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风最近老实起来了,因为秦家来了一个了。
这个人是吏部侍郎的手下,这个人言谈在流露出想和秦家结亲的意思,秦家自然想高攀这门亲事,当即让秦时风带着媒人去京城提亲。
按照惯例长子为先,秦时风爱美人,但更爱做官。
秦时风的目标开始转移。
秦时月和迷香又开始享受这难得的平静生活。
迷香只想和秦时月过二人世界,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她心时舒畅极了,恨不得把她和秦时月绑在一起,一步也不相离。可奇怪的是,秦时月总是神神秘秘的出去,每次都要一个时辰,回来时双手的指甲里满是泥。
迷香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用针泥挑出来。
迷香不想因为怀疑让她和秦时月的感悟蒙上灰尘。
迷香偷偷的跟踪秦时月。
秦时月在陶瓷作坊里很专心的做碗,在他的旁边有很多不规则的碗坏,每个碗上都刻着二个字:灵儿。
迷香出现时,秦时月的表情很尴尬,道:“再过几天就是七夕了,我想给你做只碗,可是总也做不好。”
堂堂太守公子,为了自己亲自做碗,迷香很感动。
“我们一起做吧!”
一个刻有“香月”二字的碗坏终于做成了。
迷香抱着碗坏热泪盈眶,道:“时月,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做奴做婢都愿意。”
“香儿,我不会委曲你,我会娶你为妻。”
迷香苦笑,她很清楚宋代是个讲究礼仪的朝代,作为礼仪之家的秦家是不可能选择她这妻的。
秦时月亲自把碗坏送去烧制。
秦时月和迷香回到房里,秦母早在房中等候。
每次秦母见到迷香都是和颜悦色的,但这一次脸色冰冷。
“迷香,我们家对你不薄啊,你怎么会带时月去做那种粗活,这是一个少爷做的活吗?”
迷香低下头,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母亲,是我自己要去的,不关香儿的事。”
这一声“香儿”秦母的怒气放大了一倍。
“你刚才叫她什么,香儿,她说白了也不过是个丫环,你怎么可以这么亲热的叫她,知道的人认为你随和,不知道的人还不知会怎么样。”
“香儿不是丫环,她是我的意中人。”秦时月道,“请母亲以后不要再叫她丫环。”
“你,你,”母亲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道,“瞧你这出息,一个丫环就把你弄得神魂颠倒,连这种话也说得出。”
迷香拉秦时月的衣袖让他别说了。
秦母舍不得拿儿子出气,见此对着迷香道:“迷香,我给你二条路,一条给你银子,你离开秦府;第二条你留在我们秦家做丫环,服侍我。”
“不,不,我不要灵儿离开我。”秦时月大声道。
“迷香,你自己选吧!”
迷香想了想,她不舍得离开秦时月,道:“我愿意服侍太太。”
“母亲,你不可以这样对灵儿。”
秦母则头也不回的走了。
“香儿,你不要走。我不让你走。”秦时月无力道,脸上满是痛苦。
迷香心理也很难过,但是她还是努力挤出笑容,安慰秦时月道:“我会回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