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让清浅歌下定决心,要在这阴深暗险的宫中搞清楚一切。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清浅歌伸了伸爪子所佩戴的手环,嗯,目前看来材质不错,采用她从前的权杖所制。
其实,这权杖挺神奇的,似乎天生与清浅歌契合。干裂的纹缝丝毫不影响本身的坚固,毅然决然的随着她一起变了形。
答案貌似很简单,但就是不知道是啥。
“那个,你有没有名字?”虞殺笑了笑,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一抹看不清思绪的暗黑在他眼内游走,清浅歌的眼帘映入他的脸。
很好,第二个她看不透的人。第一个装无辜的闷骚正太,这个又是不适一切肮脏的事物。清浅歌转了转滴溜滴溜的眼睛,用指尖在地面上摩擦出微微刺耳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这个方法很不明智,但至少不会暴露无遗。她清浅歌才不会傻到这种地步,相信一片墨黑的人。永远,不会。
狂魔乱舞般的潇洒字迹有些让人联想不到这乖顺的小兽是一个物种,大白……娘娘果然彪悍,取了这么潇洒的名,小白额头趴在隐蔽的地方滴了滴冷汗。
“大白?嗯。天已经到午时了,我们回府吧。”轮椅是木制的,老实说清浅歌根本不明白这个年代怎么会有轮椅。搞个毛啊!
清浅歌回过神来追上前面走的不紧不慢的男子,太阳晒出的光凹陷的他们也是如此和谐,美好。
虞殺的家很大,宫中常人不会住这么大的院子,其内的侍卫基本重复着一句话。喏,例子来了:“主子,您不必再做了,属下来。”
随后整整一个下午,清浅歌都只趴着看这些贴心的属下如何关心自家主子。难道虞殺是得了严重精神分裂忧郁症?然后必须有人开导劝解?清浅歌惋惜的叹了叹……
黑夜照常来到,一点也没有时间差。小白悄悄到了清浅歌所在方向,翻了个白眼,这么多陷阱当她三岁幼稚小孩还是脑子瓦特啦的瞎子。
声东击西,有脑子的人其实都想的到……
小白直到身负重伤的时候真真的后悔了,望了望天眨了眨不小的眼睛,最后叹了叹气,认命的一瘸一拐走到自家主子的房内。
清浅歌待遇不错,自己住了间房,和人一样。哎?这话听着怎么不大对劲!老纸不是人难道还是鬼啊!
小白小心翼翼的进去,本打算去床边,却发现并无兽影。
“呐,小白。我问你,这世界上的女主身边的女配属下。有高冷的,有逗比的。当然也有冷逗的,还有小白莲的,有小可爱的。有小娇羞的,有吃货的。
有叛徒的,有临时叛变的,还有处着处着想杀了你取代位置的,也有小白的。你想,当哪种?”窗口站着一只深沉老成的背影,如幽灵一样幽幽开口。
小白咽了咽口水,吓得一哆嗦,颤颤开口:“娘娘你莫要再吓人了,奴婢害怕!”
“别吵,老纸问你话呢!”清浅歌开口,有些许不耐及霸气。
“娘娘,其实奴婢想在你面前变逗比,变吃货,变小娇羞小可爱。在外人前,人家想当高冷的。”她低了低头,两团粉红升上脸颊。
清浅歌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不错不错,许了!”
“那个,娘娘,奴婢是来送药的,给。”小白翻手掏了掏,还是上一次的药,只不过这丫头不知不觉与以往不同了,清浅歌眼内放了放柔光。
一口吞了药,等了等反正自己变回去还是需要些时间的。待白光一闪变回人形才放心的拉着小白出了自己的“闺房”
“姑娘且慢,夜入我铭府是为何?”虞殺带领着部分士兵停在离清浅歌不远处。
“路过,一只长的像猫又像狐狸的小东西跟我说,她走了,让我代她谢谢你,下次她还会来找你一起玩耍。”清浅歌岔开话题道。
虞殺皱了皱眉头,似乎没有想通为什么大白会离开,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被她打了岔。
“她还说,你长得不错,如果回去发奋努力成了人形!就娶你做她压寨夫人。”清浅歌拽拽的朝虞殺猥琐的笑了笑。
全场哗然,小白努力憋笑,抑制不住就狂奔远处放声大笑。
她一眼瞥过去,幽幽开口一笑:“好笑吗?”小白闻声立刻蔫了。
“姑娘怎么知道大白说什么?”虞殺抽了抽嘴角,眨了眨眼。
“因为老纸是一名兽医晓得吗?兽语晓得吗?所以嘞,以后如果想知道你家宠物说的啥或者突发忧郁症或者不举找我就可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一点银子看一点,一半箱银子看一半,一箱银子包治好外加再来一次大奖附赠。”一副流氓金主的模样,让人冷峻不禁。
这不摆明的坑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