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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漫长盘问

没过了几天轻松的日子,期中考试便已然来临。那一天只见雨烟他一人呆板着脸没有了丝毫生气地走进了考场,直至考试时间的截止,他又还是依没有丝毫生气地一个人默默地离开。这副模样一直持续到了他考完最后的一科,也还没有变。因为在那一时刻,雨烟他心中早就没有了紧张、没有了喜色、没有了疑虑、更也没有了忧愁、他有的仅仅只是内心里的这一丝冷漠而已。

过了几日,试卷成绩出来了。但还未予以正式公布,于是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兴冲冲跑进了办公室,开始蹑手蹑脚般去问老师察看他们的成绩。雨烟可没那兴趣,要说有那只能说是他的从前。此时他只依旧坐在了位上胡乱地翻看着历史书呢!仅见他这样边翻着,还边看着那些同学离去的背影念叨着呢。“该出来的时候它自会出来,何必非要执于这一时之急呀!”

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当雨烟还在他位上拿着杯子抿着水喝的时候。忽然间一女生推开了班门就朝着班中的枫茹叫喊了道:“枫茹,你们班的雨烟考了全校第三,害的我们被我们班主任狠狠地臭骂了一节课呢!我们班主任还对我们说你看看人家,努努力,半个学期就上来啦。你再看看你们!”她还想继续再说些什么却被枫茹插言道:“全校第三?”“嗯,第三,我们班主任说的!”那女孩显得很无辜的样子说。“真的!”枫茹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反问道。“真的,真的,是真的啊!”女孩十分心急地连连点头道,随之却关上门离开了。

此时班里的人也才相信了她说的话,继之便都一个个地睁大了眼睛盯着雨烟他瞅看。那种感觉就好似是在看怪物一样,只盯着让他心里都不免发毛。还好,班中的同学也仅齐齐地盯瞅了他几秒而已,否则他真的又要趴在了桌上去寻找他书中的天堂去了。

到了第二个晚自习的时候,林荫便将雨烟叫到了讲台上,说是要和他聊一聊。(请准许我写一段极其无聊的对白吧!)

林荫先是问了道:“雨烟呀,你应该知晓你考了全校第几了吧?”“噢,好像是第三吧!”雨烟极小心地瞄了她一眼说。“你听谁说的,瞎说!”林荫听了不觉皱了皱眉立时气道。见得了突变的这副模样雨烟也是惊的一愣,可他还是随即说:“刚才有个女的忽地跑进了来说的,可能…我听错了吧!”“她跟你说的?”林荫转而问。“不,她跟别人说的。我听见了。”雨烟答道。“她还说了什么?”林荫在后紧紧地追问。“她就说我考了第三名,剩下的…没有什么了!”雨烟想了一想回道。“哦。”林荫听了神情立马松垮了下来,接着她便好似换了副面孔笑着冲雨烟说:“她骗你的!你再猜一猜你考了第几?”“噢,十三?”雨烟以为他当时听错了那女孩的话猜道。“不对,你再猜一猜?”林荫依旧笑着说。“二十三?”雨烟他这回算是跟三干上啦。“不对,是第七!”林荫笑呵呵的一字一顿冲他道。雨烟听了不禁低声疑议:“第七?难道是我把三错听成了七?”与此同时心底间也不觉闪过了一丝失落,毕竟虽说是不为了多么好的成绩,可当连续听得的消息不同,或者与之前的相比显得较差时,人的内心里无论如何也不会觉得好受。

“你家是哪里人?”就在这时林荫开口问他道。“应该…就是这里的吧!”雨烟想了想说。“啊,那你怎么会有广西的户籍呢?”林荫问。“啊,哦!我听我爷爷说我们祖籍其实是在山西的。至于为什么我会有广西的户籍,那是因为我爷爷在年轻时在那里工作,当然也就把户籍迁了过去。”雨烟懒懒地答说完,心中也冷冷了道:“哈哈,真可够积极的!竟然早就已调查了我的户籍。”“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上学呢?”林荫又继续地问。“唉…因为我出生后不久就来到了这里了,在这里我一直上学上到了现在。”雨烟低下头淡淡地说,心下也想着:“这回你应该听够了吧!”没成想,林荫她默然地听完了这些后又追问:“你爷爷是做什么的?”“是一名教师。”雨烟长叹了口气说。“哦,那你父亲呢?”“一名打工者,没什么固定的工作!”雨烟有些不情愿的回答,言毕其在心里也不禁感慨:“唉,看看吧,这一代不如一代,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家族便开始了没落,直至今日。真不敢想象自己今后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呵呵,你…不会是高考移民吧!如果是的话我可要告诉你哟。这可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被查出来的话…”林荫还没将她话说完,雨烟便早已不耐烦的拉着长音打断道:“不是!”“你真不是?”林荫还不依不休道。“不是,不是。”雨烟都有些厌烦的回应。可林荫却还依旧说着:“好,那你是广西哪里人呢?”“广西北海。”雨烟冷冷地回道。“那再往下呢?”林荫继续问着。“海城区…靖海镇!”雨烟耐着性子说,与此他心间也在骂道:“你到底问够了没有,老妖婆!如果你真的是在怀疑我就干脆把我举报了吧!让警察来查我好啦!”“好啦,雨烟,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你且回去学习吧!”林荫最后终于说了道。而雨烟听后则一边心自恨道:“你这是在聊吗,我看你是在审问犯人了吧?”一边便嗯的应了声就扭过头忿忿地走开了。

到了第二日中午,当雨烟一人依还在班中闷闷的学习时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远处渐行传到了他近旁的班门口停下。“听这脚步沉重硬实的声响不像是个女的,当然也不会是她啦。那么…此来者会是谁呢?”雨烟自听了这声音就开始在脑袋里飞速般推断着。而随之他又谨细地听了听门外竟没有丝毫的垫脚声与扶门的声响。这大概也就是说:“此人应该会是个男的且又足够高啦?”雨烟想了一想却根本无法推算出此人是谁,莫名突至的事几经让他心意烦乱,于是最后他终于也忍不住扭头朝那门上小小的窗孔瞅去。然这一瞬间,他却瞧得窗孔外的一双怒目此时正瞪的溜圆死盯着他瞅看,而他则下意识地也用着同样的眼光反过去看瞅着这一双眼。雨烟和那人之间相视无言,这样稍许的僵持过后,那双丹红色的眼睛离开了,仅留下了他一人还呆呆地向着那扇门的窗孔望看着。那一刻,雨烟他没有看到那人的脸,可是那一刻他却好似已知晓那人是谁了。但他仍还是不敢一口去咬定,因为他真的是由心底想不出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恩怨。这件事就如一个小插曲似的发生在了这最为平常的一天,然至此以后,随之的一切平常的日子却也都显得不在平常了。

下午的自习课间,雨烟依如往日般跑到了办公室里去问他数学老师解难。然数学老师瞧见他的第一眼便淡淡地说:“这一次考昏头了吧?”“啊?嗯。是的,这次…仅是比较幸运,侥幸而已!”雨烟听了只好实话实说道。“唉,要是高考能像这回这么一锤子定音就好啦!”数学老师沉自听了雨烟的话不禁后靠在了椅背上感叹道。看瞧见老师这副感思怀旧的模样,雨烟不觉心生意动地望了一眼窗外的绿树,而后才回转过头轻笑说:“如果我有那种能力的话,我会…为我自己在高考的前一天默默地祈祷的。(不管最终结果是好,还是坏……)”

“那敢情好哇,我到想看着你一锤定乾坤呢!”数学老师一听了雨烟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不由得立时被气乐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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