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语仍然怀疑的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问:“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的身份?”
“抱歉,我只能告诉你,我叫傅云川,别的无可奉告”。傅云川突然无比冷淡的说道。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份让有心人士加害于她。
司徒语也不勉强,她只是很好奇那些杀手为什么要杀他,既然人家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强人所难。
这时,后面剩余的车辆追了上来,枪声如影随行,子弹四处乱飞,为了不被子弹打重,司徒语只能曲线行驶,幸好她也是一名业余赛车手,否则当时她也不敢贸然的去救人。
傅云川再次手握双枪,对着后面娇车连连射击,又有三辆车的驾驶员额头中枪,不得不说傅云川的枪法很准,一枪毙命,例不虚发。看着后面的杀手越来越少,司徒语才放松紧崩的神经。
虽然今天这枪战觉得刺激,可是这毕竟是在玩命,看着后面还有二十几辆车,司徒语不免有些着急。再有二个小时,丈夫就要下班了,如果发生她不在家,一定会很着急。
傅云川其实早已失血过多,他努力保持清醒,做着最后的斗争,因为他明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一旦倒下的话,他们俩都必死无疑。傅云川第一次不想让这个女子死去。
只见后面在两个并行急驶的娇车中间,一辆车隐身其后,车左边的窗玻璃上伸出一个微型的枪筒,在扳动扣机的一瞬间,傅云川从后面一下子冲进驾驶台,抱着司徒语快速打开车门一起跳了下去。
就在跳车的同时,刚刚他们乘坐的那辆柯尼塞格娇车,‘轰’的一声爆炸,汽车的残骸四
处飞溅,震耳欲聋的响声在司徒语的耳边响起。灼热的火光似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傅云川生怕司徒语受一点点伤,将她紧紧的护在怀里,而他自己因为离火太近,整个后背的的衣服已经起火,痛的他为了不发出声音,只能用力的咬住嘴唇。
两人一起向路边的草丛滚去,在不停翻滚的过程中,傅云川后背上的火才全部扑灭,但是光滑的背部早已烧伤,血肉模糊,看着触目惊心,不寒而粟。
当两人好不容易停下来时,傅云川急忙一边检查司徒语的伤势,一边焦急的问:“有没有受伤?感觉哪里不舒服?”
司徒语轻轻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这时,追上来的杀手正准备下车将他们团团包围时,天空中几辆军用轰炸机突然对地上的杀手一阵狂轰乱炸,将刚刚还无比猖獗的杀手,直接炸的四分五裂。
司徒语吓的小脸苍白,紧紧抓住傅云川的胳膊,眼中一片恐惧。
傅云川近距离的看着她,才发现她的面部,白玉无瑕,吹弹可破,脸上居然连一个痣都没有。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脸说:“别怕,那是我的人”。
司徒语急忙推开他,一手捂着刚被那他摸过的脸颊,如受惊的小兔子般说:“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