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阿墨你轻点。”白琉纱用手紧紧抓着抱枕,随着吴桢墨的动作,声音由小变大,一脸的痛苦。
李依伊的脸上满是嘲笑,抿了口咖啡放到桌上,故意在白琉纱面前在沙发上坐下,慢慢脱下8厘米的高跟鞋,再慢慢盘起腿坐起来。
白琉纱看得眼都红了,一根手指指着李依伊颤啊颤的:“阿墨,你瞅瞅她。”
吴桢墨将那根手指压下来,接着又翘回去,又这么反复循环了几回,吴桢墨放弃了。
“谁叫你不小心。”
听吴桢墨这么一说,李依伊立马得意起来,在吴桢墨背对着她的时候,对着白琉纱做各种各样的鬼脸。
看得白琉纱牙那个痒痒的啊。
“损色!”
李依伊摆摆手,谦虚道:“还好还好。”
……
白琉纱的身体从小就倍棒,举个例啊。
就说昨天刚发生的轻度扭伤事件,虽然第一天疼得死去活来的,但是睡了一觉起来,第二天就没事了,活蹦乱跳的。
白琉纱睡醒了,第一反应不是检查自己的肾还在没,也不是自己的皮肤有没有变好,而是,我的脚终于不疼了,其在白琉纱的心里,这比顾艾变成男的还要令人高兴。
于是,坐在楼下吃早餐的两位需要工作的女士听到楼上传来的咚咚咚声。
李依伊掏掏耳朵:“昨晚改考卷改到太晚了,都出现幻听了。”
又是一阵咚咚声。
吴桢墨捏捏自己的鼻梁:“真的年纪大了,我们该退休了。”
还是一阵咚咚声。
李依伊一拍桌子站起来:“白琉纱她干什么,她是要上房揭瓦了。”然后,咚咚咚地上楼去。
坐在餐桌旁的吴桢墨叹了口气:“隔音效果不太好啊。”
李依伊还没上楼,在楼梯就能看到白琉纱站在走栏边上,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双脚,不时还要一跳,然后就有咚咚咚的声音传来。
李依伊抚额,她就知道一定是白琉纱这个小妮子搞的鬼。
李依伊怒道:“白琉纱你搞什么鬼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在搞装修。”
白琉纱无辜:“我看看脚好了没啊。”
李依伊:“你还有礼了是吧。”
白琉纱:“我怎么就没礼了你说。”
“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
听见两人有愈吵愈烈的情况下,机智的吴桢墨果断出声:“两个神经病下来吃饭咯。”
白琉纱眨眨眼,非常高傲地从李依伊身边经过:“不跟你计较,神经病。”
……
白琉纱到教室的时候才知道来太早了,整个班除了正在补作业的庄纯外,没有一个人。
“庄纯,你在干什么啊?”
庄纯抬头望了她一眼:“补作业。”
白琉纱大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庄纯也没抬头看她,自动往旁边挪挪,让了一个位子给白琉纱。
正当两人补得忘情时,门开了。
两个脑袋齐刷刷往门口看,哦,是顾艾。
顾艾捂着嘴很惊讶:“天哪,那么这是在干什么,抄作业?”
快步走到两人旁,随便拉了一个凳子坐下。
“有没有做掉的,给我份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