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想咬死你,但我怕自己的小心灵会承受不住。”毕竟夜是如此漫长,默默的加上一句。清浅歌叹了叹,背对着银魅萧戈,使自己尽量凸显出自己的萧瑟。
银魅萧戈颇为奇怪的睨了她一眼,张了张嘴,没有闭下去而是用一种与以往不同的音调和气场跟清浅歌说了一句让她竟无言以对,一脸菜色憋屈难受的话。
团子大脑开始呆涕,表情呆滞。小小的脑壳内部一直重复着他话不像话,损人不带损字的语句。他那副的模样清浅歌怕是永远忘不掉了。
因为银魅萧戈居然接着瞥了一眼,那眼神溢满了轻鄙与傲娇,贱笑说了一句:“你咬死了本宫,倒也是好的,本宫倒是怕没被你咬死反倒柔柔的情话心肌梗塞。”
修养一向不咋地但还是蛮容易忍让的清浅歌还是忍了,这时候不知对方实力并且我明敌暗,激怒对方是不理智的事情。说到底,也不过是二货必杀技,打的过你就打打不过你就跑。
也不算准确,这二货毕竟有几下子,不应该浪得虚名去犯贱找死欺骗黑道一群牛逼叉叉的娃子。这么说也对啊!她怕他干嘛?
这般一想,清浅歌马上回过神来,褪去了浑身几近停止的一切不利因素。满脸的茫然瞅着一直在莫名其妙的擦萧的银魅萧戈,范着迷迷糊糊的笑告诉他:“我咬不到你怎么办。”
“那就别咬了,免得脏了。”银魅萧戈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似思索着什么负手红萧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打着背。
团子继续装二货:“脏了什么?”这表面装高冷的贱人,脏,脏你妹啊,你那破衣服有什么好脏的。
回答她的是只是一瞥,随后便望着几近凌晨的天。团子也跟着一望,抽了抽嘴角:站了寝宫门前居然这么久了……清浅歌无语的想。
“那个,那啥,大神你叫啥?”团子又问。
“自己去想,本宫有急事,先走了。再见,糯米,团子。”银魅萧戈将萧顺手收了起来,悄无声息离去了。毕竟,真实面目不可以露出来。
清浅歌咬牙切齿的嘀咕着“这贱货走了也不忘调戏老纸。”你妹,早晚咬死你!不对,早晚打死你!
扭人头,不对,扭兽头。艰难一个小步一个小步的从几近两个她的台阶到了房门前,清浅歌抽了抽眼角,推了一下,那扇如山一般的门依旧顶立。
她接着撸了撸不存在的袖管,摩拳擦掌过后,用力向前而推。无奈却被门的反冲力向后移了移,脚爪在地面摩擦后发出“磁磁”的响声。
又推了推,翻了个白眼,只得放弃。如今已经浪费了大半的时辰,还不如溜达溜达去找找小白在哪?这死丫头,这几天都没影了。八成……是去领命了?清浅歌的唇勾了勾,有些发笑。
穿过梅花林,清浅歌听到了琴声,那音里听着让人赏心悦目,却不含感情。并且,她敏锐的发现,那里有着无尽冷凉之意,只有遇过人生寡凉自修罗场经久的人才会如此。而她却不知道……能听出如此的亦是。
记忆卡蹦一下碎了,清浅歌依旧如初。记忆这种东西,前后都是一个经历罢了。
琴停了,她一下回过神来。轮椅的声响让清浅歌想要躲藏,慢了一步,人已经来了。
清浅歌一下子愣了,这货长的这么好看作甚。温润儒雅的如清风明月般令人心灵洗净的人,有些柔和的光打在他的身上,平添了一丝神圣。
男子也在打量着团子,这小家伙只有巴掌大,迷雾雾的眼睛倒是惹人喜欢。如猫般的耳朵还打时不时动动。如此可爱,到不知,是如何进到皇宫的。莫不是,同那只小黄莺一起误入不属于她们的世界。
“你……喵”清浅歌一下子捂住了嘴,不行不行,不能在美男面前说话,会吓坏他的。还是装一下萌萌哒的猫好了。
轮椅又向前了几步,他伸手将清浅歌抱起,叹道:“原来是只猫,可有主人喂养你?”
感情这帅哥打算收留我,清浅歌奸笑了一瞬。马上又装可怜,迷茫的摇了摇头,眼中的迷雾化作水雾,似完全不知所措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