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无落白高兴了一场,她有些幽怨的瞪了上官沁凉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如此了解你那个坏爹?
所以他们是明知山有虎还必须要向虎山行?
“他说自己会想办法脱身。”无落做最后挣扎。
“那就不去。”银狼君开口。
难道你这是想要钻空抢人家妹妹的前奏?
众人投过如此眼神,奈何银狼君脸不红气不喘,关键是人家有面具遮挡,尔等凡人岂能仰视得道?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无落妥协,毕竟无笙是为了自己而只身犯险,如果不知情也就罢了,知道了却视而不理就说不过去。
“随时。”端木封月喜欢无落这个决定,有些挑衅的看了眼银狼君。
“我担心他。”无落见状对银狼君解释,本能她知道是自己拂了他的好意而让他生气。
“走,再战一场!”对于早晨草草结束的切磋他还念念不忘。
“速战速决。”银狼君抽出墨玉箫。
二人瞬间又战到了一起。
不同于早晨的试探,这次一上来二人就全都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点、削、切、扫、甩十八般花式尽数使了出来。
砰一声轻响,二人迅速分开,银狼君稳了稳有些摇晃的身形收起墨玉箫。
而端木封月直直朝后退了三大步这才收住声势,“好功夫!”眼底是更加狂热的亮光。
拾掇好现场,几人相携下山。
山下一僻静的空地上静悄悄栓着几匹马儿,此刻正悠闲的晃着尾巴吃青草。
“我们直接切过永定县到沂州歇脚。”上官沁凉建议。
众人没有异议。
五个人五匹马儿,最后一匹被安置了行李。
端木封月上了马背朝无落伸手:“上来。”
银狼君却不知打哪寻来一截软带,人坐在马背上软带朝无落腰间一绕就将人妥妥的扯到了自己马背上,安置在胸前一提缰绳一声驾,胯下马儿便如离铉的箭飞了出去。
留下僵住伸出手的端木封月以及半挂在马背上还未完全做好的上官沁凉。
唯独卫年没有什么表情的从另一边一拉上官沁凉将人提了上去扶正。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无落浑身僵硬的被银狼君半搂着。
双手无意识的揪紧了马背上的鬃毛。
“你在揪咱们就要被摔下去了。”银狼君一声低笑,在无落耳畔低语。
耳朵上的热气让她双手一使力,马儿吃痛前蹄腾空,昂——的一声长啸。
银狼君一手将无落双手中的鬃毛解脱另一手轻执马鞭安抚受惊的马儿。
“你不是一向胆大么?”银狼君再次开口,声音却不再是刺耳的暗哑。
无落双眼一瞪,想要回头却被银狼君制止,“是你?”阎左醉!
“现在才认出来。”阎左醉委屈,这几天他做得难道不明显?
“没想到呀。”无落整个提起的心妥当放下,人软软的靠在阎左醉怀中,话里话外全是信任的放松。
“你怎么变成银狼君了?”听他们说江湖却有银狼君其人的。
“难道为夫担不起这个称号?”阎左醉低笑。
“呀,你们其实是一个人!”无落脑中灵光一闪。
“姑娘聪慧。”又恢复了那副破哑的嗓音。
“银狼君你懂不懂怜香惜玉,跑这么快惊住了无落怎么办?”上官沁凉一副老鸡护小鸡的模样从后面追到跟前对银狼君不满。
“还好啦——”无落立马挺直背脊,有些讨好的回道。
“什么叫还好,刚才马儿受惊是怎么回事?”把她可是狠狠吓了一跳。
“意外、纯属意外——”无落继续继续从银狼君的胳膊缝里冒出脑袋傻笑。
“你就会帮他说话,要知道做人是要有原则的,无落你别怕他,大不了我来护你周全!”
无落还想说什么却被银狼君一挥马鞭将抱打不平的上官沁凉又远远丢在身后。
“呼——”无落长长出了一口气,又毫无形象的摊在阎左醉怀里。
如此热切的姑娘她有些招架不住呀。
银狼君掩在面具下的俊脸动了动,又一扬马鞭让马儿跑得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