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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吃掉苍蝇(8)

饭罢,几个人又去玩。毛阿米觉察到沙宁宁把那位年轻的曲总叫到了一边。他们在那里唧唧咕咕的,很让人疑心。毛阿米期望能听出两句,耳朵就暗暗竖起来。手下一迟疑,沙宁宁的那位朋友就催她。她松开手,保龄球骨碌骨碌地向前滚,可只滚到半道上就停住了。沙宁宁已经在向她走来。她听见那位曲总在说,我答应过帮你的,你还不放心?

沙宁宁在毛阿米身后说,玩好了么?

毛阿米不说话,捡起一只球又扔。球又走偏了。毛阿米猛地转过头,冲沙宁宁大声说:

要走你自己走!

沙宁宁看一看他的朋友,那位曲总就不经意似的吹了一声口哨。倒是另一位朋友给他解了围。阿米小姐既然愿意在这儿玩儿就继续玩儿好了,他对沙宁宁说,我也有事,咱们一起离开吧。这儿有曲总陪着呢。

两个人走的时候毛阿米对他们连看也没看。她马上变得活泼起来。走了才好呢,她说,有他盯着我更难受。曲总就说,谁说不是呢。便在一旁指点她。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曲总建议再换个好玩的地方,她就跟他出来了。两人钻进车里,平稳地奔驰在华灯初上的大街上。来到另一家大酒店的门口,他们就下来了。那酒店的侍应生在门口站得笔直,见他们走来就弯弯身子,向他们做着请进的手势。在即将走进去的一刹那,毛阿米停了一下。酒店附近是一个露天的小饭档,蒸茏里的热气一团一团地飘在半空中,摆在街旁的饭桌上已经坐满了人。

曲总不知她发现了什么,就让她先行。坐在了座位上,毛阿米显出一些思考的神态。侍应生来让他们点菜,曲总就对她说,想吃什么尽管点好了,不用心疼花钱。她一听,就故意瞥了他一眼。你省点吧,我只想吃旁边小饭档里的烧卖,她说。曲总就笑,我一说你就当真了。毛阿米说,我当什么真?你要舍得,今儿晚上你就准备花钱吧。曲总一边让侍应生出去买烧卖,一边笑着说,好好,我看你能不能花进去一辆奥迪车钱。毛阿米就说,你等着瞧!曲总心里直痒,两眼简直眯成了一道缝。

烧卖买来了,曲总要的菜也陆续端上饭桌,可是毛阿米似乎还在想什么。在曲总暗暗观察她时,她忽然朝不远处的一名侍应生打了个响指:

马上来一整只烤鸭,给在外面小饭档上吃饭的一个叫李远博的先生送去,不管他问什么都不要作解释!记住,马上!

11

李远博没想到,从大酒店出来的一位侍应生会当众叫出他的名字。他和粟晓力便餐后正要付帐,就听这位侍应生平端着托盘说,这里有没有一位先生叫李远博?他站起身,随口说,有什么事么?那侍应生就走到他身旁,把烤鸭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烤鸭浓浓的香味,直冲他的鼻子。粟晓力没站起来,离那烤鸭更近,当然闻到的香味更浓。李远博忙拉住侍应生,我不认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侍应生按照毛阿米的吩咐,什么也不说,挣开他的手就走。粟晓力也在一旁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侍应生走掉了。李远博看着桌子上的烤鸭,又猜疑,又犯难为。旁边的客人都围过来,嘁嘁喳喳地议论。有人说,这么大个儿的烤鸭,在大酒店要卖二三百块呢,我还是只听说过,可没吃过,这也是头一次见。

小饭档的老板也附和道,我忙活一下午的饭,也就值这么个烤鸭钱,我看这位先生也不要多想什么,不是熟人谁会送你这个?你吃不下我用荷叶给你包上,你带回去吧。

李远博说,我想不出会是哪个熟人,他要认出我,还不把我叫进去呀。

小饭档老板说,那你进去看看好了。

李远博还要说什么,粟晓力就猛一拉他的胳膊,示意他走开。李远博没领会他的意思,粟晓力就一个人先走了。李远博看她急冲冲的样子,也便追上去。后面的人一齐叫他,他们也没再回来。

粟晓力走得飞快,李远博紧追慢赶才没被她甩下。走出很远了,粟晓力才停下来,生气地说,你真是死脑筋!那肯定是有人在寒碜你,可你还在那儿傻站着,让人家说笑。

李远博说,寒碜我干嘛!你看我这就到酒店里去,看是哪个王八蛋在开玩笑!

粟晓力就哭了。她不知道李远博的头脑怎么就这么不开窍。你还要去自找没趣!她抽抽搭搭地说,人家出入的是豪华酒店,灯红酒绿,一掷千金,你却拉着女朋友在小饭摊上,吃那尘扑土盖的大碗面,你还有脸再去人家桌子上摆的有什么。即使人家不是在臊你,我也替你觉得臊。

你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李远博反复地这样说。

粟晓力一哭就像停不下来了。李远博看到连她的肩头都跟着颤动。他们凭什么欺负人!粟晓力质问着人间的不公,有了钱就可以这么小看人吗?那钱还说不定是哪儿来的呢。谁许你这么了不起的!

