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唠叨了,快烧水把他的伤擦擦,我去买药。"陈伯急忙走了出去。
"嗯。"陈婉如把他往床里推推,就去烧水。
陈婉如烧好水,给他擦身上,都是伤口,又不敢使把劲,只能轻轻的擦,当擦到胸口的时候把,发现离胸口地方有一条很深的疤,差点致命。陈婉如心里一颤,他到底经历过什么,说不出来的担心。慢慢抚摸已经结疤的伤口,感触极大。
擦脸的时候,仔细一看,是方砖脸,眉毛很粗,鼻子很挺,嘴唇很厚,皮肤很好,有点古铜色,很健康,手好像长年拿剑都是老蒋子。
陈婉如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看这个男子怎声的如此的美,简直要把她的灵魂勾进去了。
陈婉如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朝脸上摸了去,她想:"这样的男人需要多优秀的女人才配得上呢。"
突然这个男人一把拉住陈婉如的手,"娘,娘别走别丢下辰儿,辰儿不要离开你,辰儿好想你……"
陈婉如吓了一跳,怎么把自己的手拉也拉不开,这男女授受不亲可怎办呀,都急死了,陈婉如的脸逗扭在了一起。
突然心声一计,说:"辰儿,别怕,娘在这里,别怕哦……"
东方辰一把抱住婉如,婉如正好躺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他力气非常大。他的怀抱好温暖啊,除了亲人的怀抱,还没有别的男人抱过我呢,陈婉如心想。吸取他怀抱的温暖,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他好像发烧了,用自己帮他降温,小鹿乱撞,感觉他的怀抱好安全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过了好长时间,突然听见有声音。
"如儿,去熬药。"一下子就把婉如吓到了地上,"奇怪摔得好疼啊,爹你那么声干嘛呀?"
"如儿,怎么掉地上了?"
如儿支支吾吾的说:"嗯,嗯……我在看他都伤在哪嘛你这突然一喊就把我吓着了。"
"好了,如儿,快去熬药,要不他就真的死了!"这下可把如儿吓着了,"我这就去!"
"这丫头肯定是看上他了!"等如儿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碗药,如儿爹已经帮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给他把药喂了,喂完把衣服洗了,爹再去打几个猎物回来,他不待个十天半月是不会好的。"
"爹,爹,明天再去呗。明天我陪你去,"
"不必了,他还需要你照顾。"说完就走了。
婉如把药凉凉了,一点点的喂,可是也喂不进去啊,敢喂敢流。手娟都弄湿了。没办法,婉如只好用嘴喂,这才全喂进去。只感觉他的唇好软啊,婉如一直喂完脸都红着。虽然比别的子外项点,但也没接过吻啊,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把衣服掀开,看看伤疤已经好了不少,至少不流血了。
终于烧退下来了,也就放心了,趴在床边睡着了。过了一个时辰,婉如把布揭开重新上药,反复几次已是半夜。"如儿,睡吧,换我来吧,"
"爹,本来就岁数大了,会受不了的,还是我来吧,我白天已经睡了,况且你明天还要打猎。那好,就让你来吧!"
早上,小鸟叽叽喳喳叫起来。已经升起一轮红日,往窗外看去,今天天气一定不错。
想着就拿起布帮他擦脸,之后把药端来。又是昨天的办法帮他喂药。今天怎么感觉比昨天顺畅多了呢,一定是药起作用了。
只感觉有人贴近我的嘴,亲我?不是,是往我的嘴里喂什么东西,是苦的,好像是药,我记得敌军一直追杀我们,俩个士兵掩护我主动出去与他们打了起来,我当时体力不支就晕了。感觉她的唇好温暖。
我慢慢睁开眼,正在慢慢的接近我,婉如看见他把眼睛睁开受但惊吓,一下子把药全喷到了我的脸上。
陈婉如支支吾吾的说:"你……你怎么把眼睛睁开了,不,不是,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说着说着拿手娟擦他的脸。
"你……"
"我……"东方辰紧张的说。
终于反应过来,问了一句:"我这是在哪?"
