,一他沈默不能为其弟子擅自做出决定,二他们每一个人都付出了各自的努力凭什么否定,难道就只是应修为的问题吗?或许并不是…………
摇了摇头,沈默浅叹一声他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开罪于他要被如此陷害,没有戳穿凌子峰缓缓开口道“师侄说笑了!这件事情我不能替地系的弟子做出决定,他们有选择去留的权利,而我身为他们的师叔更是没有权利去选择。”
“呵!”凌子峰低头轻笑不语,只不过笑声中的嘲弄之意却不言而喻,不知是嘲笑沈默的说辞还是嘲笑在他眼中所谓的“虚伪”,亦或是故意对地系弟子使用的激将法,或许三者皆有。
“哼!凌子峰莫要欺人太甚你以开破修为一路安顺到如今,自然不知我等的苦战,若是你自愿压制修为至行脉,我们未尝不可一战!”就在这时地系弟子中先前说凌子峰不是的那人,怒喝道!
“师弟!你说得即是,先前是我考虑不周,这一次我自愿压制修为到行脉,不过你们是否考虑好了让那七人应战呢?”凌子峰一脸受教的模样,不过语气中的骄傲却不减丝毫。
“凌子峰!你真当我地系无人吗?师叔我愿前往与他一战!各位师弟我莫长天不是那见利忘义之人,如若这次胜利那些器物我秋毫不犯。”名为莫长天的弟子面色应怒气变得通红,字字铿锵的说道。
“够了!你们二人休要胡闹,都说了天地两系以和为贵,你们还想干嘛啊?同门相残吗?想要挑战都得以规矩来办!”沈默面色严肃厉声喝道。
这还是地系弟子们第一次见到沈默这么严厉,平时俊美的面容在此时都变得严肃起来,可见他的怒气也不比他们少。
“好!师叔既然说以规矩来,那么我要挑!战!你!的队伍。”凌子峰或许早已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特意在说挑战你时语速放慢,话语中的含义却耐人寻味,在他们眼中沈默不过才来乾坤道宗几天而已,怎么这凌子峰老是处处针对呢?
“既然师侄要战,那便战吧!”
沈默左手负于身后右手往上一抬做“请”状,凌子峰嘴角一扬转身退离十步距离之后,全身的脉气在此时疯狂涌出,他的身旁如有飓风坏绕衣物被吹的咧咧作响,凝实而磅礴的脉气肉眼可见得使他脚下的泥土也下沉了一些。
气蕴四层的沈默和开破境的凌子峰,修为的差距不是一般的远犹如天壤之别,不过既然应了下来那么就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咻!虽然距离十步之远但是以凌子峰强大的脉气只需瞬息便至,众人只听见耳边一阵风啸一息前还站在原地的凌子峰早已不见,沈默只觉得眼前视线一片模糊胸口如遭锤击,耳边还伴随着一道轻蔑的声音“没用的东西!哼!”。
嘭!的一声如断线纸鸢倒飞出去,胸口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让他满头冷汗,一口腥甜的鲜血直接喷出嘴中,十息之后才渐渐落地但脚下任然拉出一条清晰可见的印痕。
快速擦去嘴唇上的鲜血,那再次追击而来的凌子峰人未到掌风却呼呼而至,面对正前方沈默毫不犹豫的施展出那形神合一的剑指,右手掐剑指往前猛的刺出。
空气中突兀出现的一股锋利之气让凌子峰不禁全身一颤脉气似乎都变得有些紊乱,不过掌以出便不能停下,在那堪称狂暴的脉气之下沈默上半身衣物碎裂血雾喷发,右手上的袖子更是寸寸碎裂,手臂上的皮肤也随之变得一片血肉模糊,看着十分渗人。
两人的指、掌此时碰触在一起而沈默的两个手指早已露出白色的骨节,不过凌子峰也好不到哪去,掌心被沈默的剑指洞穿一道宽大的口子鲜血不停涌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该死的,我的手!”
沈默全身疼痛袭来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还是向记忆中地系弟子的方位竖起了拇指,便倒地昏迷不醒。
此时石柱战场外的坤六二如炸毛一般双手用力一掀身前的桌子瞬间腾空而起,紧接着大袖一挥沈默便被传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