李远博就劝她,别哭别哭,现在有钱的没几个是东西。再说去吃烧卖也是你的主意。

粟晓力一甩头,那我不吃烧卖了,你也把我带进大酒店里去吧。我们就跟他们坐对桌!

李远博就说,行呀,走吧。说着就前头走了。

回来!粟晓力冲他的背影叫道。

李远博笑着回来了。你不生气了吧,他问粟晓力。

粟晓力就推他一把,别不自量了,你摸摸自己的兜,进去得起吗?

哎嗨!李远博叫道,你这么看我?

粟晓力说,那又怎么着?

李远博对此耿耿于怀。粟晓力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他未能想到的。她仿佛变一个人,不再是以前那位能够随他静听德彪西的纯情少女了。但他还是没让自己显出不高兴,坚持陪她看了一场无聊的喜剧电影。在电影院里,每逢银幕上出现一个她认为可笑的镜头,她就总是旁若无人地笑出声来,仿佛世上再也没有如此可笑的事了。李远博下意识地向一旁侧着身子,脸朝着银幕,目光却悄悄转向她。他觉得似乎整个电影院里的人都不是来看电影,而是专来听她大笑的。

终场了,李远博看看时间不早就想送她回家,可她却没有回家的意思,走在路上,双手抱着他,脸紧贴着在他的身子,又变得很温柔了。

不知不觉地,他们回到了李远博的宿舍。李远博想拉灯,可她止住了他。两人依偎着坐在窗下的床上,从窗子里可以看到被窗棂分割成几块的月亮。李远博谨慎地听着她那起伏有致的呼吸声,预感到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了。

在皎洁的月光下,粟晓力脸庞的轮廓显现出来,很美。月光还让李远博感到粟晓力整个人都像是洁白的美玉雕刻出来的。他有些按捺不住自己体内的冲动。

这时候粟晓力轻轻叹息了一声,在静夜里显得悠长,渺远,若有若无。她远离一些李远博,慢慢问他,我们的将来会是什么样子,你想过没有?

什么意思?李远博一激凌,马上反问她。

粟晓力就镇静地说,我是想跟你过这种日子,我不会觉得苦。谁想欺负我们那可不成!他以为欺负了我,我偏不让他得逞!现在我真后悔不让你把那只烤鸭带回来。这没什么,可他会觉得自己打错算盘的。

你还记着?李远博说。

我问你,粟晓力继续说,你觉得这样过下去好么?你的诗……她犹豫了一下,我很喜欢,可是它们……能给你带来什么?你有才气,有头脑,你能不能,把用在诗上的那份精力,分出来,一点点……你也考虑考虑挣些钱——哦,不提这个了。可我总觉得一个人不能这样懒散地过一辈子。

李远博禁不住松开了他的手,他呆坐在那儿,也不说话。

粟晓力不准备再去管他即将说些什么,她已经像只小猫似的在他床上躺了下来。

12

沙宁宁离开大明宾馆后,心里不免有些不安。毛阿米还是个涉世未深的丫头片子,两人也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了,他这人本来又不坏,说什么也做不到平心静气地把她像穿破的一只袜子一样甩掉。他决定采取这种做法完全可以说是受了朋友的怂恿。在昨天的聚会上,沙宁宁乘着酒意说出了隐藏在自己心中的忧虑,姓曲的就自告奋勇说我来帮你,还把方法说给了他听。沙宁宁知道姓曲的是他们这伙人中有名的护花郎,也从未因为女人惹出过麻烦,相信他会利利索索地把这事办好,但沙宁宁却总觉得这样做有些对不起毛阿米,便只当他说了玩话。不料大家起哄,附和着姓曲的,说了许多被女孩子死命沾上的可怕事情,沙宁宁的心也就动了。沙宁宁主管的旅游公司虽说是自主经营,却仍是旅游局的一个下属单位,将来他还有必要在旅游局发展。如果与毛阿米的事果真在旅游局张扬起来,他沙宁宁可是输不起的。现任的旅游局卢局长与他关系不错,可也不见得卢局长会为他一手遮天。再加上又接着做了笔钱和肉体的生意,他也感到与其保持那种危险的关系,不如早撒手,反正对他来说这个世界上并不缺女人。只要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呀。

可是一旦面对毛阿米,他就陡然觉得自己像做了贼一样。今天在大明宾馆,他分明尝到做贼心虚的滋味了。回到家里再这么前思后想一下,特别是想到姓曲的在毛阿米跟前那种不怀好意的神态,沙宁宁就像做了回大头。不论怎么说,毛阿米曾经是他使用的女人,毛阿米也不曾对不起他,而他竟拱手让人,他不是大头是什么?再说,在他们那伙人当中,他的年龄最大,不仅如此,他老婆的年龄也在这伙妻子当众是年龄最大的,女儿也都在市实验中学读初二了,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要显得老成持重一些才对,可是,他竟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隐私一五一十地说给了他们听,他不是大头是什么!

