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超级得意地笑了起来,夜星黎半睁开眼,不用看都知道张艺兴肯定会露出欠扁(至少在夜星黎眼中是欠扁)的笑容,嘴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懒散地道:“但是你要经过月的同意。”果不其然,某只独角兽的脸瞬间就垮了下去,可怜巴巴地看着夜星黎。夜星黎闭上眼睛,懒懒地说:“不用看我了,我还没那胆子瞒着月带你去,那是作死。”张艺兴瞥了一眼被层层围住的净澜血月,哀伤地坐到了夜星黎旁边。
虽说从外面看净澜血月是被人层层包围,实际上她只是非常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一群人在“活力无限”地掐架。看着看着,她终于不负众望地睡着了。但很快又醒了过来,因为她被夜星黎从包围圈中整个儿提溜出来丢到了张艺兴旁边的座位上,夜星黎用着他那惯有的懒散语气缓缓道:“月,你带不带他去酒吧,我是答应了,就看你。”净澜血月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张艺兴,轻轻点头,“嗯。”张艺兴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但是去到之后不要干扰我做事。”张艺兴难得反射弧短到可以瞬间回答的地步,“知道了。”
至少在这个城市,无人不知“晓夜”,作为一家酒吧,却从来都没有人醉酒闹事(那是因为闹事的人都死了好么……),不论里面出了什么事情,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警察似乎永远不会注意到这家酒吧。酒吧的老板是谁这始终是一个谜,他从来不会出现(只是出现了你们这群凡人不知道……)在一楼,传言道他喜欢待在安静的二楼,二楼是“晓夜”的禁区,不知为何,“晓夜”从来没有警告过什么,却从来无人敢随意进入。
不管中间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净澜血月、夜星黎和张艺兴还是到了“晓夜”的一楼吧台。夜星黎略微有点儿嫌弃地环顾了下周围吵闹的环境,摇摇头道:“月,我们还是上二楼吧。”净澜血月皱眉看着吵闹的场景,点了点头。夜星黎转身自顾自地走上楼梯,一瞬间,整个酒吧安静了。
夜星黎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居高临下地问:“看什么?”一楼的人几乎全部都是同情地看着夜星黎。夜星黎没得到回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转身就上了二楼。净澜血月拉起张艺兴不紧不慢跟着走上二楼,夜星黎打开二楼的灯,一屁股坐到了吧台里,略微有点不爽地道:“我不就是上二楼吗?至于这样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