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木寻,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啊?人家家的主子成天左拥右抱的,可是你看看咱们,咱家的主子啊。哎”
“我说浅草你就别再叨叨了,咱们还是赶紧找找看。到时候误了吉时可要怎么办呐!”一条偏僻、少有人问津的羊肠小道上,两名身着淡蓝色长袍的年轻少年边左顾右盼的寻找着什么,边不停的叨咕着。
“哎,可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会有人经过,更别说是女人了,主子不是存心为难我们吗?”浅草望了望这条几乎都快要废弃的小道一直荒凉的延伸到不知名的地方,眼里一片迷茫,“再说了,随便一个阿猫阿狗的绑了回去,怎么能担当大任?”一副前途堪忧状惟妙惟肖。
“哎。我也知道难,可是也只有这条路可能会有人烟。咦?浅草快看,那里是什么?”木寻正自发着牢骚,不愿出一抹黑影闯入了眼帘,不由紧急刹车,激动的拉着浅草问道。
“哪里哪里,出什么状况了吗?”被莫名拽着满头雾水的浅草东张西望,硬是什么也没看见,以为是碰见什么暴乱之类的事件了。
“哎呀,就是那里啊,哈哈,看来我们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这才出来没多久就让我们给碰到了,嘿嘿,总算是了却了这桩苦差事了!”哪里还顾得浅草究竟是看见还是没有看见,木寻径自乐不可支,似乎他们这次出来的任务已经了却了般。
“木寻,你莫不是被主子的这差事给逼疯了啊?”两眼处于迷茫状态,浅草眼里除了这郊外一片自然美景之外就再无别无,不禁狐疑的瞥了眼处于癫狂状的木寻怕怕的道。
“哎,我看你才是疯了呢,那么大一个美人儿你都没有看见?”心情好,木寻不与他计较,还好心的和浅草换了个位置。
“咦,真的诶,没想到,一个人还能将黑色穿得如此韵味!”交换了位置,浅草眼前豁然一亮,那颗挡着他视线的绿树瞬间变成了一位身穿黑色服饰的背影,长发被暖风肆无忌惮的吹得四处飘扬,毫无瑕疵的侧面给人一种清凉之感,有股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单单一个侧面就如此亮眼,想必本人是差不到哪里去了。
“那还不快走,过去。可是要怎么说服她跟我们回去啊?”木寻拉着浅草就要上前,可是突然又是一顿。
“就是,不能真的如主子所说,用抢的吧!”浅草根本就没有想要动的意思,原地被木寻带了前又回后,失神般附和道。
“哎,不管了,威胁利诱咱们都试试,再说了又不是要她去干什么,这可是别的姑娘家一世也修不来的福气呢!”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木寻再次拽着浅草想那位身穿黑色服饰的人走去。
行得近了,可是那黑色人儿却没有半丝反应,木寻二人依旧蹑手蹑脚的,“木寻,你说她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两人瞧眼前的人一身黑袍,正姿势怪异的侧靠在树根上一动不动,连睫毛也没眨巴一下,浅草不由越发放轻了脚步,狐疑道。
“不知道啊,但愿上天不要捉弄我们才是。”又向前靠近了一步,木寻单手捂着嘴,小声嘀咕。心里在祷告这次的任务能是眼前这个人为他们完成。
无心不知道自己行了多远,走到这个靠水池旁臀部的伤牵扯得过于痛了这才靠树下小憩的,这两人由远而近嘀嘀咕咕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她本不予理会的,可是这二人大有越来越嚣张的趋势,无心不由睁眼望去。
清蓝池畔,一身不染纤尘的黑,煞是飘逸,睁眼,一双幽深的黑眸对上两双小心翼翼的眼睛,以眼神询问‘何事?’
一张微白的面容,精致的五官,那双毫无杂质的眼眸外加不食人间烟火的韵味,木寻在无心睁眼的刹那成了定格。
但凡美人都有回眸一笑百生辉,可眼前这位,没有笑容,只是简单的睁眼,却瞬间是天地色变,周遭的自然之美只不过是更衬托了她的灵气,木寻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