"你在我家啊!"陈婉如俏皮的说。
"你家?"东方辰好奇的问。
"嗯,你晕倒在林子里,我和父亲把你抬回来的。"陈婉去叙述着。
"谁那么狠心把你伤成这样,就剩半条命了,还好有我爹。"陈婉如气氛的问。
"哦,你饿了吧?"走出一会儿就端来一碗粥。准备喂他。
刚舀了一勺粥吹凉了,正要送到嘴边。
东方辰。突然说:"我自己来吧……"
陈婉如笑了笑说:"你觉得你的胳膊还能动吗,你连起都起不来!"
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包得跟粽子似的,的确不能动,勉强扯动嘴角,"那就麻烦你了!"东方辰客气的说。
好一会儿,陈婉如说:"我叫陈婉如,你呢?"
"辰。"东方辰回答。
"真是的,好歹我我救了你,连个姓都不告诉!"陈婉如很生气的说。
"干什么呢?我的闺女就是任性,别见怪。"慕容忠奇说。
"没事,我就是怕告诉你会给你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东方辰不好意思的说。
"我们既然救了你,就不怕麻烦。"陈婉如口直心快。
幕容忠奇说:”你看我这闺女说任性还越来越任性。"
"到底怎么回事啊?"陈伯问。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父王本派我去打仗,这不刚打完就回来,谁知道途中就遇到我哥哥派开的杀手,他总以为我与他争皇位,我一直都没存那心思,只怪父王太宠我了。唉……"东方辰失望的说。
"唉,生在帝王家都那样。"陈伯负荷的说。
"什么呀,爹,是她哥哥太坏了,为了名利连亲情都宁可抛弃。"陈婉如生气。
陈婉如一生气就出去了,来到秋千架上,荡起来了,"还是你最好了,总能带给我快乐!"
"她怎么了?"东方辰问。
"别管她,气一会儿就好了,你感觉怎么样?我看看,这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应该过几天就能下地了!"陈伯安慰着。
"谢谢你了!"东方辰感激。
"可别谢我,要谢也得谢如儿。昨天你发烧把她当成你的娘了,抱住如儿紧紧不放,如儿就只好我们身体帮你降温,而晚上又怕你再次发烧,非得让我休息,坚持自己照顾你!"陈伯说着。
如儿,辰在心里盘算着,除了娘以外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呢。我要怎么感谢她呢?东方辰心里暗暗想着。
在这里说一下,陈婉如的养父陈伯原名慕容忠奇,慕容忠奇原本是腹火国的御医,皇后要杀了太医和自己的女儿,所以慕容忠奇带着耶律雪和自己的儿子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在这深山里定居下来了。
几天过去了,在婉如细心照料下,东方辰已经可以下床了。扶他往外面走,门前有块小园子,种着各种蔬菜,再往远看,茂密的树林,绿幽幽的,给人一种生命力的感觉。在这种环境下生活感觉真挺好,东方辰不由得感叹一下。
"你怎么了?"
如儿好奇的问。
"我只是感觉在这生活挺美好的!"东方辰美好的体会着这一切。
"那你以后也可以住在这里的。"陈婉如天真的说。
陈婉去低头想了一会儿又说,"哦,对了,你是王爷又怎会喜欢我们这种地方呢。"
"不是,那是……"东方辰急于否决。
"是什么?"婉如瞪着水汪王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是怕给他们带来更大的麻烦,又怎会说出口。
日子有过了几天,东方辰完全可以下地走了,刚醒来一看一个人都没有,刚走到门前。
就听见婉如喊"兔子,兔子。"
追了好一会儿就看见满身是树叶,头发上也是,脸也脏了,捧着兔子又走到辰的面前,"你看我捉到兔子了,一会儿给你顿汤喝。"
陈婉如刚要走,辰一把拉住她,拿手擦擦她的脸,"你的脸脏了。"
"谢谢。"
婉如捧着兔子就往屋里跑。
"你刚好,可别走太远哦。"陈婉如嘱咐。
东方辰看着她的笑脸入迷。说完这句话,怎么让辰感觉时妻子在说呢。辰晃了晃头,感觉自己的想太天真,即使自己喜欢人家,人家也未必愿意嫁呀。俩人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有时外出打猎,有时在家,婉如坐在秋千上,辰就推着,日子过得很美好很惬意!
