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一声极高的女高音刺破了官道上的宁静。
一女子颇为狼狈的从管道一侧的小径滚了出来,恰好落在了走在最前面的卫年马旁。
若不是那卫年及时收紧马缰恐怕就要被踩个正着。
随着一行人停顿,从小径处又接连冒出一堆凶神恶煞的人。
那女子一见那群人不由又是一阵惊慌失措:“公子,公子救命!”
“哼,看你还往哪跑!”为首的是一个身穿蓝衣长衫的斯文人。
单看此人,任谁都不可能将他和其身后那一堆表情凶狠的打手联系在一起。
“我陈玉杰的事奉劝阁下少管为妙。”那蓝衣长衫公子狠狠一瞪马上的卫年放话。
“娘子可否容为夫共乘一骑?”卫年将眼前之人扫视了一圈却对身旁的上官沁凉道。
“乐意之极。”上官清凉此刻双目放光的盯着地上的狼狈女子回道。
那卫年一得上官沁凉的允许手掌在马背上一拍人就朝上官沁凉的马背翻去。
“驾!”上官沁凉见卫年坐好便一扬马鞭绕过前面那群人扬长而去。
那女子没有料到最先盯上的目标尽会如此,狼狈的脸上划过难堪。
“哼,小娘子,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见义勇为的善心,我看你还是乖乖从了本少爷,伺候得本少爷舒坦了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何乐而不为?”陈玉杰对扬长而去的卫年心底是不屑的,却挥了手让打手去捉那扑在地上的女子。
“我不!”女子心肝欲裂,不知打哪来的力气将扣住自己的打手挥开又朝后面坐在板车外沿的端木封月扑来。
“贵人、贵人求求您请您家主子救救小女子吧,只要救了小女子小女子必定做牛做马衔草环报!”双手还欲去扯端木封月垂在空中的衣衫。
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像是要把板车的帐幔看穿一般热切。
“噗!”静在一边的花是非这次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公——”
“打住,打住,你先告诉本公子,本公子若是救了你,你是当牛呢还是做马?”花是非笑嘻嘻问那女子。
“我——”
“你再告诉本公子你当牛了做马了还怎么报答本公子的救命之恩?”
“你看本公子是缺牛呢还是缺马儿?”
一叠连反问直让那女子凄然欲滴,那泪珠儿在眼圈里面直打转却愣是掉不下来的画面将是怎样一个可怜了得。
“给我拿下带走!”陈玉杰一张脸再也没有先前的志在必得,只一指那女子命令道,“丢人现眼!”
“不,不放开我,你们都放开我,再不放我就咬舌自尽!”女子被两人架着胳膊粗鲁的朝后拖去,一双委屈极了眼睛直看像花是非,在花是非的注视下终于落下了第一颗泪,似乎在述说花是非太过不懂怜香惜玉。
“你咬,有种给本少爷好好咬,别忘了你可还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陈玉杰恨极,快步上前踢了那女子一脚后似乎又嫌弃自己动作粗鲁一般甩了甩自己的脚。
那女子一听此话果然不再反抗,乖乖被拖走,临了还用极为幽怨的眼神看了看按兵不动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