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看著我好像很不愿意,于是說:“陪糖莎玩,一個月的報酬是1萬。”
1……1……1萬?沒搞錯吧?
我要打多少工才可以得到這么多的MONEY?居然陪一個小孩子玩一個月就可以有這么多錢,有錢人就是大方。
但是,我不可以收他的錢,媽媽說淑女不可以貪錢的,別人給的也一樣。
我鑒定的搖搖頭:“我可以陪糖莎玩,但是不要你的錢。”
端木瞇起眼睛:“不夠嗎?好吧,那就5萬。”
5……5……5萬?沒開玩笑吧?
我呆住了:“5萬?大方也要有一個限度啊,我不要。”
“10萬。”他又開價了。
我搖搖頭。
他皺著眉頭:“你到底要多少錢?”
我瞪著他,生氣的說:“哎,我陪糖莎玩不是為了要錢,只是單純的陪她而已。”
他溫柔的看著我,笑著說:“糖莎是一個非常調皮的女孩子,行為舉止也很粗魯,你一個月下來,絕對會給她玩的只剩下半條命而已,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要收下10萬,不夠的話告訴我。”
我呆滯的點點頭,糖莎忽然撲到我身上,笑著對我說:“希亞姐姐,我叫端木糖莎,以后大家一起玩好不好?”
我溫柔的摸著她的頭:“好啊,糖莎,以后我陪你玩。”
“噢耶!”糖莎笑的好天真哦,納稅亮亮的紫色瞳孔也彎成一條線了,好可愛的女孩子哦。
我嚴肅的說:“但是,糖莎,我只可以放學后陪你玩哦,你要好好去貴族小學學習。”
糖莎爽快的點點頭,跑到校門口,坐上了勞斯萊斯,對我大喊:“希亞姐姐,你一定要來陪我玩哦。”我笑著點點頭。
“煩。”端木宇修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之后就轉身進教室了。
呵呵,哥哥居然說自己的親妹妹煩?好奇怪哦,也許我是永遠不會理解的,因為我是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爺爺奶奶沒有,在爸爸媽媽的關愛下長大,一個親戚也沒有,8年前爸爸又離開了人世,媽媽只顧著賺錢,偶爾關心的問幾句而已,如果有一個人能闖進我心房,為我煩惱、哭泣、分擔責任就好了。
想到這里,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哀傷。
后來的課上,我根本沒有去聽課,只顧這想以前的事情,我沒有爺爺奶奶和親戚,小學同學居然露出羨慕的神情,有的還說:“哇靠,你真幸福,人越少就越可以不用被責備。”幸福?這叫幸福嗎?沒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關愛很幸福嗎?我真不明白那些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哥哥姐姐的人了。
丁玲玲~~~~~~~~放學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收拾好東西,背上可愛的兔子書包站在門口等著端木宇修這個千年大‘冰山’。
路上,端木看著我沉默不語,便自己找話題:“你要不要跟你父母說一聲啊?”
我皺了一下眉頭:“我媽媽沒到晚上10:00是不會回家的。”
“哦,你今天怎么了。”端木關切的問,關切?我怎么會把關切這個詞語用在‘冰山’身上啊,可是,看著他那溫柔的目光,我咬著唇瓣低頭不語。
他尷尬的苦笑著:“呵呵,等一下盡量開心點。”
“嗯。”我乖巧的對他不自覺的笑著。
是我看錯了嗎?他居然臉紅了耶,哇咔咔~~~~好可愛哦。HOHO
算了,甩掉不開心的一切吧!∩_∩
我站在端木的別墅門口,不禁羨慕起來,這家伙好有錢哦,雖然想過他很有錢,但未免超出我想象之外太多了吧,簡直是世界排行前幾位的多金人物嘛。
我坐著端木的奔馳,看著車子緩緩開進車庫。
我跳下車,東看看西看看,哎,沒辦法,雖然我淑女,但我可是天生的好奇寶寶。
他家的別墅是純白的,在院子里還有一條林蔭道,里面竟恐怖又不失雅趣,林蔭道左邊有迷宮,全是樹葉和樹枝做成的,林蔭道右邊是大大寬寬的泳池,閃閃發亮的水照的我的眼睛刺痛。
“被發呆了,快進來。”端木順手牽過我的手,我的臉居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可惡,該死的,不準紅,我可愛的臉啊,你別再紅啦,可是我的寶貝臉蛋居然不聽我的話,越來越燙,也越來越紅了。
糖莎不知道是從哪里跳出來,指著我的臉說:“希亞姐姐,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啊?活像猴屁股,哈哈!~~”
端木似乎也注意到了,連忙松開我的手,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背著單肩包自顧自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還丟下一句話:“剩下的交給你咯。”
為什么看著他那好像什么時候沒發生過的俊臉,我有點失落。
哎呀,我在想什么啊?不準想,必須陪著糖莎痛痛快快的玩個夠。
不知什么時候,湯莎已經站在二樓欄桿里招著手,開心的說:“希亞姐姐,上來這邊,快點。”
“好。”我應了一聲就朝著二樓走去。
我和糖莎進了一個房間,剛進去我就呆住了,外表看似調皮的女孩子,為什么房間這么干凈整齊?
這個房間都有我們教室差不多大,最中間有一張醒目的長3米寬2米的白色公主軟軟床,公主床邊邊有好多可愛的公仔和一本相冊還有兩個蕾絲邊邊的粉色枕頭。角落有軟軟的一套膚色真皮沙發和茶幾,另一個角落有一臺液晶電腦,墻上掛著一臺大大的數碼電視。糖莎房間還有一個門,門上用可愛的彩色繁體字寫道:糖莎的廁所。一個可愛的小小衣柜在公主床旁邊,里面的衣服無所不有。公主床旁邊的墻上貼著一幅巨大的海報,剛進來時我就注意到了,可是沒有注意觀察,海報里面的女孩子居然是糖莎,一頭火紅色長發被扎成兩個小辮子,白質的臉蛋被撲打了淡淡的妝,水汪汪的紫色瞳孔,櫻桃般的小嘴,興奮的神情,身上穿著公主一般的黑色蓬蓬裙,看著像低胸晚禮服,但又不是,一雙小小的白色高跟鞋,糖莎拉著蓬蓬裙的兩邊,雙腳交叉,微微蹲下了一點,看著好像哪個國家的王妃在為國王敬禮。HOHO
“好漂亮。”我不自覺的把這三個字脫口而出。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居然沒有自以為是的驕傲起來說:“哼,那當然,我可是端木家的公主。”而是溫柔的看著那張海報:“我可是宇修哥哥的寶貝公主哦,他對我很好,不管干什么,他總是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