这天,婉如和辰一起出去。刚回来就看见婉如爹倒在血泊中,就剩一口气,看见东方辰就说:"快带如儿走,走得越远越好!"
"爹,爹,你不要离开女儿呀,哥也不再身边,你在不在,我该怎么办?"陈婉如哭的撕心裂肺。
拉过东方辰的手,把如儿的手放在上面,把他的手紧紧握住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女儿,我就把她交给你了,我死也明目了。"
"嗯,我会照顾好她的。"东方辰答应。
东方辰硬把如儿拉了出来,"爹,爹,我不要离开爹!”陈婉如往屋里使劲。
"如儿你能做我的女儿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陈伯剩下最后一口气说的。
刚出门,就看见俩名黑衣人,知刀砍来,"那你就去陪你爹好了,"
陈婉如也拿起刀砍去,黑衣人一躲,陈拉着陈婉如就跑。
跑着跑着,婉如心想这也不是办法呀,就把他们引进打猎的陷阱里。天黑之后俩人才到王府。
迎面走来管家,"将军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找俩身干净衣服,给我俩换上,准备热水洗澡!"东方辰吩咐着。
"是。"管家心想,少爷从不带女人回来,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来人,少爷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还不快去。"管家吩咐。
"这是哪?"婉如不知所措。
"我家,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顺便洗洗澡。"婉如点点头。
几个丫鬟在浴桶里放满了花瓣,婉如就进去了,随口就说了一句,"你们都出去吧。"
丫鬟们愁错不已,"这……将军让我们服侍你。"
"不用了,我想自己洗!"她们也没勉强就都出去了。
陈婉如哭了,哭得很伤心。爹不在了,我该怎么办,我自己该怎么办?"当初你领我回来就说陪我一辈子,可现在呢?人呢?为什么不带上女儿呀?爹,爹……"几乎哭了将近一个时辰,哭睡过去了。
将军过来问,"她还没洗完吗?"
"不知道,她不让我们服侍。"丫鬟们说。
将军开门就进去了,一看床上没人,再看浴桶里,随手扯过一件衣服,将她包上,顺手点了昏睡穴。
"来人,帮她穿上衣服。"将军就在屋里没出去,只是背对着她们。
"将军,穿好了。"丫鬟们回答。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东方辰说。
东方辰抚摸着婉如的脸旁,细滑如水。将军心想,"我要守护你,永远守护你!"
不多时就听见婉如喊,"爹,爹不要离开我,留下我该怎么办?"陈婉如大声喊。
东方辰赶紧抓住她的手说:"你还有我,你还有我。"在梦中,爹说我还有辰,辰也说我还有他,是啊,我还有辰。
陈婉如大声喊出来,"辰,辰,你会一辈子对我好的,对不对。"
"嗯。"东方辰回答。
"冷,好冷。”陈婉如抱着自己的身子。
"糟了,她泡了这么长时间的澡,水都凉了,不受寒才怪。又拿一床被盖上,有听见说冷。
"来人,把屋里升火炉。"东方辰分段着。
屋里足足升起了五个火炉,把将军热的,衣服都脱了,就剩下身还穿着裘裤。也难怪,这大夏天的,待着都觉得热更何况点了五个火炉,一般人都受不了啊。
"冷,冷……"如儿还在不停着说冷。
没办法,东方辰只好专进被窝,搂着她。她感觉只丝温暖,就往怀里专去。可怜东方辰一身大汗淋漓还得搂着她。过了会儿,消停了,将军一挥手,火炉全撤了,可怜辰折腾了一夜,眼看就要到天亮了。还有一个时辰就到天亮,还能睡一会儿,一觉到天亮。