唉,沙大头呀沙大头,你这个货真价实的沙大头!

沙宁宁悔恨不已。星期一出门前,他简直觉得没脸到班上去。在路过毛阿米办公室门口时,他的半个膀子都像已经僵了,连向那门转一转头的勇气都似乎不具备。

从里面传来一阵热闹的言笑声。沙宁宁暗暗想到,如果自己此刻一直地从这里走开,就意味着他真正丧失了面对的毛阿米的信心。他也算是在社会上经受过许多摔打的人了,难道有可能会变得如此的脆弱么?

沙宁宁停下脚步,镇静地推开了毛阿米办公室的门,并清晰地说了一句,小毛,你到我那里去一趟。

办公室里有很多人,他们在围着毛阿米看。沙宁宁不管他们在看什么,就又说,嗬,有这么多人啊。他的视线落在了毛阿米的手指上,那里有颗闪闪发光的钻戒。

快来看,沙经理,他听见有人对他说,阿米的钻戒这么大。

沙宁宁的心里已经格登响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装着又瞧了一瞧,说,真不小。

我在商场里见过这种的,那人说,标价就有一万二呢。

是嘛,你们玩吧。他说着就抽回身去。

沙宁宁在自己办公室里坐了不大一会儿,毛阿米就过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翘着自己那根已经变得很珍贵的无名指,站在沙宁宁的面前,脸上是一种很幸福很甜蜜的笑容。

玩得好么?沙宁宁没有看她,语气不由自主地含着些烦躁。

Ofcourse②!毛阿米干脆地说。

沙宁宁猛地发火了,指着那颗钻戒,说,你戴着那个东西像什么!烤吃个屁,还不给我退回去!

毛阿米神情自若,她轻轻坐下来。我没说要他的,是他愿意给我买的,她微微地朝沙宁宁扬着脸。说完,又换了一种口气,戴到我手上就别想再摘下来!

沙宁宁简直觉得无法再说她什么,他气鼓鼓地扭着头。

毛阿米就笑了。她向前伏在他的桌子上。你给我买过什么没有?她问他。自己不买还不让别人买,有你这样的人!哼!

沙宁宁听了,忍不住要为自己辩解,忽然看出自己的好笑来,也不辩解了,就说,别人的东西可不好随便要的。

毛阿米站起来,晓得了,爹爹。

沙宁宁软绵绵地躺在椅子里,睁眼看着毛阿米摇摇摆摆地从办公室走掉了。此一刻,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沙宁宁,不再是那个腔子里盛着肝盛着肺盛着屎盛着尿盛着脂肪体液以及早上吃进去的也才消化一半或接近一半的一块牛肉干两根油条一碗豆汁的沙宁宁了,他只是一张干燥的皮,毫无份量地在椅子上搭着。

还没到下班时间,沙宁宁就听到从外面传来几声喇叭响,他腾地站起来,躲在窗子后面。很快,他就看到毛阿米像只蝴蝶似的走下办公楼门前的台阶,一猫腰钻入了他非常眼熟的一辆火红的皇冠车里。

13

中午,沙宁宁在家里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想招呼你一声,姓曲的在电话里说,阿米在我这儿。

噢,这很好,他说。他听到电话里有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还听到了离话筒很近的喘气声。这很好,他又说,你多关照她。

沙兄怎么不放心起我来了?姓曲的说,带着些加以克制的断断续续的笑。阿米很好。他停了下来,仿佛嘴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沙宁宁接收到了通过涌动在空中的空气而传达来的激动。

你叫阿米来,我给她讲几句话,沙宁宁说。他听见姓曲的在叫阿米。

阿米,你过来。

沙宁宁屏息等着。他听到喘气声喷在话筒上,他又听到了压抑着的笑声。他能看得见毛阿米的脸就在话筒附近。

阿米去卫生间了,姓曲的又说。他克制着自己的笑。衣服的窸窸窣窣变成了双手在身体上揉搓的声音。待会儿让她给你打好不好?姓曲的说,声音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那就算了,沙宁宁说,你们玩好。

电话就断了,可沙宁宁却还握着话筒。过了一会儿,他回转头,看见妻子正在门口站着。吃饭吧。她说。他把话筒挂上了。

14

你得坚持,巫金谆谆告诫李远博。她仍旧穿着那件看上去样子奇特的长袍。

纯洁的恋爱,难道这不是一场游戏吗?苦恼的李远博说,她躺在我的床上,我却什么也不能做,还要一遍遍假模假式地劝她回去。我不知道做这种游戏会有什么好处?

我说过了,这不是游戏!巫金打断他的话,除非你想打光棍,否则你就别来见我!你想再去找那个毛阿米就找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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