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宣冷看着和熙公主,“美丽的一脸竟有如此歹毒的心,你假意来中土游玩其实是想让皇上喜欢上你,后来还编造了一个村姑的身份潜伏在皇上身边,你年纪不大,心机够深的,哦不对,我高估你了,我想你幕后的主使应该是朱祁钰吧,是不是钰王爷?”
“少废话,朕明日就登基,即刻杀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朱祁钰现在已经自称“朕”,这在花宣冷的在场的众人听来甚是可笑。
南宫元香道:“钰王爷,你的紫禁城外的那些士兵成不了什么大事,估计现在已经被我们东厂收拾的差不多了,你篡位不会成功的,你还是交出玉玺乖乖投降吧,你和皇上是亲兄弟,皇上不会重罚你的。”
“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回不了头了。”朱祁钰一挥手,道:“给我杀了他们。”突然间从朱祁钰身后窜出来一个人,此人是一个身材强壮的青年男子,手持钢刀,向花宣冷刺过来,花宣冷快速闪身,躲过一招,向后又退了几步,嚷道:“云顿住手。”
那人忽然住手站在花宣冷花宣冷的面前,花宣冷满面惊讶之色,道:“云顿,你怎会在这里?”
这个叫云顿之人,原名司徒云顿,曾经一起和花宣冷在铜拳门学艺,花宣冷离开铜拳门不久后,他也离开铜拳门独自去江湖闯荡,本来司徒云顿武功平平,没有资格独闯江湖,只是所有人都想不到,那本《全武籍典》所有人都以为是戚子君偷的,可那晚戚子君无意间将《全武籍典》掉落,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唯独司徒云顿看到了,他不作声响悄悄的捡起籍典揣进口袋暗中学习,十几年来修炼的武功之高几乎无人能及。
司徒云顿看着花宣冷道:“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谁能给我钱和权我就给谁卖命,花宣冷,十几年了咱们的同门之情早已经散尽,我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便向花宣冷进攻,招式猛烈,南宫元香和方婷婉迅速加入战局帮助花宣冷,司徒云顿的招式非常巧妙,招招制敌,毫无破绽,花宣冷仔细观瞧,发现这根本不是铜拳门的武功套路,花宣冷很是好奇,猜不到为什么司徒云顿武功进步如此之大,究竟后来又拜谁为师了。
“你这武功跟谁学的?”花宣冷一边打斗一边问道。
司徒云顿大笑一声,道:“当年你和戚子君谁都没有得到《全武籍典》,却便宜我了。”
“什么?《全武籍典》在你那?”花宣冷惊讶不已。他们三人与司徒云顿缠斗不休,花宣冷用余光看到朱祁钰打了皇上一个耳光,叫嚣着让皇上退位,花宣冷心急如焚,得快点打败司徒云顿去救皇上。可这个司徒云顿武功太高,他们三人根本联合起来也不是司徒云顿的对手,几个回合过后,三人又全部被打倒在地。
花宣冷想,如此硬打下去如何也打不赢,得尽快制服司徒云顿解救皇上,耽误一分钟皇上就多一分钟的危险,花宣冷的脑袋迅速思索,忽然灵光一闪,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指着司徒云顿道:“金銮殿里太窄,咱们到外边去比划比划,说完就往外走,偷偷的对南宫元香眨眨眼睛,南宫元香看到,似乎心领神会,司徒云顿没有察觉,跟着走出去。
金銮殿外有很大一片空地,不远处有一个刚刚铸好欲送往少林寺的大铜钟,这是皇上亲自督造的,作为少林寺多的金匾大会之冠的另一个奖励,这个大铜钟乃是用了将近两千斤的上等紫铜铸成,体积庞大,刚造好吊在这里,马上要送往少林寺,没想到却发生这样一起****。
方婷婉,南宫元香,花宣冷三人把司徒云顿围住,方婷婉和南宫元香一起出招进攻,司徒云顿顺势招架,花宣冷趁机逃出口袋中的飞镖射向司徒云顿的头部,司徒云顿反应极快,抬手接住飞镖又打回去,花宣冷急忙躲开。
司徒云顿奸笑道:“你以为暗器就能伤的了我吗,我告诉你们,我的武功已经达到极致,已经没有任何人能伤的了我。”
花宣冷嚷道:“你这小人,竟然如此狂妄。”说完冲向司徒云顿,四个人又打斗在一起,但明显是司徒云顿占上风。
不肖是个回合,花宣冷连中数拳,坐在地上,口吐鲜血,方婷婉和南宫元香也都被踢飞了几丈远。
花宣冷坐在地上,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铜钟,转回头又看看南宫元香和方婷婉,三人对视一下,似乎心领神会了什么。
“你们三个废物,就这点功夫还要保护皇上,简直可笑。”司徒云顿嘲讽道。
南宫元香和方婷婉站起来,握紧手中的剑,同时大叫一声,冲向司徒云顿,司徒云顿暗道:还来,这俩丫头真不怕死。
三人颤抖在一起,南公元香和方婷婉边打边后退,司徒云顿则一直向前逼近,十几个会和后,三人正好来到大铜钟的下边,坐在地上的花宣冷看准时机,掏出飞镖射向吊着大铜钟的绳子,花宣冷向来百发百中,绳子被完全射断,大铜钟掉落下来,方婷婉好南公元香早已经准备好迅速的闪到一边去,而司徒云顿并没有想到大铜钟会掉下来,没有做闪身的准备,当他想躲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完全被大铜钟扣在里面。
司徒云顿肯定出不来了,这大铜钟足有一顿重,就算他有再大的力气也无法逃脱。方婷婉和南宫元香,花宣冷见计划成功,顿时不顾身上的伤痛,都笑出声来。
“快去救皇上。”花宣冷说完从地上站起来,三人冲进金銮殿,见到皇上双颊已经红肿,想必是被朱祁钰打了不少耳光。朱祁钰见到他们三人竟打败司徒云顿,吃惊不已。
花宣冷见此情形,顿时怒火中烧,愤怒到极致,怒声道:“你哥混蛋,再不放了皇上我立刻杀了你。”
朱祁钰举起手中的玉玺,高声说道:“我有玉玺,我才是皇上。”
方婷婉对花宣冷说:“别跟着个疯子废话了,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弄死他算了。”
花宣冷看着皇上,道:“皇上,此刻下官杀了您弟弟,您不会介意吧。”
皇上盯着花宣冷,不解道:“我说宣冷啊,你没看到吗,他的人把剑架在我脖子上,没等你动手朕就死了,你会快的过他们吗?”
花宣冷道:“只要皇上您免去我杀您弟弟的罪,我即刻动手。”
皇上道:“宣冷你什么时候这么多废话了,你救驾有功我为何要制你罪,快动手吧。”
皇上的话音刚落,只见花宣冷以光的速度从囊肿抽出两枚飞镖分别射向和熙公主和朱祁钰,整个过程只有一眨眼的功夫,皇上甚至没有看清花宣冷的镖是怎么发出的,再看和熙公主和朱祁钰的喉咙都中了飞镖,当即倒地身亡,花宣冷快步上前接住从朱祁钰手中掉落的玉玺。
三人赶紧冲上前去扶住皇上,关切道:“皇上您没事吧?”
皇上位高权重,也是经过大事的人,对于今天的这种局面他早就想到过,因此不是特别惊慌,身体也更是没受什么伤,只是脸上被朱祁钰打的有些红肿,皇上道:“朕能有什么事,到是你们三个被司徒云顿打的浑身是伤,我看你们才有事。”
南宫元香道:“皇上您没事就好,对了,我们把司徒云顿困在外便的铜钟里了,等到十天以后再叫人打开,活活饿死那个混蛋。”
“皇上,您命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妥,那个假的初妃实际上是瓦剌的人,他和怡梦院的十二个细作是同一伙人,那十二个细作我也一并抓回,玉玺也找回来了,皇上您看是否可以放了我大师兄他们。”
皇上微微一笑,道:“我昨天就放他们走了,估计现在他们正在西湖畔喝茶呢。”
翌日早朝,官员们纷纷往金銮殿走,路过大铜钟时,听到里面有人在喊:“救命啊,放我出去……”官员们都只是好奇的看一眼,就匆匆离开。
早朝之上,王振,花宣冷,南宫元香,方婷婉,休善,这些平日里和早朝无关的人今天也被皇上召来上朝。
皇上威严的说道:“昨日宫中发生变故,朕险些遭遇不测,多亏王公公,花千户,南宫百户,以及铜拳门的方女侠和少林寺的休善大师,你们救驾有功,朕要重赏你们。”
经过一场浩劫,皇上认为只有一个特务机构东厂保护自己是不够的,于是与众臣商议决定建立西厂,与东厂相互扶持,共同维护朝廷,保护皇上。皇上的赏赐则是任命花宣冷为西厂厂公,方婷婉和南宫元香为副厂公,官居二品,本想让休善大师做护国法师,可休善大师婉言谢绝,一心只想回到少林继续钻研武功与佛法。
再后来,西厂势力渐渐庞大,风头甚至盖过东厂,这引起了东厂厂公王振的不满,为争夺皇上的宠信,王振与花宣冷费尽心机,明争暗斗,昔日的英雄相惜变成了针锋相对……
四年后,皇上朱祁镇御驾亲征瓦剌,结果被瓦剌打败,瓦剌俘虏了朱祁镇。朱祁镇被俘,国不可一日无主,大臣们经过商讨决定得尽快推举一位君王才行,无奈朱祁镇没有子嗣,大臣们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个时候,朱祁钰突然出现,扬言要当皇上,众臣子商议后决定推选朱祁钰当皇上,因为眼下只有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等一下,朱祁钰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死的那个根本不是真的朱祁钰,那只不过是朱祁钰的一个替身而已,朱祁钰聪明绝顶,造反这种要命的事当然不会亲自去做,他只是借机诈死,等到时机成熟,在伺机行动。这次皇上被俘便是他暗中给瓦剌人通风报信,才导致皇上朱祁镇兵败被俘!
朱祁钰登基后改国号为景泰,他登基之后首先做的事就是报仇,他先是废除了西厂,随意编造了一些罪名杀了花宣冷和南公元香,方婷婉,而东厂王振则聪明许多,他对朱祁钰阿谀奉承,得到了朱祁钰的宠信,保住了东厂,还官升至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